沉醇到的时候,民宿只剩下了最后一间房,简单的办理了入住手续后抱着二毛进房间了,因为民宿不让带动物,沉醇好说歹说。人家才让二毛进去,为此沉醇还多交了二百元的押金。
进了房间,沉醇东西一丢。二毛一扔,整个人栽倒床上。
白光一闪,树精坐在沉醇旁边。“丫头,你这是怎么了?”树精明显的感觉到沉醇心情不好。
沉醇趴在床长,脸埋在被里。“我没事。”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嘁!瞎子都能看出来你不对劲!”
沉醇猛的从床上爬起来“真没事!”眼圈红红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树精看她这个样子,翻了个白眼“没出息的样子!”
沉醇眼圈更红,瞪了树精一眼跑到了卫生间,哐的一声把门关上,在里面大喊了一句“不许跟进来,我要洗澡!”
等沉醇从卫生间出来树精早已不在。又不知道去那野了,看到这样,沉醇叨咕了一句“没良心的!”瞧着二毛巴巴的看着自己,沉醇没好气指着二毛说“你也一样!”
二毛已经忍了沉醇很久了,把自己跟一堆行李扔在一起也就算了,自己还没发脾气呢,反倒是这个蠢女人先恶人告状。
二毛瞪了沉醇一眼,在床上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趴了下来,眯上眼睛。
沉醇瞧着二毛这个样子,早已习惯,自己养了一只白眼狐,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默默走到床边,瞧着二毛一脸坏笑。悄悄的抓着被子的一边,胳膊用巧劲一抖被子,一下子就把二毛从床上掀了下去。
“吱!!!!”二毛摔在地毯上,不是很疼,但是面子问题不能认输,以进攻的姿势对着沉醇炸毛,呲牙咧嘴的,可惜沉醇根本不买账,钻进被窝里。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看了二毛一眼,就躺下了。
二毛这一拳算是打在棉花上了,心里安慰着自己不跟小丫头计较。一跃又回到床上,在沉醇脚底下找了个位置,闭上了眼睛。
躺在被窝里的沉醇,拿出手机,开机。
手机一开机,足足震动了一分钟。嗡嗡嗡嗡~~~
三分之二的短息都是颜朵朵发的,三分之一的短息是樊佩儒发的。
颜朵朵发的短息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担心。
而樊佩儒的短息。让沉醇一阵黑线。
先是问自己在那。
接着可能发现自己关机,就说让开机回短息。
然后质问自己为什么逃跑。
最后威胁到千万要跑的远点,不要让他抓到。
其实也不能怪樊佩儒不解风情,主要是上辈子自己是道士,沉醇倒追的自己,这辈子心心念念的又都是沉醇,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所以说两辈子加起来,樊佩儒只有沉醇一个。
沉醇只想说,这男人真是够了,看完短息就把手机又关机了,沉醇对樊佩儒的威胁没但不害怕,反倒还笑了,自己可以说樊佩儒这个男人简直别扭的可爱么,要不是自己是个不祥之人,真想接受他啊……可惜没有如果……
从眼间流出一抹清冷,滑落到枕上。
沉醇忽然感觉好孤独,幸好自己脚底下还有个喘气的。用手支起脑袋对着二毛的方向小声的叫着“二毛,二毛”瞧着二毛没反应,沉醇又叫了几声,还轻轻踹了几脚。
二毛不耐烦的吱吱吱叫(干什么!)
沉醇掀开被角,“二毛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二毛看到沉醇祈求的眼神,心里一软,甩甩毛绒绒的尾巴钻了进去。
二毛一钻进去,沉醇一把抱住,舒服的哼了一声,暖暖的绒绒的肉肉的香香的,犬科动物身上就是热乎,真是享受阿,这时候万幸自己养的是只狐妖,不是普通的狐狸,身上没有狐臭的狐狸真是太好了。
看着二毛可爱的耳朵,沉醇就好想捏一捏,手随心动,没等沉醇反应过来,手已经在二毛的耳朵上捏着,qq的,手感真是太他奶奶的好了,沉醇这面享受着,承受者二毛不乐意了。
吱吱吱。(别太过分!)呲着牙。
沉醇一挑眉,手顺着二毛的背脊向下摸,趁二毛没注意到,迅速的一把抓住二毛毛绒绒的大尾巴,对它抛了个媚眼。
二毛浑身一颤,顿时没了脾气,立马温顺的趴在沉醇的怀里,装可怜哼哼了两声,反正沉醇也听不懂。状役冬血。
沉醇瞧着二毛服软的可怜样,开心了不少,从头开始顺毛,一直顺到尾巴,一下一下的用手梳理着,不得不说,二毛这一身油亮油亮的皮毛,手感是真不错,养了它这么久第一次享受到,想想以前都亏了。
二毛被沉醇顺毛顺的舒服,幸福的眯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这一晚上不知道是二毛舒服的先睡着,还是沉醇满意的先睡着,反正这一人一狐这一夜睡的很香。
早晨。
沉醇手机的闹铃响了,二毛从沉醇的怀里钻出来,用爪子上的小肉垫,学着沉醇的样子把闹铃的关了,然后叼起手机,跃下床,把手机扔到椅子上,然后回到床上,钻回沉醇的怀里,睡的有些迷糊的沉醇,捧着二毛,在它的绒毛上,使劲的蹭了几下,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也许是昨天晚上睡的太晚,沉醇这一觉足足睡到十点钟才醒。
睡醒的沉醇看着怀里的二毛,一瞬间感觉有个喘气的陪着自己真是太好了。沉醇一醒二毛也知道了,一睁眼睛就看到女人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二毛很没出息的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