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筱雨是历史学院考古系的系花唉,家境优越的我从小就知道打扮自己,在别人面前保持最美的一面,穿越到东晋,我成了柳仪清,她也是清纯可人,明眸皓齿,如今弄成这幅样子,如果好不了那该怎么办?古代又没有整容除疤的技术。( 伤疤会带回现代怎么办?我还没有嫁人,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啊!
“你……你的脸,怎么会成这样?”马文才试图将我再扳过来,我立马拍掉他的手,“别碰我,我不想让别人看到。”
“这怎么行?起来,我带你去找大夫。”马文才拖着我的手臂。
我死命挣扎着,眼泪渗到伤口里都感觉不到疼了,“我不去,我不去,我不要别人看到我毁容了,我还没谈过恋爱,我还没结婚,要是我变成这个样子,一定没有人要我了……我不去……呜呜……”
我真的好怕,我怕回到现代依然会带着这样的疤痕,那到时候真的没有人要我了,我下意识地扑进马文才的怀里痛哭,我需要有个肩膀让我大哭一场,我需要有个怀抱让我依偎一刻。
马文才轻轻拍打着我的肩膀,我哭了良久,他才开口道:“不会的,你还有我啊,就算别人不要你……我要你。(
什么意思?我立马推开他,独自坐在床中间,带着泪惊恐地望着他,他的表情里没有一丝笑意,我撇开眼又重新躺回到床上,“文才兄,你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我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双手死死攥着衣角,他什么意思?难道他早就发现我的身份了?还是他是gay?
比起身份被揭穿,其它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我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我不能自乱阵脚,“马文才,你别胡说八道。”
马文才勾起嘴角,淡淡一笑:“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最清楚。”
“我清楚什么?我一点都不清楚,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我鼓起勇气坐起身,与他对峙着。
“仪清,我们住在同一屋檐下,睡在同一张床上半年多,我早就在猜想你是个女子。”马文才说得信誓旦旦,一脸坚定地看着我。
“可惜你猜错了,”现在我只能来个打死不认了,“文才兄,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或者我的什么行为让你误会了,但我确确实实是一个男人。”
马文才扬起讥讽的笑容:“男人?好,既然你这么笃定说自己是个男人,你敢不敢证明给我看?”
他想出什么花招,据我对马文才的了解,他爱憎分明,并不是个喜欢耍花招,,玩手段的人,我壮着胆子问道: “怎么证明?”
“呵呵……”马文才勾着嘴角,一脸淡然地看着我,“脱给我看,我就信你。”
靠,你妹的,马文才你有这么人渣吗?不,半年多的相处,我从未见过他对什么女子上心,就连王兰这样的美女他都能视而不见,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只是在试探我,他一定吃定我不敢脱。
“怎么?不敢脱吗?”马文才靠在床沿,态度懒散地打量着我。
我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我有什么不敢?”我在赌,我赌马文才他不敢,我与马文才相对而坐,我盯着他的眼睛,淡定地抓起他的手,慢慢地往胸口靠。
从书院掉下来时我就没有穿外衫,如果我不敢让他看,那就等于直接承认了自己是女人,或许这样还能多一个希望。
马文才,我这么相信你的人品,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你做什么?”马文才看着我抓他的手,明显有些惊慌。
“你不是要我证明吗?我只是用一个更真实的方法证明我自己而已。”我抓住马文才的手一直向胸口探去。
“不,”刚触及到衣料的那一刻,马文才立马甩开我的手,大步跑向门口,我长吁一口气,甩甩头,突然感觉整个世界都清爽了,太险了。
突然忘记了自己脸上恶心的伤口。
文才兄,我知道我没有看错你。
“柳仪清,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亲口向我承认的。雨诺她懂医术,我让她来看看你的脸。”马文才甩上门,快步离开了我的视线。
马文才,只要你不敢碰我,我就不会承认,看你能拿我怎么办,不过刚才马文才的走路姿势有点怪异,难道他的腿也受伤了?
我正想着,夏雨诺就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盒什么东西,“柳公子,你不必着急,你脸上的伤,不出七日便会痊愈的。”
七天?靠,你唬谁啊,微整容都不止这天数,“夏姑娘,你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啊?我的脸真的七天就能好?”
我表示很怀疑。
夏雨诺淡然一笑,“那是自然,这又不是什么大伤。”我承认她笑起来真的像个仙女一样,但是她说出来的话依然是不食人间烟火,都毁容了,还不算大伤,什么才算大伤?
夏雨诺端过脸盆,将我的脸清理干净,动作轻盈地替我上好药,我如果是个男人,我一不定会喜欢这样温婉美艳的女子,而不是祝英台那种整天耍小姐脾气,无理取闹的女人。
马文才,有眼光,我挺你!
“夏姑娘,你这是什么药?好香啊。”夏雨诺将一种白色的药膏涂在我的脸上,清清凉凉的感觉,这药真的好香,淡雅而缠绵的香味,让我突然想起一种花,兰花。
“这是沁碧膏,是我多年研制而成的,专门治疗伤疤的。”夏雨诺道,眼中带了些许忧伤。
“是兰花做的吗?这味道很像唉。”不知道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