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俱乐部出来,我和乔治站在街口等出租车,乔治一副让人踹了裆部的嘴脸。
我刚想安慰他,就算董大伟找麻烦也找不到他头上。
突然,我只觉得头部一阵的晕眩,紧接着头又剧烈地疼痛了起来,无比的刺痛,接着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一张病床上,床前站着一个医生一个护士,还有乔治和源源。
源源一脸的紧张的心疼,眼泪不住地往下流,见我醒过来,她大喜,“醒了,醒了!”
医生可能见源源如此紧张我,误以为她是我女朋友,见我醒过来,就对她说:“他醒过来就没事了,可能是疲劳过度,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你就放心吧。”说着和护士转身走了。
我问源源,“我怎么在这儿呀?”
源源身边的乔治没好气地说:“当然是我把你送到这儿来的,还打我,关键时候还不得靠我?”
我对他抱歉地笑笑,“乔治,上午我打你,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了。”
乔治说:“得了,你以后别打我就行了。我还有事得走了。”说着转脸对源源说:“人,我可交给你了,再出什么事,可别赖我。”
源源以病人家属的姿态向他表示了谢意,乔治走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要下床,源源一把拽住我,“我的冤家呀,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当然是回家了,我不愿意呆在这里到处是药味,熏得我头疼。”
源源说:“要不在这儿住几天院观察一下吧。”
“住什么院,刚才医院不都说了嘛,就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我还是回家休息吧。”
源源知道我的脾气,她说:“你要是出院,也在这再等一会儿,我去把出院手续给你办了吧。”
我刚要拿自己的钱包给她,她已经跑了出去。
我和源源打了辆出租车回到家。
家里因为叶芊很久没来,到处乱七八糟的,标准的一个没有女人的男人房间。
源源扶着我上床躺下,先给我倒了杯水,又给我打开电视机,然后从我的衣橱里找了一件我的外套换上,又用一条毛巾裹在头上,接着,她像个女游击队员一样满屋地给我收拾房间。
过了一会儿,我正拿着电视遥控器挨个找台,源源戴着胶皮手套,两根手指捏着一件叶芊在我们家的小内内走了进来,一脸厌恶地问我,“这个东西还留着吗?”
“不留了,扔了吧。”我说。
“那还有其它的一些她的东西,我都给扔了?”
“扔了,扔了,省得我睹物思人。”
源源开心地抿嘴一笑,拿着叶芊的小内内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厨房里洗衣机响了起来,接着我听到一阵门响,应该是源源出去了。
源源出去不久,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我睡了一觉后精神好了许多,我下了床打开门,见源源手里提着几大包各色东西生气地站在门口,“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是不是屋里藏了女人了?”
我刚要解释,她推了我一把,走了进来,把手里的大包放在地上,打开。
里面全是些家庭日常用品,有床单、被套、枕套、窗帘、毛巾、拖鞋、香皂等等。
我有些疑惑地问源源,“源源,你这是干吗?”
源源把我床上的床单扯了下来,扔到一边,换上了她刚买的一个粉色的床单,又把床上的两个枕头换上了新枕套和被套,然后对我说:“以后,你这里归我管了,明白吗?”
“归你管了?我夜里的生活也归你管吗?”
源源嗔了我一眼,抿嘴笑道:“那个我不管,除了那个之外我都管。”
“其实我的生活核心就是夜生活,其它的我倒无所谓。”说着我要上前抱她。
她轻巧地一躲,“启开,启开,我还有好多活没干呢,干完了再说。”说着,把她刚换来下来的所有东西塞进一个大大的垃圾袋内,接着把她刚买的东西放置到我房间的各处,总之,就是以新换旧。
我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像女主人一样的忙活着,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丝的暖意。
自从我妈妈失踪之后,再没有一个女人像源源这样悉心地照顾我的生活了。叶芊很少来我家,来了之后也是在我的强求之下和我‘啪’一下就走,生活上的事她基本上什么也不管。
源源见我一直跟在她身后,扭着脸问我,“你站在这儿干什么,赶快床上躺着去。”
我上前从后面抱住源源,“源源,你……你让我想起我妈了。”
源源扭过身子,“我有那么老吗?快躺着,要不等会儿又头疼了。”说着拽着我进了卧室,把我强按到床上。
我趁着倒在床上的惯性一把把她拉倒在身边……
……源源推开我,“套儿!套儿!”
我伸手拉开床头柜,摸索了半天,只摸到了几个空盒儿,我有些不耐烦地扔掉空盒儿,又压在源源身上。
源源一把推开我,“我这几天是危险期,没套儿不行。”
见我一副可怜巴巴的馋模样,她叹了口气,从床上跃起,边整理衣服边说:“你等一下,我下楼买去。”说着开门出去了。
我在她后面喊,“多买几盒,别不够用!”
她回过头,调皮地问我,“你一天晚上用多少,还不够用。”
我想了想,说:“各种套路下来,怎么着也得个七个八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