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慧眼斜着眼盯着我,很不耐烦地说道:“我说,江湖,这大晚上的你能不能消停点儿呀?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
我打了个响指叫来侍应生。“给这位小姐来杯‘血红玛丽’。”
侍应生点头退下。
卫慧有些惊诧地问:“什么是‘血红玛丽’,你又要搞什么呀,我不吃动物血的。”
“拜托,卫警官,你还是当代女孩儿吗?‘血红玛丽’是一种非常好喝的酒,不是什么动物血,你上大学时没有男同学请你去泡酒吧吗?”
她白了我一眼,“我们都是干正经事儿的正经人,不像你似的,整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泡妞儿。”
我瞄了一下她因为胸大而紧绷着的衣服三个扣子,扁了扁嘴,说:“卫警官。等你到了吃不动、玩不动的年纪,就会知道人生的真谛不过四个字……”我伸出四根手指。
她马上很不屑地接口道:“吃喝玩乐?”
“错!是饮食男女。”
“所谓饮食。就是吃喝玩乐嘛,至于说男女……”我瞅了一下她的大胸,“你……你经没经历过那种事儿?”
“什么事呀?”
“啪啪啪嘛!我的个天,我真怀疑你是十七世纪来的,你平时不上网不玩手机吗?”
她这才明白我的意思,脸上马上浮出一抹红晕,略低了低头。
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身后的方帆影。
看刚才她那种和我亲昵无间、撒娇、发嗲的样子,我打算今晚晚上就把她给“收”了。
可是我转脸一看,我们刚才坐的那个座位空了,方帆影不见了。
我又在酒吧里四处寻视了一下,没有。
她已经离开酒吧了。
我有些沮丧地转回头。
卫慧看出我老大不爽的样子,促狭地笑问:“是不是我搅扰了你的好事儿了呀?”
我有些不悦地说:“没想到你还能看出来。我说,你这大晚上的跟我来这儿干吗?”
卫慧凤眼圆睁,“你以为我愿意大晚上跟着你到这种不正经的地方来吗?要不是我们组长多次嘱咐我一定不能再让你出事,我才懒得跟着你呢,你以为你是谁呀?”
“嗳,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花钱请你们保护我似的。我跟你说,今天旬上要是不是你瞎搅和,我……我就和方帆影‘那啥’上了。”
“那啥?你也不撒泼……照照自己,人家是一线大明星,你不过是个小跑腿儿的,你想跟人家‘那啥’,人家想不想跟你‘那啥’还是回事儿呢,”
“你怎么知道她不想?”
她冷哼了一声,很不屑地说:“我把话撂这儿。你要是能和她‘那啥’上,你想让我干啥就干啥,怎么样?”
我坏笑着问她,“跟你‘那啥’也行吗?”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可是她前面的狠话已经说出来了,她盯着我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行,你要是真能和她‘那啥’,我可以和你……不过,你要是和她‘那啥’不上呢?”
我想了想,“如果我和她‘那啥’,我就把自己赔给你当老公。行不行?”
卫慧指了指自己小巧红润的嘴巴,“看我口型,g-u-n----滚!”说着,还没等我再说话,她掏出一张百元钞票扔在桌子上,“我困了,赶紧跟我回去睡觉!”然后拉起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她的手劲很大,我让她拉得踉踉跄跄的。
酒吧内的客人看着我们,我有些窘,于是大声地对她说:“我可以跟你回去睡,不过这回,你一定得让我玩那个花样儿,行吗?”
她恶狠狠地说:“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肾给摘下来!”
卫慧开着她的车把我拉回了酒店,像妈妈从网吧里把儿子抓回来一样把我抓到自己的房门前,往里一推,指了指我,“姐姐我现在就要去睡了,你要是再敢出去,我就……”她在她雪白脖子上做了个“割脖子”的手势,然后瞪了我一眼,转身回了她的房间。
我在她后面喊,“一个人睡能睡得着吗,用不用我陪陪你呀,我这儿这几天搞节日大促销,所有商品服务都打七折!”
她回过头对着我做了个射击的手势。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在床上睡得正香,床头柜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我拿起来听了一下,是方帆影。
她没好气地说:“马上到我房间来,马上。”
我只得下了床,简单西洗漱了一下,来到方帆影的房间。
陈显也在方帆影的房间,方帆影的桌子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画面正暂停在那个演富家女目光迷醉向镜头看的那个镜头。
方帆影一脸愠色指了指笔记本电脑上的画面,冷冷地问我:“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好像不是拍sè_qíng片的吧?”
我看了陈显一眼,指着他对方帆影说:“这事儿,陈显说由他全部负责,跟我没关系呀?”
方帆影转脸看了陈显一眼。
陈显很无赖地说:“我什么时候说全部由我负责,方导临走前明明说是让我们两个人一起负责的吗?”
我猛地站起来,走到陈显眼前,指着他,“你脑子是不是因为返潮拿出去晒,忘收回来了了?跟我这儿玩失忆耍无赖?”
方帆影见我要动手打陈显,一把拉住我,轻声喝道:“你要干吗,想撒野到外边撒去!”
我悻悻地指了指陈显,“孙子,跟哥玩这套,你可小心着点儿。”
陈显见有方帆影在场,以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