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故事的是松雪幸,小藏妹子只是在一旁时而沉默、时而点头,或是偶尔向孔文君瞥过不善的眼神。
故事的开始是一个很稀松平常的夜色中。
那时候松雪幸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萝莉,当然现在也是。她正在自家的庭院里练习柳生居合流的拔刀式。
而小藏妹子正好就经过了,为什么路过不去讲,但是当她一见到在飞雪中习练刀术的松雪幸,就再移不开自己的双眼。
一个练剑,一个看练剑的的人。
除了飞雪的声音,还有松雪幸的木剑在空气中挥动的声音,还有她一声声的娇喝。
后来,小藏妹子经常来。松雪幸一直没有发现,直到她的实力与日俱增,终于在一天察觉到了一直隐藏在周围的心跳。
那之后,又过了很长的时间。两个人终于见面了。
之后就是各种狗血剧的情景,花前月下,可惜的是两人都是女的。
而更麻烦的是松雪幸的身份——柳生居合流的未来流主!这就注定了她有许多的无可奈何。
有一种天分,也叫做无可奈何。
松雪幸的天分让她就算不练剑,也在接触剑的一瞬间,就领悟了拔刀术的所有。所以就算她假装没有能力,也没办法。
血脉纯正,再加上非一般的天分,松雪幸的未来颇有点身不由己。
松雪幸的一言一行都被人注意着,小藏妹子想要接近自己的爱人,就只能不断地尝试潜入。才让她的隐匿能力几乎融入生命了一般。
之后松雪幸也长大了——当然这是出自松雪幸自己之口,孔文君瞅了下她的小身板,对此是保留意见。
咳咳,继续说正题。那么松雪幸后来就渐渐明白自己肩膀上的责任有多重,整个流派的兴衰都在她手里。
于是乎,两个妹子就开始因为各种原因闹分手。那真是该断不断,藕断丝连。
而第一次她们被松雪幸父亲发现,其实是在房间里正吵架呢。小藏妹子觉得根本不需要管这个所谓流主的责任,可是松雪幸别看经常和父亲吵架,却也是最明白身为一个流派之主的辛苦。 [
结果那次之后,松雪幸又觉得自己说得太过活,而且还非常内疚。然后就把居合家的布防图都用什么办法,偷偷给了服部半藏。比方在外出的时候,往石头缝里塞情报这些手段。
松雪幸身为整个流派的小公主,要以自己安全着想的理由去拿布防图,那肯定是百分百能搞定的事情。想那布防图里,可不只是有一般情况下的防卫。
甚至还有柳生居合流里,一些暗哨的位置!不只是如此,还有那些陷阱机关也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只要有更新,就一定会通知小公主松雪幸。
理由很简单,就是他们的布防必定漏洞百出,否则为什么会让服部半藏三番四次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于是半藏凭借着这不断的布防图,再加上自己本身已经达到化境的隐匿潜踪能力,就真的是把柳生居合流所有的地盘,所有的防卫力量都摸了个清楚。
就像现在,这里所在的地方都不算是居合流的本部,也都需要将布防图上呈给小公主布防。而因为她屡次遭受暗杀,下面的人巴不得对这种事情恪尽职守,这就让小藏妹子完全如鱼得水了。
结果最后的最后,小藏妹子把柳生居合流的各个场馆当成了自己家。不管小公主“逃难”去哪一个场馆,都是徒劳。
后面的人就不是太激动了,因为好像每一次,松雪幸都能把“暗杀”她的忍者服部半藏打跑。
也就是说,现在坐在孔文君眼前的忍界最强,没有之一的服部半藏就是这么来的。
松雪幸停了下来,因为该说的都说了。
这时候孔文君抿了一口茶,就隐约预想到,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么松雪幸和半藏应该是渐行渐远。
后来再也没有人知道半藏的真实性别,后来只有柳生居合流的流主松雪幸。
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但是。
现在他在这里,又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呢?一个刀法天分令人发指的少女,一个隐匿暗杀功夫爆到天下无敌的女忍者,又怎么能让她们那么悲剧地过完一声呢?
于是孔文君一拍石桌,震得上面的茶水微微荡出涟漪,然后便是坚定地说:“你们这样是不对的!”
一句话奠定了基础。
这下让沉默的半藏和松雪幸齐齐抬起头,不明所以。
然后就听见孔文君又说道:“不过,我有办法让你们能够在一起。可是,你们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松雪幸忙是惊喜地问道:“什么条件?”
小藏妹子:“条件?你真的能做到?”质疑严肃的语气。
孔文君笃定地点头,然后就是抛出了他的答案:
“让我名义上抓住你,然后和松雪幸完婚。最后,就由我继承柳生居合流的流主!”他又是顿了顿,在两个妹子微微放大的瞳孔视线下,说:“这样,松雪幸就不需要承担那么大的责任了。”
松雪幸的双眸先是一亮可又是一暗,说:“可是如果半藏被抓了,那么会死的,我不要!”
一边的半藏也是凝重的点头。她们没察觉的是,她们完全对他成为流主的可能性没有半分质疑。
只因为太强了。
“哦,这样啊。那其实我们可以变一个方式来,这样可以保证半藏没有性命之忧,而一切都能够按照计划来。”
“不过,在这之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