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郁从楼下下来就不见了霍喑凡的踪影,皱着小鼻子,从二楼到一楼四处扫了一圈,依然没看到。仪芈栊a耍骸吧僖去公司了,一般晚上才会回来。?
看到管家脸上暧昧的笑容,段郁非常尴尬,摆摆手:“没有没有,我没有在找他,我只是好奇…….”
秦妈会心一笑,段郁更加尴尬,也解释不下去了。正好这时护工从厨房里端了饭菜出来,玉米排骨汤,西芹炒牛肉,还有一碗看起来就食指大动的豆角焖饭。
坐在秦妈拉开的椅子上。接过护工递过来的筷子。边上等着伺候她吃饭两个人,都是跟她妈妈一样的岁数,段郁还是非常的不适应。
抬头诚恳的看着两人:“护工阿姨、秦阿姨,你们不用这么照顾我,我自己可以的,是总裁小题大作了,你们真不用这么费心的。”
管家一笑:“好了,我们知道了。小姐您先吃着,我们先退下了。”
段郁笑笑,“嗯,好的,你们先去休息吧。”
两人一走,段郁轻松很多。先喝了一碗香甜的骨头汤,然后拿起筷子撅了一块玉米放在嘴里咔哧咔哧吃了,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家常饭,段郁满足的眯了眯眼睛。
几乎是段郁刚刚放下碗筷站起来的瞬间,护工阿姨就冲过来扶起段郁的右手,然后便有一个佣人出来收拾碗筷。
段郁:“……”
本来还想自己洗下碗,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不想在下面跟她们大眼对小眼,段郁借口困了回到二楼房间午睡去了。
睡了大概两个小时就被一阵腹痛惊醒,段郁满头虚汗的捂着肚子醒来,想自己恐怕是吃坏肚子了,一只手撑着慢慢爬起来跑到洗手间,却被底裤上的暗红血迹震了一下。
段郁哀嚎:大姨妈,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随手扯了点纸巾草草垫了垫,段郁扭扭歪歪极不自然的起身,拉开房间的门,看了看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打瞌睡的护工。
“那个。”段郁尴尬的咬了咬嘴唇,护工紧张的凑过来,看着段郁冒着虚汗的额角,十分的紧张:“小姐,您伤口是不是又疼了?需不需要吃点止痛药?”状长坑亡。
“呃,不是…….”段郁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再度艰难的开口:“阿姨,我那个来了,你能不能帮我买一下那个?”
护工到底是有经验的中年妇女,看着段郁右手捂着小肚子难受的微微弯着腰的模样,马上意会,不一会儿便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两包苏菲。
段郁换好姨妈巾出来,只觉得周身寒冷,小腹像刀搅般的疼痛猫着腰艰难的走到床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疼的昏昏沉沉,就这样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
…
晚上十点,宾利慕尚在别墅门前停下,霍喑凡推门下来,胳膊上还搭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一天的工作丝毫没有让他显示出疲惫之色,挺拔的身材在夜色的映衬下反而更加伟岸,像潜伏在暗处的野兽。
“少爷,您回来了。”早已等候在门口的秦妈带着两个佣人微微弯腰像霍喑凡问好,霍喑凡点头,将手里的西装外套随手交给秦妈。不经意的扫视了一下客厅,眉头一皱:“她呢?”
秦妈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位置:“小姐今天身体不舒服,早早就睡下了,晚饭都没有吃。”
霍喑凡端着水杯的手一顿,眉头深深蹙起:“不舒服?是伤口又严重了吗?”
秦妈一笑,摇摇头:“不是,好像是例假来了,肚子很疼。”
霍喑凡深眸轻微一缩,皱眉,“请医生了没有?”
秦妈一愣,笑着解释:“大部分女人这个时候都会有不同程度的疼痛,医生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也可以吃止疼药,但是止疼药是有副作用的,所以,往往大家都是忍着。”
霍喑凡听得直皱眉,将手里的水杯放下,一边伸手解开衬衫的袖口,一边抬脚往二楼走去。
秦妈看着霍喑凡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安慰。方静涵昏迷在床以后,霍喑凡在家的日子也越来越少,晚上下班回来也在书房继续处理工作,这样的生活看起来很忙很充实,其实,很寂寞。
大手握上客房的门把手,打开的动作却微微一顿,松开手转身回到自己的主卧,快速的冲了个凉水澡,再从主卧出来的时候上身是一件简单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是一条灰色的家居裤。
伸手拧开客房的门,透过窗外渗透进来的灰白月色,霍喑凡看清了床上紧紧盖着被子的小人。
明明是盛夏,还盖着那样厚的被子,饶是裹成这样,从她侧卧的背影上依然能感觉到她周身的寒冷。
厚厚的地毯消弭了拖鞋在地上踩过的声音,霍喑凡轻轻走上前站在前边,垂眸看着段浴皱着的眉头和被汗水打湿的鬓角。
皱眉,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把空调打开,调到适宜的温度,然后长腿迈开绕过床尾走到床的另外一边,毫不犹豫的伸手掀开被角,拖鞋,上床,将床上昏昏沉沉睡着的小人揽在自己怀里。
段郁沉沉的睡着,阵阵的绞痛让她睡得极不踏实,过一阵就会迷迷糊糊痛醒,然后继续昏昏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之间只感觉一双温暖的大手伸过来,撩起身上的睡衣准确的贴在她冰凉的小腹上,大掌手心的温度透过皮肤熨帖着她发凉的身体,让小腹处阵阵的绞痛也得到了纾解。
唔,好舒服,像小时候爸爸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