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气氛明显不对,段郁抬头,在看清自己房间门口站着的人时脚步一顿。
霍喑凡长身斜倚在酒店粉白的贴花的墙壁上,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燃到半截的烟卷。精致深邃的侧脸在弥漫的白色烟雾中浮现,吸烟的时候粗犷的喉结上下轻轻浮动,配合着全身纯黑的打扮,有一种狂野而又禁欲的矛盾的性感。
听到声音,霍喑凡偏过头,黑眸微微眯起看着杵在原地用一双怔忪的大眼鸡ing看着他的段郁。
伸手将手里的香烟捻灭在灭烟砂上,霍喑凡直起身,定定的看着段郁,丝毫没有先开口的意思。
段郁咬了咬嘴唇定定神,消灭了心中想要转身逃跑的想法:这样子逃跑,未免太没有骨气,而且也没有理由!
轻轻的抬起脚步上前。白玉一样的嫩白小脚踩在地毯上,就像踩在云彩上一样有轻飘飘的失重感。段郁每走一步都要在心里做一下心理建设,尽管这样,在慢吞吞的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段郁的心脏还是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一样,砰砰砰跳的厉害。
脱了高跟鞋的段郁显得娇小可爱,尤其是站在接近一米九的霍喑凡身边,简直就像一只待逮的小动物,命运完全掌握在霍喑凡手里,死也无法逃出生天!
轻轻的吞咽了嘴里的一点口水,段郁想了想还是握紧了手里的房卡,尊敬的问候了一下自家的总裁:“总裁。下午好。”
霍喑凡黑眸沉沉的看着段郁强自镇定的模样,垂眸扫了一眼她踩在地上的嫩白小脚。因为紧张,凝脂般的玲珑脚趾不自觉的微微一缩,在暗灰色的地毯上显得分外诱惑。
见霍喑凡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段郁微微蹙眉,再次试探性的开口:“总裁您是找我吗?有什么事吗?”
听到段郁再次小心翼翼的话语,霍喑凡眉毛一挑,深深的看着段郁有点闪躲的眼睛,食指微微按压了一下菱角分明的性感唇角,似笑非笑的开口:“你跟霍郡东在一起了?”
段郁一愣,水眸微微一缩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心跳突然乱了节奏。
深深吸一口气,淡淡的回应:“如果没有事。那我就先失陪了。”状狂鸟亡。
说完拿出手里的房卡,向前一步想要刷开自己的房门,霍喑凡只定定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段郁背对着霍喑凡,只感到后脑有丝丝的发麻,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段郁的额角已经有了一丝虚汗,拿着房卡的手也有点不听使唤。连着刷了两次都没有刷开。不知道是不是段郁此时太过敏感,她仿佛听到了身后男人丝丝的闷笑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显得越加突兀,几乎让她崩溃。
越到后面越是紧张,段郁拿着房卡的手颤抖的厉害,最后似乎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弃掉房卡直接去拉门把手。
因为太紧张用力过度,刚刚恢复的肩膀的伤口被牵扯到,左肩膀一阵的抽痛,段郁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依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终于看不惯她的自虐行为,霍喑凡皱眉伸手握住了段郁不断去拉房门的手。段郁有些汗湿的小手被一双干燥冷冽的大掌覆住,浑身禁不住似过电般的微微一颤,不自觉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只不过稍微的停顿,可是当意识到覆上来的是霍喑凡时,段郁又忍不住挣扎,想要挣脱覆在自己手上的男人的大手。
感受到段郁挣扎的动作不断用力,霍喑凡终于忍不住,倾身上前将还在不断挣扎的小人整个搂在怀里,困在了房门和自己的胸膛之间!
低头,黑眸暗暗的看着怀里稍稍安顿下来的小人,皱着眉轻声呵斥:“伤口刚刚好!你想二次受伤吗?!”
被困在门板和坚实的胸膛之间的小女人一愣,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呵斥,水眸忽然一红,而后便又开始放肆的挣扎,两只手撑在门板上,妄想天开的想要通过自己的蛮力顶开身后紧紧覆着的男人。
她简直是!
垂眸,霍喑凡脚下稳住自己的身体,然后长臂往下丝毫不费吹灰之力的捉住她乱用力的小手,然后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柔滑细嫩的两只控制在段郁头顶上方。
怀里的小人终于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偏过头用泛了红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怒瞪着他。
这个样子,真像一只被逼急了的小动物,毫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他欺凌。
果然,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征服欲被满足,霍喑凡痴痴低笑。
低头,菱角分明的薄唇轻柔的吻住了段郁左肩还有点明显的疤痕,那是她为他流血的证据。薄唇轻轻映上一吻,感受到怀里小人浑身禁不住的微微颤抖,霍喑凡心里的火烧的更甚,坏心思的张开嘴角,微微用力咬起了细细的伤疤,牙齿微微交错移开,上面便留下了浅浅的压印。
“你……你……不行!”段郁受不住他这样放肆暧昧的动作,禁不住闭着眼睛轻颤,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颤抖,根本没有半点的杀伤力。
“嗯?我哪里不行了?”霍喑凡重新抬头往上寻去,找到她搭着细发的精致小巧的耳朵,对着立体深邃的耳廓轻轻呵气:“这么说一个男人?可是要受惩罚!”
虽然只是不久前刚尝情事,段郁也已不再是不暗qíng_sè的少女,此刻被一个男人如此暧昧的搂在怀里,如果还不知道霍喑凡嘴里的“惩罚”是什么意思,那段郁也就白白yī_yè_qíng了。
紧紧地闭着眼睛,段郁深深地吞咽了一下喉咙,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