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夜,程家灯火通明,程家长老以及各族子弟整齐站在下面。当然,类似张辛的仆人只能站在角落,低着头待训。
程将军亲自在大厅前训话,程雪一身劲装立于程将军身旁。程将军无比严肃,略带声威的说:“明日乃三年一次的荣城大比,届时各大官宦以及武道门派子弟和他们的家族长老将到场,甚至有皇朝三太子亲临。我家族上下必要全力准备,详细事情罗管家一一安排到位。我只有二事交代,场下我族之人务必听清了!”
程将军稍顿嗓子,加重了声音说“第一:我族参加比试子弟,由罗管家统一带领,在比试之前必须善待宾客,不能恶言想向,不能与人私下争斗,违令者家法处置!第二:我族仆人,必须全力伺候好宾客衣食起居,如我听到闲言闲语,说我程家有所怠慢之处,轻则受一百家棍,赶出程家。重则事后按家法击毙!尔等可听清了!“
“诺!!!”自是程家子弟应允。至于仆人?听好照做就行,回答的资格都没有。
“都散了吧!”程将军回身对着程雪说:“雪儿,你乃上届比试冠军,无须参赛了。我有重要事情,令你去武仙门走一趟,明早你就起程。此番去武仙门事事小心,你心细,我族与武仙门关系无须我多言!此次家中大比有我在,你无须费心了”。说完将一份包裹和一封信交予程雪,头也不回的走了。
“诺,父亲!”程雪收下包裹和书信,弯腰待程将军走远。转身叫张大娘说:“等会你和张辛来我书房,我有事交代。”
片刻,张大娘领着张辛来到程雪书房,张辛立于下边等待程雪吩咐。
“家父嘱托我明日出城办事,可能来回也要数十日。大比这数日我不在家中。大娘,张辛武功如何了?”程雪问。
“还行,勉强学完了。”说完,张大娘朝张辛咧嘴一笑。
“是......是,学完了。”张辛又开始磕巴了。
“学完就是学完,平时武功和读书识字都是一起教你的,武功学完为何说话还是如此磕巴,明日客人见我家下人磕巴,岂叫人笑话?”
张大娘在一边呵呵直笑,唠叨小声偷念着:“他小子对我这老婆子可不磕巴,这磕巴却是另有原因吧......呵呵......”。
“大娘你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这小子还是惧小姐声威,生怕你又和上次一样放出气场威压他。”
“张辛,此番叫你过来你且听好。大比十日我不在程家,程家十字绝你也算小成,但不可仗着有三脚猫功夫与人争强好胜。你务必在张大娘指导下做好本职工作,好生伺候家中宾客。如有违背,你可知后果!”
“诺......诺,小人知道了”
“大娘你领张辛去罗管家接事吧,我还有事要准备。”
张大娘领着张辛出了程雪住处。走到半路上,忽然猛得一转身,呼的一下闪到张辛身边。用肘戳了一下张辛,也学着张辛磕磕巴巴的声音:“小小......姐......姐......你好......好生......漂亮啊......啊......我一见......啊见......见你就......啊就磕巴......啊巴”。
张辛脸刷一下就红了,抬手就要打,张大娘一阵狂笑,风也似的跑了。
张辛从罗管家处领了安排,倒也轻茶水。于是乎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