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关系，咱俩不是情侣也能吃得下吧？”宋煜笑说，“再说了，你也不能打击别人店员的积极性，这要是说不是，她心情糟糕，这一天下来累了，回家的路上说不定想起这事，注意力不集中，很容易出车祸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夏清憋笑说，“你就成天想着咒别人？”
“我这叫发散性思维，”宋煜笑笑说，“不说这些了，你爸给安的蛋型炼丹室我进去看了，基本上都是按照咱们在金河的那两个做的，由于来回旋转的力量更大，炼出来的丹药也会更好，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炼丹炉。”
“你不是随身都放在纳戒里了吗？我昨天还摸见了。”夏清愣道。
“我这里的炼丹炉都是根据普通的炼丹环境定购的，在金河的蛋型室里还好，放在这里，由于旋转力度大，离心力更强，两股力量一挤压，再加上灵气的强大作用，很容易会变型，”宋煜接过店员递来的冰咖啡说，“我考虑过后，跟左禁那边再订了两个，花了我两亿。”
“两亿？这么贵？”夏清一惊。
那店员听着差点把冰咖啡碰到地上，连声跟夏清道歉，捡起咖啡杯，擦过桌子，回头准备给她换一杯新的，心中却想，你俩是用津巴布韦的钱做货币单位吧。
“还算是优惠价了，现在做炼丹炉的师傅大多都提高了报价，这消耗又特别大，所以想要坚固的，还要在炉上刻上符文，这事虽然我也能做，但不比专业的，”宋煜想了想说，“这就跟为什么丹师那么珍贵的原因一样。”
“哦？”夏清好奇地听着。
“就像是慕容白媚都能炼丹，但他俩由于用的是妖气，要细分的话，跟一般的灵丹都不一样，只能说是妖丹，除非是五品以上，否则自动降一品，”宋煜用勺子搅拌着咖啡说，“重要的是就是修士都能炼丹，也会由于专业性的原因而有极大的差距。”
“兼职和专职的区别？”夏清问道。
“是的，剑修禅修都把专注力放在修真上，能分心去炼丹炼器的少之又少，而能在炼丹炼器上有大成的更是屈指可数。有人算过，修真界里的修士有数百万，但能成为有品级的丹师器师的只有不到一千人，而能炼出像是千灵丹那类品级的，只有不到十人……”
宋煜笑说：“我也是机缘巧合拿到千灵炉和配方，才能炼出千灵丹，并不代表我到了那样的品级。丹师器师的品级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能炼出什么品级的丹药和器物。相比之下，低品的丹师器师，大门派都有。像是修剑门就有专属的丹师和器师。”
“怎么没听你提过？”夏清愣住了。
“那是因为他们也没告诉我，”宋煜说，“但绝对会有，你想想修剑门那么多的黑衣剑奴，都是金丹修士。光是培养这些弟子需要多少的丹药和法剑？光从市场上购买，总是不如自己炼出来来得便宜，何况，千年大派，要没这些积蓄底蕴的话，早就垮了。但丹师和器师都是一派里最机密的东西，就算我是供奉，他们也不会告诉我。”
夏清点点头，瞧着捧上来的，差不多快跟个小山一样高的刨冰，拿起抽在上面的勺子舀起来。
“味道不错吧？”宋煜笑问道。
“还成吧，”夏清说着，看宋煜转动盘子，“你干嘛呢。”
“尝尝你这边……”
“你是想吃我口水吧？”夏清瞪他说。
“胡扯，”宋煜辩解道，“我是那种人吗？”
“我看就像，”夏清说着脸一红，“不要脸。”
“挺甜的。”
七月的天津早热起来了，宋煜和夏清分食那盘刨冰，肚子里感觉舒服多了。那天空的日头都能包人给烤成热炭头。虽说修士由于护体灵气的关系，基本都能调节体内温度。但还是喜欢这种消暑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