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平常也不是喜欢走路的人,进出都有车子车接车送,又不是个运动爱好者,体力上不行,走夜路也不行。
胆子小的针鼻那么大,走路也够慢了。
郝溢鸣等了一会没看到人,推开车门下来沿着来路找。
“我就见过蜗牛慢慢爬,还没见过人慢慢走,地上长金子了?”一见面郝溢鸣就调侃,宁婳儿抬头白了他一眼。
“你才是蜗牛,你见过我这么大的蜗牛么?”宁婳儿还不服气了。
“以前是没见过,现在见到了。”转身郝溢鸣笑的一脸灿烂夺目,迈步朝着车子前面走。
到了地方,随手拉开车门,把宁婳儿推进车里,两个人一块朝着山顶方向去了。
半路上,宁婳儿就睡着了,呼呼的小样子看的郝溢鸣有些发呆。
宁婳儿就是长得太好看了,要不然也不会让二哥和大哥都一天天往家里跑。
说起来,女人是红颜祸水的这句话,也是有根有据的。
车子停下,郝溢鸣看了一眼时间,在不把人叫醒,恐怕醒了就要直接会去了,来不来这趟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郝溢鸣今天之所以会这么晚了回去餐厅,就是因为今天晚上餐厅有人在这边包场,人手不够才找的他。
打电话来的时候都八点多钟了,郝溢鸣本来打算早点走,宁婳儿不吃不喝他不放心,才耽误到了这时候。
经理那边说了,要晚上三点才结束,餐厅的人手本身就不够用,平常为了节省开支,根本就没有几个人。
眼下要找人根本也找不到,为了不耽误人家的事,只能打电话找人过来帮忙了。
第一个要找的就是郝溢鸣。
敲了敲车窗,郝溢鸣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宁婳儿叫醒了,宁婳儿稀里糊涂的,还以为自己在自己的床上呢。
看到郝溢鸣了,还问:“你怎么在这里?”
“那你说,我该在哪?”郝溢鸣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随手拉开了宁婳儿那边的车门。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宁婳儿差点没栽倒车子下面去。
好在还有安全带,不然真要出大糗了。
“到了?”下了车宁婳儿也基本上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站在车子边上问郝溢鸣。
郝溢鸣一边锁车一边回答,节省了不少时间。
“会洗碗么?”一边走郝溢鸣一边问,注意已经打定了。
宁婳儿想了想,看看自己的手:“我不会。”
“可以学。”
“学不会呢。”
“没有学不会的。”
郝溢鸣说这种话的时候绝对性的不是在说说,但是当实践就在眼前的时候,郝溢鸣绝对相信,这世界上确实有一种人,笨的没办法相处下去。
“你该去后面看看,再这么下去,估计明天又要置办新杯具了。”经理伺候完下面的那些祖宗们,放下手里的托盘和郝溢鸣说。
好移民正低头给人调酒,听见说了,抬头看了一眼,把手里的酒瓶放下,擦了擦手朝着后面走去。
结果进了门便开始头疼,好好的地上全是水,杯子碎了一地。
正看着,啪的一声,宁婳儿手里的一个杯子滑了,又掉到地上去了,结果摔得粉碎。
宁婳儿的小脸上一片悲剧,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已经很小心了。
当即,宁婳儿做了一个很难看的哭脸,洗杯子好累。
小小的叹了口气,比起留在郝家提心吊胆的睡不着,她还是觉得在这里洗杯子比较好。
总算是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摇晃着小脑袋,宁婳儿继续洗杯子,洗好了一个,把全是泡沫的手伸进盆子里,从里面把杯子拿了出来,准备放进清水冲洗的时候。
‘啪!’又碎了一个。
顿时,郝溢鸣的脸上气的只抽,这是洗杯子还是摔杯子?
宁婳儿稍稍愣了一下,无可奈何的继续洗杯子。
一旁,郝溢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大不走去,弯腰把宁婳儿拦腰抱了起来,宁婳儿哇啦啦的大叫一起。
抬头:“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