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甬道上面都没有人和车子经过,只有郝溢丰的一辆车子停在路上。
宁婳儿出来脚步停在学校门口,一眼便看见了郝溢丰的车子。
郝溢丰看见宁婳儿了,推开车门从车子里下来,灰色的西装外套,白色的衬衫,似乎是觉得天气太热了,一下车就解开了外套的扣子,一边脱掉身上的外套扔进车里,一边打开了车子里的全部车窗,准备给车子通通风。
衣服放下,车门推上,郝溢丰转身靠在车上注视着走来的宁婳儿。
宁婳儿有点害怕郝溢丰,一想到郝溢丰曾欺负过她,心口就一阵阵的发慌发乱。
终于走到了郝溢丰的面前,宁婳儿低着头问郝溢丰:“你怎么来了?”
郝溢丰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不欢迎我?”
宁婳儿没有理会,倔强的咬了咬嘴唇。
明知道不欢迎你还是来了,不是么?
郝溢丰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靠在车身上问:“学校的饭菜还可口么?”
宁婳儿没回答,郝溢丰绕到一边,打开了另外一边的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个保温瓶出来。
“我听人说你喜欢冰糖雪梨,你尝尝好不好喝?”郝溢丰把保温瓶的盖子拧开,给宁婳儿倒了一杯出来,送到眼前。
一股雪梨香甜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宁婳儿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宁婳儿从小就喜欢吃梨子,特别是煮了冰糖水的梨子。
每当到了夏天,宁婳儿就要妈妈给她做,做出来不马上吃,放到冰箱里面镇着,等到想喝了,就端出来喝。
宁婳儿不知道,郝溢丰是怎么知道的这些。
抬起头宁婳儿一点点的注视着郝溢丰,郝溢丰笑起来十分的温润,把手里的冰糖雪梨给了宁婳儿。
“你尝尝比你们宁家的差多少,不好的话,回去我叫人继续改良。”
美食当前,宁婳儿到底是经不起诱惑的,忘了曾有尤为伟大的女性说过这样的一句话。
如果你是女人,对于任何一个男人不要轻易的接受他的馈赠与财物,除非你想和他结婚。
不要占他的小便宜,否则,你早晚要吃亏。
他们都是有目的的,你要知道,凡是有钱的男人,脑袋里装的都是投资概念,你一不小心,就被他给投资了。
那么,他迟早是要收回成本的,甚至还要在你身上赚上一些。
正所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便是这个道理。
但是宁婳儿实在是太喜欢吃冰糖雪梨了,自从母亲病了那一刻开始,宁婳儿就在也没吃过了。
之后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更没有机会了。
此时宁婳儿什么都没想过,只想做个贪吃鬼,尝尝郝溢丰手里的冰糖雪梨。
宁婳儿接过去,转过身小口的喝了一口,觉得好喝的不行,又喝了一口。
甜甜的凉凉的,夏天和正好。
郝溢丰嘴角含着笑,不达眼底的笑意更浓。
转身郝溢丰靠在车上,她确实是个美丽的人,只是看着她,就会有一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心脏像是给什么人狠狠抓住,用力的握紧。
那种要窒息的痛,整夜整夜的缠绕他的身体与灵魂,可笑他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像是着了魔一样的不能自已。
闭上眼就会想到她的样子,闻见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大概他是着了魔,不然怎么会看上属于自己父亲的女人?
郝溢丰如此想着,宁婳儿已经喝完了一小碗。
转身擦了擦嘴角,宁婳儿蠕动了两下水润的嘴唇,有些尴尬的不愿意看郝溢丰。
郝溢丰伸过去又给宁婳儿倒了一小碗,宁婳儿捧着小碗,有点喝不下去了,她的饭量不大,胃自然就小。
但她又舍不得就这么扔掉,只好捧着,等等再喝。
“你来就是给我送冰糖雪梨?”宁婳儿努了努嘴,很久才问。
郝溢丰知道,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莞尔笑了笑:“那不然呢?”
宁婳儿抬头,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