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是一阵意外,完全没想到郝溢鸣会和他来这么一手,纵然是心知道有可能是郝溢鸣为了让他知难而退才说出的这话,可一时间也没了反驳的话语。
总不能当着郝溢鸣的面,说他对宁婳儿爱慕不已,希望能来一场公平的竞争。
这里是学校举办的友谊晚会,本来追求女孩的事情就要背着人,他怎么能那么做。
郝溢鸣这么一来,把对方反倒逼迫的一点办法没有了。
起身对方站了起来,端起桌上的一杯饮料朝着郝溢鸣敬去。
“祝福你们。”
“谢谢。”
宁婳儿瞪目结舌的看着两个人,都没明白是怎么的一回事,就已经把事情解决了。
喝过了一杯饮料,对方便主动要求先失陪了。
借口是什么宁婳儿都没有记住,人便已经消失在晚会上面了。
晚会继续,知道夜里的十二点钟才结束,宁婳儿才朝着郝溢鸣看着问,“你为什么不说我是你未婚妻,兴许他就更加的意外了。”
“咦!”郝恩希不明白宁婳儿说什么,郝溢鸣去找宁婳儿的时候,郝恩希正在被一个男生缠住,错过了热闹的场面。
郝溢鸣也不说话,陪着宁婳儿和郝恩希两个人走在后面,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了住处。
要睡觉了,郝溢鸣接到了宁婳儿的电话。
“这么晚了还不睡?”郝溢鸣从床上下来,拿了一件衣服去寝室外面打电话,免得吵醒了其它的人。
宁婳儿吱吱呜呜犹犹豫豫,半天才说:“那人给我打电话,要我下去,说有话和我说,我说太晚了,他说不见不散!”
宁婳儿一番茫然,自己难道真的是红颜祸水么?
出门做个拉拉队员都能惹出麻烦来。
那人要真是不走怎么办?
明天他们还有文化课交流,难道她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么?
没办法,宁婳儿才给郝溢鸣打了电话。
宁婳儿打电话的时候就蹲在洗手间里面,郝溢鸣还问她:“你的手机号他怎么知道?”
言下之意是你告诉他的。
宁婳儿忙说:“我没说,他都没问我,我怎么告诉他?”
其实宁婳儿是想说,我哪里知道,他都没有问过我,我怎么会告诉他呢。
但宁婳儿的回答本身就有毛病,让人听了像是在说我等他问我,他没问,我也没有机会告诉他。
“你的意思是你没机会告诉他?”郝溢鸣起身从墙壁上离开,抬着黑夜的走廊走过,转弯处朝着楼梯的下面走去。
宁婳儿很傻的在电话里解释:“确实是这样。”
又一想:“你误会了!”
“嗯!”郝溢鸣答应着走到下面:“你在哪里?”
“洗手间里,不过这里好恐怖,总感觉晚上带在洗手间里没好事,你说是不是?”
“我不是很清楚。”
郝溢鸣说着话站在楼梯口上等着宁婳儿,果然没有过多久宁婳儿就猫着腰从楼梯口上下来了,见了面忙着快走了几步。
郝溢鸣这才把手机个收了起来。
“你这么快就出来了?”见了面宁婳儿还打趣道,郝溢鸣转身朝着楼下走。
门口时看看没人,大半夜的,谁还能放着他们这些外来的学生,学校里面有什么东西可丢的。
一方面是对双方没好处,一方面是完全没必要。
学校还是本着一视同仁的做法对郝溢鸣他们的。
下了楼宁婳儿忙着闯祸似的躲到郝溢鸣的身后去了,小手不自觉的拉着郝溢鸣的手臂,如同是抓着救命稻草似的。
宁婳儿此时恐怕还没有留意到,她对郝溢鸣的依赖是越来越大了。
郝溢鸣走出去站在寝室外面看了一会,觉察出左边有人站在那里,带着宁婳儿走了过去。
过去之后树后面果然走出一个人,果然就是晚会上的那个人。
“又见面了。”对方没等说话,郝溢鸣先开口说,宁婳儿抬头看了一眼,笑的十分尴尬。
没办法,谁让她这张脸惹了麻烦。
对方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就看能在那么多的任免说出祝福的话来,就足见对方是个胸襟豁达的人。
只不过幸福当前,谁也不会让着谁都是了。
青葱岁月的他们,如日中天的季节,谁又在乎过谁?
“看来是我来的太唐突了,把你都惊扰了,我找宁婳儿说几句话,说完了我就走,不会打扰到你们的感情。”
“你来了就已经打扰了,知道打扰你还来?”
“我来不来不是冲着你,是婳儿……嗯!”对方的话音刚落,郝溢鸣一拳打了过去,十分凶狠。
夜晚无光,但学校园里面有有两盏微弱的灯光,是专门给郝溢鸣他们这边晚上晚会回来留的,太晚了值班的人没过来,也就没关上。
此时倒是给郝溢鸣用上了。
对方踉跄的向后跌了一步,停下了朝着郝溢鸣怒目相向。
“婳儿不是你能叫的,最后一次,我们打得是友谊赛,你最好知道自己的立场。”
转身郝溢鸣拉了一把宁婳儿的小手,拉着人便走。
身后的人咬了咬牙,一抹不甘心浮上脸庞,一整夜都没有合过眼。
回去郝溢鸣把宁婳儿送到了楼梯口上,宁婳儿犹犹豫豫的回来,站在楼梯上向下看着郝溢鸣问:“他不会报复我们吧?”
和郝溢鸣平齐的站着宁婳儿浑然一种很自在的感觉,和他说话再不用仰望他了。
“你想的太多了,他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