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郝溢丰电话里声音还算温润,一边讲着电话一边解开衬衫推开浴室的门进去,门关上打开了莲蓬头,水洒了一身,郝溢丰就站在边上,裤子湿了,衬衫也湿了。
衬衫脱完,人靠在墙壁上面给宁婳儿打着电话。
宁婳儿电话里哦了一声,郝溢丰好笑:“敷衍我?”
宁婳儿:……
“我不喜欢你他在楼上一呆那么久,下次别再这样,我说不定会跑上去找你。”郝溢丰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裤子,脱完手机也挂上了。
扔了手机郝溢丰看了一会镜子里的自己,继而去莲蓬头的下面洗澡。
宁婳儿手机刚刚放下,郝溢庭的电话打了进来。
想了想,宁婳儿接了电话。
“刚才谁的电话打进来了?”郝溢庭回了房间就开始打电话,但电话一直占线。
宁婳儿:……
沉默了一会郝溢庭擦着头从浴室里面出来,身上什么没穿,只有身下过了一条浴巾,走起路脚下还有水印。
坐到床上郝溢庭擦了脚,随手把毛巾扔到浴室的门口。
明天郝溢庭走了自然会有人给他换上新的,所以也从来都不在乎。
上了床郝溢庭等不到宁婳儿的回答,“要我现在去找你么?”
宁婳儿滞了一瞬咬了咬嘴唇:“不用。”
“嗯,谁的电话?”
“一个朋友。”宁婳儿不想惹麻烦,更不希望有什么难听的话传到她的耳朵里面,如果对方想要说,也别当着她的面。
她只要听不见就当成什么都没有过。
“什么朋友这么巧,我打电话的时候他也打电话?”郝溢庭大概也猜到是什么人打的这个电话了。
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等着宁婳儿她自己和他解释。
宁婳儿垂眸想了一会:“是二少爷。”
“嗯。”郝溢庭躺在床上,把床头上进门扔下的一包烟拿了出来,敲了一根出来,掉在最里面,靠在床头上面。
‘啪’的一声,打火机跳出一簇火苗,送到眼前,点燃了厌倦,吸了一口。
宁婳儿眉头皱了,他在吸烟?
郝溢庭会吸烟宁婳儿很清楚,但她很少看见郝溢庭吸。
这个时间?
宁婳儿朝着墙壁上面看了一眼,都快十点钟了,郝溢庭还在吸烟?
“婳儿,以后离郝溢丰远一点,他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宁婳儿:……
“以后我说话不许充耳不闻。”郝溢庭吸了一口气起来,宁婳儿听见了郝溢庭起身的声音,马上回答:“我知道了。”
“刚刚的话听清了?”
“听清了。”
“那能记住么?”
“嗯,能记住。”
郝溢庭问宁婳儿回答,郝溢庭说宁婳儿答应,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
“我想睡了。”宁婳儿有些困了,在有一会就十一点钟了,明天不知道还要去做什么。
郝粤天不是说明天要出去走走么?
“那一起睡。”郝溢庭笑了笑,手机挂上,关了灯去休息。
宁婳儿也确实是困了,洗了澡回来十一点了,回去就睡了。
早上宁婳儿起得刚好,六点钟就起来了。
换上干净舒适的衣服,从楼上一步步的下来。
楼下郝溢庭和郝溢鸣两个人晨练刚刚回来,进门便看到了下楼的宁婳儿。
宁婳儿朝着两个人礼貌的点了下头,兄弟俩不约而同的眉头皱了皱,此时的宁婳儿才发现,他们兄弟两个长相有七分的相似,八分的神似,就连皱眉的样子都一样。
下了楼宁婳儿朝着客厅里的沙发上看了一眼,郝粤天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着一则新闻。
宁婳儿很自然的走了过去,坐在郝粤天的面前,郝粤天抬起手看了一眼宁婳儿。
“昨晚睡得好么?”宁婳儿坐下了,郝粤天便没有继续看新闻的心情,而是一颗心放在宁婳儿的身上。
宁婳儿此刻也十分的乖巧,笑着,仿佛和另外的两个人再无瓜葛,从此山水不相逢,唯有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