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宇开了门,宁婳儿已经晕倒在了床上,脸上苍白,怀里抱着妈妈的照片,脸上还又眼泪。
宁书宇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但是宁婳儿的身上有伤。
顾不上其他,宁书宇进门把宁婳儿给抱了起来,转身吃好着楼下跑,把宁婳儿给送到了医院里面,一路上一直看宁婳儿的双腿。
此时的宁婳儿,双腿上面浮现出了被摔伤的舆情。
沈慧娟母子也都跟着去了医院,宁婳儿被送到医院马上抢救,医生确诊是营养不良造成了血压低,要求住院治疗。
宁书宇给宁婳儿办理了住院手续,宁婳儿抢救之后去了病房里面,晚上人才醒过来。
唐婶和宁书宇留在医院里面照顾宁婳儿,宁婳儿这才见到哥哥宁书宇。
睁开眼宁婳儿还有些虚弱,但是看到是哥哥在病房看着她,不由得哭了出来,抬起手拉着宁书宇的手不肯松开。
宁婳儿以为宁婳儿是生病了心娇,还劝宁婳儿:“不哭了,以后不许这么傻了,有什么事情和哥哥说,哥哥给你做主。”
听宁书宇说,宁婳儿感动的哭的更严重了。
一旁的唐婶也跟着叫了一声:“少爷。”
唐婶一说话就哭了出来,忍不住把手捂在了嘴上,说不出来了。
宁书宇回头看着唐婶,不明白唐婶有什么好哭的,只是看见婳儿哭了么?
宁婳儿呜呜的哭起来,把在家里的遭遇跟宁书宇说了出来,本以为宁书宇会为她做主的,却没想到,宁书宇把唐婶给叫了出去,沉默之后却是说。
“婳儿,现在家里的生意好不容易走上了正轨,这一切都是郝溢庭的功劳,郝溢庭现在对我们有再生父母之恩,如果你能好好的对他,相信他也不会辜负你。
郝粤天已经死了,你现在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郝溢庭年轻有为,我觉得你该好好的想想。”
听到宁书宇说,宁婳儿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觉得她原来的那个哥哥已经不在了。
“可是,我一口饭都没吃过,我不是绝食,哥哥没听懂么?”宁婳儿硕大的眼眸盯着宁书宇问,眼睛里面都是水。
宁婳儿很伤心,完全没想到,在听到她的遭遇之后,哥哥宁书宇是这种反应,非但没有愤愤不平,竟然劝她委曲求全。
宁婳儿的心都在滴血,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了。
她好不容易在骗过了郝溢丰跑回来,难道就是为了给一个坏男人调戏,给郝溢庭方便么?
宁婳儿哭着把脸转开了,她错了,不是每个人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他们都变了,在也不是过去那个疼她入骨的哥哥和父亲了。
“婳儿,晚上我还有应酬,唐婶留下来照顾你,有什么事情要唐婶给我打电话就行了,我要是没事就过来,我先走了。”宁书宇说完起身走了,门关上交代了几句唐婶,跟着便离开了。
宁婳儿转过脸看着门口关上的门板,忍不住眼泪直流。
他不是她哥哥,不是那了。
唐婶站在门口看着离开的宁书宇,也是一番的惆怅。
自从是夫人走了以后,不光是老爷的脾气,就是大少爷的秉性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宁家好像是所有的人都变了一样。
转身唐婶去看宁婳儿,隔着门朝着里面看着,大半夜的,竟然是她在医院里面陪着小姐,小姐的心要多难过了。
唐婶觉得宁婳儿是在伤心,她不好进去打扰,就在外面找了个地方坐了过去。
宁婳儿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躺了快一个小时了,不哭了才哭的睡着过去。
睡着了,宁婳儿便做了一个梦。
梦里宁婳儿去了另外的一间病房,推开了门,门里面是一张白色的病床,病床上躺着宁婳儿的母亲宁夫人。
宁婳儿微微的愣了一下,站在门口半天才走过去。
宁夫人和活着的时候没有两样,气色甚至是更好了,宁婳儿走过去宁夫人还坐了起来,还问宁婳儿怎么来了。
一听到宁夫人说话,宁婳儿一下哭了出来,下一刻马上扑到了宁夫人的怀里。
宁夫人就问宁婳儿怎么了,还问宁婳儿郝溢庭怎么没有一起来。
宁婳儿一直摇着头,告诉宁夫人她不喜欢郝溢庭,不要说郝溢庭,不要说郝溢庭。
宁婳儿正哭喊着,唐婶从病房外面进来,推了推宁婳儿,宁婳儿这才醒过来,醒过来又是一直的哭。
唐婶一直哄着宁婳儿,宁婳儿无助的扑进唐婶怀里哭,哭到天都亮了才躺下去休息。
宁婳儿住院的这两天,家里人除了唐婶,谁都没有到医院看过宁婳儿,好像是宁婳儿根本就是个不存在的人一样。
宁婳儿住院的第三天,郝溢庭听说宁婳儿住院,专门到医院里看宁婳儿。
宁婳儿刚吃过饭从病房里出来,正想着去楼下看看,出了门刚刚站在住院处的门口,郝溢庭从医院的外面进来,车子停下看见了宁婳儿。
宁婳儿并没有留意到郝溢庭开着车子出现的事情,一门心思的朝着人多的地方走。
以前宁婳儿不喜欢人多热闹,总觉得有些吵人,现在宁婳儿最想去的地方就是拿下吵吵闹闹的地方,人越多了她就越是喜欢。
这样,她就不会觉得孤单了。
宁婳儿迈步朝着人多的地方走,医院的下面有一片草坪,草坪上面有个亭子,亭子里面围坐着很多的人,中间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周围围坐着一圈的大人和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