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疼的不行,仰起头汗水从头顶一路滚到胸前,郝溢庭呼吸越发的沉重,低头狠咬了宁婳儿一口,抱起宁婳儿去了桌子上,一手扫开了桌上的东西,把宁婳儿的双腿拖了过去……
宁婳儿是真的承受不住这些,郝溢庭刚刚进行到一半她就晕了过去,但郝溢庭已经停不下来了,就如同是脱缰的野马一样,让郝溢庭情难自控,欲罢不能,知道他也终于释放了,他才把宁婳儿从桌子上抱起来,回去楼上。
翻到床上,郝溢庭翻身把宁婳儿搂在了怀里,整整几个小时郝溢庭才睡醒过来,等他醒过来看宁婳儿,宁婳儿还在昏昏沉沉的睡。
抬起手郝溢庭摸了摸宁婳儿的小脸蛋,若有所思的亲了宁婳儿一下,而后起身从床上下来,想起阿梅还在别墅外面等着,下楼了一趟。
下了楼梯,郝溢庭一眼便看见了桌子上的血,鲜红鲜红的,看上去还有点刺眼。
郝溢庭迈步过去伸手擦了一下,血迹都已经干了。
转身郝溢庭看了一眼楼上,倒了一杯热水上去。
宁婳儿没醒,郝溢庭自己去冲了个热水澡,正好出来的时候宁婳儿醒了。
宁婳儿睁了睁眼睛,总感觉全身都要碎了,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疼的,特别是某些地方的胀痛,让她有些不舒服,抬起手忍不住摸了摸肚子,结果摸完脸也白了。
宁婳儿记得,郝溢庭把她?
那是不是说,她的身体里面已经有了郝溢庭的……
宁婳儿咬住嘴唇,硕大的眼眸里面溢满了水分,欲哭的样子着实刺痛了郝溢庭的眼睛。
郝溢庭迈步走向宁婳儿,坐下床上忽然将要哭出来的宁婳儿搂到了怀里,不知道如何安抚似的,一下下的拍着宁婳儿的小身体,声音绵软的哄着:“好了,知道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郝溢庭一个劲的哄着,宁婳儿却哭的越发的严重,完全没有留意到郝溢庭有什么不一样的低头。
宁婳儿被郝溢庭推开,郝溢庭抬起手给宁婳儿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双手捧着宁婳儿的小脸:“我错了,要不你打我。”
宁婳儿根本就不知道郝溢庭是怎么了,只是知道,是眼前这个坏男人,不顾她的医院强行占有了她。
宁婳儿想哭,却在看见郝溢庭的时候拼了命的用力挥打着拳头,她恨死郝溢庭了。
可是不管宁婳儿怎么的吵闹,怎么的打郝溢庭,郝溢庭就是不生气,还哄着宁婳儿。
等到宁婳儿打够了,也累了的地时候,宁婳儿终于躺下不动弹了,紧紧的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一下都不动,卷缩着,安静的就像是正熟睡的小花猫一样。
郝溢庭倒了热水给宁婳儿,坐下问她喝不喝,宁婳儿根本就不想理会。闭着眼睛在床上躺着。
现在的宁婳儿,全身都没有力气,郝溢庭还和她说着话,她就睡了过去。
听见宁婳儿发出细微的睡息声,郝溢庭微微的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水杯,抬起手在宁婳儿的头上摸了摸,撩开宁婳儿额前的发丝,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家伙闹起来像是只小豹子一样,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郝溢庭忽然很害怕似的,哪怕是挨打的是他,他也担心小家伙伤了他自己。
郝溢庭正坐着看宁婳儿,楼下的阿梅上来敲门,敲门敲的急,吓得宁婳儿一哆嗦,郝溢庭马上把手放在了宁婳儿的小身体上,轻轻的拍了两下,把人安抚下来,郝溢庭才起身朝着门口走去,拢了拢身上的睡袍,不高兴的脸出现在门外。
阿梅吓得向后一退,抬起的手差一点就打到郝溢庭身上去了,忙着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结结巴巴的说:“二少爷,二少爷在门外,说要大少爷,我没让,他就要硬闯进来,还说……”
阿梅咬了咬嘴唇,犹犹豫豫的不敢说。
“还说要大少爷把婳儿小姐叫出去,而且还在外面骂大少爷。”
阿梅是如是告诉郝溢庭,郝溢庭大概也想到了,迈步朝着楼下走,一边走一边说:“把楼下收拾一下,该擦的地方都擦干净。”
郝溢庭买不去了外面,阿梅忙着收拾,结果看见桌子上的血反倒是愣住了,难道说婳儿小姐受伤了?
阿梅甩了甩头,应该不至于,兴许就是擦破了一点皮。
郝溢庭出了门,站在门口看着门外脸色很差的郝溢丰,丝毫没有迟疑的走了过去。
见了面,郝溢丰说:“婳儿呢?”
“想找自己找,找我有什么用?”郝溢庭冷着脸,丝毫不见对着宁婳儿的好面容,郝溢丰气的脸都白了。
“你把婳儿还给我,我以后决不再和你做对了。”郝溢丰承认,这么多年他都一直在和郝溢庭做对,势必要和郝溢庭分出高下来,但此时,他发誓他说的都是真话,为了宁婳儿,他可以马上就走。
“婳儿我要定了,死了心吧。”郝溢庭转身便走了,头也不回的把郝溢丰一个人留在了身后。
郝溢丰整个人都像是发了疯一样,抬起脚用力的踹了一脚郝溢庭的大门,结果郝溢庭就报了警。
警察来的时候郝溢庭正站在别墅里面看,郝溢丰和警察起了争执,索然后来没有被打走,但是还是被警告了,并且警察也说了,要郝溢丰马上离开。
喝着茶郝溢庭回了楼上,楼上宁婳儿就像是睡不醒一样,一直的睡,一直也不睁眼睛。
郝溢庭换了一套浅色的两件套睡衣,在卧室里来回的转圈走,白天一天没睡,晚上搂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