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个月过去,宁婳儿吃饭的时候问郝溢鸣:“奕家宸兄妹有消息么?”
郝溢鸣吃着饭抬头看宁婳儿,夹了一点肉给宁婳儿放到了碗里:“还没有,已经找了很多地方了,始终没有他们的消息。”
宁婳儿低头看了一眼碗里的肉,有些吃不下去,最近她已经吃了很多。
“我下午要去看看他们父子,你送我一趟。”宁婳儿吃了肉说,郝溢鸣吃着饭,没有回答便是答应了。
此时的外面已经暖了许多,宁婳儿出门也不那么的冷了。
车子停在宁家门口,郝溢鸣吃过饭坐在车子里面等着宁婳儿,宁婳儿上车之前郝溢鸣正在看着一本书,宁婳儿上车他便把书放下,要人开车了。
宁婳儿靠在一旁靠了一会,一会竟然睡了过去。
郝溢鸣用眼神示意司机把车子停在路边上面,而后便坐在车子里面坐着,宁婳儿靠在一边像是小猫咪一样的睡了过去。
郝溢鸣想起在学校里的画面,朝着前面的司机说:“下去。”
郝溢鸣的声音有些低沉,宁婳儿睡沉了,根本就没有听到什么,睡得依然那么的香甜。
司机小心翼翼的下车,关上车门去了远处,跟着把脸转开了。
郝溢鸣其实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把宁婳儿拉了过去,让宁婳儿像是靠着大树一样靠在他肩上,而后他就眯着眼睛,仰起头睡。
等着宁婳儿睡得差不多了,郝溢鸣把宁婳儿送回原来的地方,推开车门叫司机回来。
前后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却好像是一年一个世纪一样。
有这些郝溢鸣已经很满足了。
司机把车子开走,郝溢鸣看向外面,到了地方他便推开车门下了车,宁婳儿司机敲了敲车门把宁婳儿叫醒,宁婳儿睁开眼睛看了一会,跟着从车上下来。
看看眼前的三六医院,跟着迈步走了进去。
宁书宇住在这边,所以宁婳儿没过半个月都来这里看看。
宁婳儿现在已经瘫痪了,人就那么躺在床上,宁婳儿每次过来看,宁书宇都在病房里面对着护士发火。
这么多年,宁婳儿也是第一次知道,宁书宇的脾气这么差。
手脚都不能动弹了,还那么凶的对待护士。
爸爸宁天成每天都留在医院里面照顾,郝溢鸣把宁家的产业收了回来,并且交给了其他的人管理。
至于他们父子,现在就是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宁婳儿婳儿暗中也救济过他们,但是只是一点足够温饱的钱,其他的她都没给过,也因此宁书宇没有得到好的治疗,才会现在这样,一身病痛,躺在床上真成了苟延残喘的活着了。
站在病房外面宁婳儿看了一会,看完便朝着医院的外面走。
爸爸和哥哥落到今天的这步田地,她不是没有责任,但是他们也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们贪得无厌,如果不是他们谋财害命,又怎么会有今天的下场。
她其实很想看看他们是否有回国的心,只可惜他们没有。
直到今天都没有。
一边走宁婳儿一边释然了。
算了吧,他们还是这样过一辈子,免得再害其他的人。
“你帮我个忙,给他们父子申请低保,他们没有住的地方,这样的话,也能有个住的地方,起码每天还能有饭吃。”
宁婳儿走到医院的门口说,该做的她都做了,之后的事情也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宁婳儿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郝溢鸣跟着坐进车里。
路上宁婳儿问起郝溢丰在监狱里的情况,郝溢鸣便说:“一切都比想象中的要好,听说大哥一睡不醒,郝溢丰在监狱里面吃得好睡得下,他又把罪名都推给了大哥,现在大哥的样子,法律也那他没有办法,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出来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郝溢鸣也是十分无奈,但是宁婳儿却说:“随他吧。”
看向车床的外面宁婳儿说:“我虽然不相信好人会有好报,但我相信恶人会有恶报,他自己造孽,老天爷是不会忘记的。”
郝溢鸣没有在说什么,而是看向了车窗的外面。
他们都以为这一切会平平静静的,谁会知道,这一切才只是个开始。
车子停下宁婳儿从车上下来,郝溢鸣叫人把车子送到车库,接了一个电话朝着回去走,宁婳儿站在门口等了一会郝溢鸣,而后郝溢鸣接了电话回来,和宁婳儿一起回了别墅里面。
回去宁婳儿和郝溢鸣一起把脚上的鞋给换了下去,换鞋的时候郝溢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别墅里的气愤有些不对劲。
但是很快郝溢鸣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
郝溢庭坐在别墅里面,面色红润,眼波流转,目光越发深邃。
此时正看着进门的宁婳儿。
宁婳儿换了鞋还说:“你把鞋换了,不要光着脚在地板上走,免得着凉。”
虽然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但此时的郝溢鸣听来却有些不舒服。
“大哥。”郝溢鸣低叫了一声,郝溢庭便朝着他淡漠的笑了笑。
赵管家有一种被吓到的感觉,站在一旁有些冒汗。
其实今天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一直眼皮跳,结果刚出来就看见大少爷从楼上下来,结果吓得他差点没过去。
原本都已经宣布成了活死人的人,突然的就活了过来,放在谁的身上能不害怕。
赵管家就没忘了摸头上的汗水,已经不知道几次,袖子都湿透了。
阿梅和玉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