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宁婳儿这么跟着一个人跑,下了楼郝溢庭就问宁婳儿累不累,其实宁婳儿已经很累了,但她没有说累,而是十分坚定的朝着郝溢庭摇了摇头。
她知道,她要是说她累了,郝溢庭说不定会背着她跑,所以她不能那么说。
郝溢庭在前面跑,两个人的手紧紧相扣,直到这一刻宁婳儿才真正的了解,没什么是比郝溢庭更重要的了。
两个人跑了一会,看见一辆停在路口的车子,郝溢庭走过去直接敲碎了车子的车子玻璃,把车门给打开,先是把宁婳儿推上车,跟着绕到车子的另外一边,上车拉开车门。
宁婳儿不知道郝溢庭在干什么,只看见郝溢庭把方向盘下面的那团东西给扯开了,而后用什么东西连接着车子的线,没多久车子真的启动了,郝溢庭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把档位推上去,回的距离,跟着把车子开了出去。
宁婳儿庆幸车子里面的油是满的,这也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的逃了很远。
下车的时候宁婳儿腿有点软了,原来真正的逃亡是这样的感受,吓得心都又跳出来了。
车子直接窜进了郝家的别墅,郝家别墅门根本就没有把门关上,由于这几天进进出出郝家的人太多,郝溢鸣已经告诉郝家的人了,无论黑白不许把大门关上,大门就这么敞着。
结果倒是方便了郝溢庭和宁婳儿回家了。
车子进了郝家的大门,在里面忽然的掉头甩了过来,宁婳儿吓得,抱住了自己的头不敢睁开眼睛。
郝溢庭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站在郝家的院子里面看着宁婳儿那边,宁婳儿半天才反应过来,把手从耳边拿开,抬头看着车子外面的郝溢庭。
而此时别墅里面郝溢鸣也带着一些人跑了出来,站在门口刚好看见双腿有些发抖的宁婳儿从车上下来。
宁婳儿都有点傻了,注视着郝溢庭又是哭又是笑的。
一边朝着郝溢庭走一边说他:“你要吓死我了。”
郝溢庭看着宁婳儿,释然一笑,跟着人便朝着身后倒了过去,宁婳儿站在那里,忽然间天都要塌了似的,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去看少夫人。”郝溢鸣一边吩咐一边飞快的去了郝溢庭的面前,郝溢庭已经运到在了地上。
跟着,郝溢鸣把郝溢庭弯腰抱了起来。
为免再生变故,郝溢鸣把郝溢庭送到楼上的卧室,马上打了电话给郝家的医院,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雕牌了人手和部分仪器过来。
宁婳儿也被带到了楼上,一进门宁婳儿看见郝溢庭躺在床上,郝溢鸣一直给郝溢庭朝着下面脱衣服,宁婳儿就有些傻了。
郝溢庭的身上大大少少的淤青到处都是,就是大腿上面都是。
宁婳儿都有些走不动了,不知道用了多少的时间才走到郝溢庭躺着的病床边上。
过去便坐在了长上面,抬起手捂住了嘴。
郝溢鸣叫人都出去,只留下了他和宁婳儿两个人,前后的看了一遍郝溢庭的身体。
郝溢鸣并没有问,宁婳儿自己却说:“他们顿饭前都出去挨打,给我换饭吃,他们已经打了他两天了。”
宁婳儿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她嘴里说出来的,虽然什么都没有看见,但她却忽然的脑海里出现那样的一幕,郝溢庭被很多人拉着打来打去的画面。
郝溢鸣看了一眼宁婳儿哭得满脸泪水的脸,一把扯过被子盖在郝溢庭的身上,起身骂了一句:“这帮混蛋!”
宁婳儿坐在一旁哭着哭着晕了过去,郝溢鸣只是听见宁婳儿嘤咛了一声,人便没动静了,动到郝溢鸣转身,便看到趴在大哥郝溢庭身上的宁婳儿。
郝溢鸣转身又把宁婳儿包起来放到郝溢庭身边,伸手解开了宁婳儿胸口的两颗扣子,听了听人竟然休克了。
房间里没人,郝溢鸣干脆给宁婳儿做了心肺复苏,但宁婳儿始终没有反应,郝溢鸣干脆把宁婳儿的衣服给扯开了,捏着宁婳儿的嘴给宁婳儿灌了一口气,连续几次宁婳儿才慢慢唤醒过来,看宁婳儿要醒过来了,郝溢鸣马上把宁婳儿的衣服系上了几颗扣子。
宁婳儿睁开眼迷迷糊糊的,也没有察觉到什么,反倒低唤着郝溢庭的名字:“溢庭,溢庭呢?”
看到眼前的人是郝溢鸣,宁婳儿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郝溢鸣这才坐到一旁去坐着。
宁婳儿看了一眼身边的地方,看到郝溢庭还昏迷不醒,便推着郝溢庭叫他。
“可能是累了,你让他睡一会。”郝溢鸣说着,门口有人敲门,阿梅在门外说:“三少爷,医生来了。”
“进来。”郝溢鸣说着已经呼吸平稳的站了起来,以防不测郝溢鸣去了门口看了一下,人进来确定是医院的人,郝溢鸣才放心走去一旁,跟着医生开始给郝溢庭做检查。
检查进行了一会,小型的一些仪器也晕了过来,因为郝溢庭要做一些其他检查,郝溢鸣拿了一套睡衣出来,趁着一声组装仪器的时候给郝溢庭换上。
换好后郝溢鸣弯腰把郝溢庭给抱了起来,转审查好着楼下走去,到了楼下把郝溢庭放到了仪器上面。
郝家所有的佣人都站在边上一脸的震惊,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郝家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少夫人被人绑走,大少爷也走失,就是现在回来了,大少爷还昏迷不醒,大少爷的命不好,已经睡了这么久了,这才刚刚醒过来几天,人就有这样。
放在以前,大少爷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