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没想到郝溢庭会这么大胆,在郝家的院子里就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心口一震,人顿时紧张起来。
下一刻不等宁婳儿的紧张得到舒缓,郝溢庭的热吻忽然覆了上来。
宁婳儿只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人跟着就没反应了。
郝溢庭亲了一会,虽然很舍不得离开,但还是把额头抵在宁婳儿的额头上面喘了口气粗气。
翻身郝溢庭躺倒了一边去,一旁宁婳儿一口口的喘着气,半天才反应过来。
一反应过来委屈的想哭,该死的郝溢庭,就知道欺负她。
起身宁婳儿不由分说的踢了一脚郝溢庭,转身跑回去了。
“怎么了?”
别墅门口郝溢鸣正好出来透气,看见宁婳儿过去打招呼的,宁婳儿反倒理都没理,绕过郝溢鸣跑了过去。
郝溢鸣眉头皱着,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
转身郝溢鸣刚想出门,大哥郝溢庭从外面进来,事就有些不对劲了。
“大哥。”郝溢鸣打招呼。
郝溢庭也没理他,迈步回了别墅里。
进门郝溢庭抬头看了一眼,宁婳儿的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他就看见一扇门。
宁婳儿委屈趴在床上一直流眼泪,哭了半晚上人才睡着。
结果刚睡着就听见门外敲门的声音,声音虽然很小,但她还是听见了。
宁婳儿睁了睁眼睛,却没开灯也没从床上起来。
郝溢庭站在门口站了一会,而后转身回去了。
听见门口的脚步声走了,宁婳儿轻手蹑脚的从床上下来,走去门口听了听,确定人确实是走了,宁婳儿才回去床上重新躺下,躺下了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翻来覆去的,宁婳儿天亮了才睡着,睡着一会就给郝恩希叫醒了。
敲门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宁婳儿这才睁开眼十分困倦睁不开眼睛的从床上爬起了,走去门口开了门,竟是郝恩希。
“恩希。”
宁婳儿想问,你怎么来了?
郝恩希反倒一脸的无奈:“婳儿,我们该去学校了,你看看几点了。”
郝恩希抬起手吧手表上的时间给宁婳儿看了一眼,宁婳儿硕大的眼睛顿时圆睁,慌慌忙忙的跑去洗漱。
郝溢鸣楼下看了一眼,十分无奈的摇摇头。
这样的人也能做郝家的当家主母,那真是母猪也能上树了。
宁婳儿匆忙收拾完从楼上下来,楼下正巧对上正打算出门的郝溢庭。
郝溢庭站在别墅门口,准备要出门的样子,身上穿了身黑色的修身套装,样子十分的从容泰然。
睹见了宁婳儿从楼上下来,郝溢庭转身离开的别墅。
宁婳儿心里自然不是一番滋味,在郝家,她就没有顺心的时候。
好在郝粤天今天不在,要是郝粤天在家,宁婳儿真的要喘不上气了。
出了门照旧郝溢鸣开车,宁婳儿和郝恩希坐在后面,郝卓新也从别墅里出来,很想要坐车又不上来。
郝溢鸣看了一眼五妹郝卓新:“你到底上不上来?”
郝卓新白了白,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骨子里还是瞧不上宁婳儿。
郝恩希看了眼身边的宁婳儿,宁婳儿倒也没功夫理会,转开脸自顾自的去看风景。
几个人一路上也都没说什么,到了学校各自下车带着自己的东西,回去自己的寝室那边。
郝溢鸣存好了车子,也回去自己寝室那边看了一眼。
八点钟宁婳儿去上课,课堂上睡着了,结果给老师叫到门口去站着,郝溢鸣正好经过,看见了,走过去拍了一下宁婳儿。
“站着都能睡着,昨晚你没睡觉?”
郝溢庭就是奇怪,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急急忙忙就跑回去了,现在又衣服睡不醒的样子。
“我的事,不用你管。”
宁婳儿没睡好,又给郝溢鸣吓到,小脸上一阵难看紧绷,说话也都带着刺。
郝溢鸣抬起手敲了一下宁婳儿的脑门:“说你两句,还顶嘴。”
宁婳儿眉头深锁,简直气得不行。
老的欺负她,大的欺负她,现在连小的都要欺负她了。
咬着嘴唇,宁婳儿抬起手正想要还回来拿一下,郝溢鸣反倒敲了教室的门。
当当两声,教室里面老师叫人进去。
宁婳儿脸上忽地一下白了,老师肯定以为是她敲的门!
不想,郝溢鸣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站在门口对着宁婳儿的班主任说:“我表妹的身体不适很好,昨天晚上因为发高烧一夜没睡,今天本打算请假,但她执意要来上课,我路过看她站在外面,不知道是不是上课打瞌睡了,我想给她请一天的假,不知道能不能带着她去趟医务室那边?”
郝溢鸣一番话说得客客气气,班主任是个女人,且是个年纪不大的,今年也才二十六岁。
实际上年龄和郝溢鸣还是差不多的。
郝溢鸣人长的精神不说,此时又这么会说话,班主任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何况郝家是什么人,郝家三少又是什么人?
班主任当即给了宁婳儿假,“既然生病了就要多休息,去吧。”
班主任看了一会郝溢鸣,答应后转身继续讲课。
郝溢鸣笑了笑,转身关上门从教室里面出来,看向宁婳儿。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抬起手,郝溢鸣拉着宁婳儿边走,宁婳儿在后面却踉踉跄跄的不愿意。
她没事,为什么要去医务室?
傻子都看出来的事情,唯独宁婳儿没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