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郝溢鸣朝着车上走,车门关上把手里的背包扔给了副驾驶上坐着看他的宁婳儿。
启动车子两个人直接回了学校。
进门前宁婳儿抱着手里的背包一直躲在郝溢鸣的身后,郝溢鸣反倒十分不以为然的迈步朝着门口走。
进了门门卫出来看郝溢鸣和宁婳儿,宁婳儿马上把脸转开了。
郝溢鸣回头看了一眼,当时虽然没说什么,但走过之后他还是说:“你越是躲,别人越是以为我们两个人有不正当的关系,你不躲,也就没人关心你是谁了。”
给郝溢鸣这么一说,宁婳儿反倒觉得很有道理。
回头看看,门卫已经关灯睡觉了,宁婳儿不由得泄气,早知道她就堂堂正正的进来了。
“我送你回去,这么晚了。”
郝溢鸣不放心宁婳儿一个人经过甬道那边回去寝室,把人送到了寝室才放心转身回去。
宁婳儿玩的也累了,回去开了门去休息。
进门有人问宁婳儿,这么晚了去哪了,宁婳儿说在学校里面迷路了。
顿时,寝室里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嗤声。
很快,学校里开始传出风言风语,宁婳儿顿觉自己脊背发寒,一阵阵的冷风从背后不时吹过。
走路宁婳儿都提心吊胆。
接到电话郝溢鸣脸黑,从篮球场直接就走了出来。
沿着甬道一路找到他们上一次睡觉的地方,停下看着正背靠大树,面朝着四五个长相一般的女同学。
大概是专注于欺负宁婳儿,根本也没人注意到郝溢鸣的出现。
“你说,你到底是不是郝三少的表妹?”一个长相有点甜的女生朝着宁婳儿逼近,手里握着一根黄瓜。
宁婳儿眨巴着大眼睛,也不理解,打架就打架,你握着一根黄瓜算怎么回事?
郝溢鸣抬起手抚了抚额,这帮不要命的,活够了吧?
“不说就给你吃黄瓜。”女同学又靠近了两步,紧紧逼到宁婳儿面前,宁婳儿啊的o型小口瞪大眼睛。
吃吃黄瓜?
硕大的眼眸落在对方手里的黄瓜上面,宁婳儿顿觉脸上一片冰凉。
打架吃黄瓜,她还是头一次听见。
要是能这么简单,刚刚她就不打电话给郝溢鸣了。
“我和郝溢鸣真的事表兄妹,不信你去问他?”
宁婳儿还是想做最后的努力,结果对方一声冷笑,上前就把黄瓜送到了宁婳儿的嘴边上。
“吃。”
女孩煞有气势,宁婳儿以为吃根黄瓜也没什么,想到可能没洗皱了皱眉头,紧跟着另外的几个人也各自拿了一根黄瓜出来。
顿时,宁婳儿傻眼了。
这么多的黄瓜,那她不是要撑死了!
“你们是哪个班的?”
宁婳儿正纠结着,身后传来了救命的声音,宁婳儿马上朝着树后的地方看去。
郝溢鸣双手插兜,脸上一片冷漠,从树后走了出来。
“郝三少?”前面逼着宁婳儿吃黄瓜的那个一看到郝溢鸣,马上把手里的黄瓜给藏了起来。
郝溢鸣走上去看了一眼宁婳儿煞白的小脸,转身十分冷漠的注视着对面几个人,走了两步挡住了宁婳儿较小柔弱的身子。
宁婳儿勉强站稳,朝着郝溢鸣的背影看着。
顿时觉得郝溢鸣高大威猛起来。
“刚才都带着黄瓜来的?”站在哪里,郝溢鸣像是一尊冷面邪神一样,声音阴冷无比。
宁婳儿从来都没见过郝溢鸣此时的样子,更没听过郝溢鸣如此隔绝千里的冰冷声音。
“郝三少,我们,我们和婳儿闹着玩。”
“是,是闹着玩。”
郝溢鸣冷笑,漠然于眼底的冷眸只扫对面几个满脸胆怯的人。
“闹着玩?”
“是,是闹着玩。”
对面一个人马上看看两边人,以为只要她们咬死是闹着玩,好像她们就不会有事似的。
“拿出来。”
郝溢鸣忽然朝着第一个欺负宁婳儿的人大吼了一声,声音震得宁婳儿耳朵嗡嗡响,忙着走了两步去郝溢鸣身后。
抬头宁婳儿偷偷看了一眼郝溢鸣冷透的天,顿觉郝溢鸣发起火像是暴走的野兽一样骇人。
对面的几个人吓得浑身一哆嗦,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跌了两步,停下马上把手里的黄瓜都拿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把黄瓜给扔到了地上。
啪啪几根黄瓜落在郝溢鸣的脚下,郝溢鸣低头看了一眼。
“捡起来。”
郝溢鸣这会的声音才有点温度,但也不能听出,其中不好居多。
宁婳儿低头看看,都摔坏了,还捡起来干什么呢?
“郝溢鸣,我看要不就算了。”宁婳儿抬起手扯了扯郝溢鸣的球衣。
宁婳儿担心过了这次,对面几个人会报复她,毕竟郝溢鸣不能每天都看着她。
“一会在说你。”
郝溢鸣丝毫不见客气的,斜了一眼宁婳儿,目光冰冷的袭向对面的几个人,眸仁微眯:“怎么扔到地上的,怎么给本少爷捡起来,本少爷可没有耐心等着你们。”
郝溢鸣话落对面的人马上把地上的黄瓜给捡了起来,怕是地上有什么东西咬手似的,动作麻利的不行。
“吃。”
还不等对方站稳,郝溢鸣又是极冷的一声。
对方的人浑身一哆嗦,忙着看郝溢鸣难看到极点的脸。
“我说吃。”
此时的郝溢鸣看着十分的骇人,犹如一只嗜血狂兽一般,吓人更骇人。
宁婳儿睁着大眼睛看了一眼,再看对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