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姐丁火克庚金,八字过硬,加上狐狸精转世,男人一旦与你交.合,必被吸食.精魂,长此以往精神萎靡,被吸.干至死。/陈小姐若生女儿还好,男孩么,就像在阴宅之中栽向阳树,先天根基溃损,后天枝干羸弱,重则先天性不治之症,恐难以成年。轻则体弱多病,常见有气亏血虚这类。”
詹平掐指一算,陈苏晌久无言。
詹平脱口而出后才惊觉话中有漏洞,补充了一句,“当然,命格独特的男人除外。”
譬如她的姘头,家世显赫天生命好的苏万重。
“有一个男人,我们在一起两年,大师你帮我算下。”
“生辰?”
“x年……”
詹平的心一跳,正是他的生辰!
“陈小姐为什么想算这个人?”
“非我质疑大师,我与他的两年,他顺风顺水扶摇直上。”
她的心就算锤炼成金刚石,这股恨意始终如影随形如火煎熬,她不弄明白……这世上最没资格说她“刑夫克子”的男人就是他,他师出何名,又凭什么!……就是死也不瞑目!
“陈小姐吸.干了他。”
明明大师的话没有任何影射,她却读到了一种诡异的暧昧……化成人形的狐狸精与书生缠.绵床榻不死不休。
陈苏的脸和耳垂都发烫起来,走神了一会,抬头只听见大师的冷笑,如穿堂的妖风四起,冷的她直哆嗦。
大师把她的旖旎幻觉打入了地狱……故事的最后,狐狸精咬上了书生的脖颈,直到书生被吸成了一具干尸!
这就是他詹平的下场!
“我没有!你们这些人打着神鬼的旗号,招摇撞骗!你休以为我是好骗的!”陈苏激动的要跳脚。
“陈小姐还不承认?”
“那两年,”陈苏两手肘撑在桌子上,难堪的捂住脸,“我要真是狐狸精,他就不会看都不看一眼我了。我拿什么吸.干他?那两年我们在一起的次数都是数的过来的。”
大师笑的阴风乍起,窗外的树都跟着摇了起来,“被吸食.精魂的男人肾气亏损,自然满足不了狐狸精了。”
陈苏恼道,“你胡说什么,他才不是!”
“不是什么?”
“我凭什么跟你说!”
“跟陈小姐开个玩笑而已,这个男人有罡气护体,不近女色,这也正是陈小姐口中的‘屈指可数’。此人命盘极好,少年大成,不过还是在劫难逃,中了陈小姐的诅咒……就是活着,也不过是一无所有的行尸走肉罢了。”
“呵呵……”陈苏笑的停不下来。
“陈小姐笑什么?”
“我高兴啊。”
“高兴?”
她的眼泪却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这种陌生的情绪让她迷惑,几乎有种抓不住本我的感觉。
“陈小姐?”
陈苏憎恨这种情绪,咬牙切齿道,“我巴不得他死了才好呢!”
“他已经惨成这样,还不够吗?”
“怎么够呢?”
永远都不够。
陈苏不予多说,没有人懂,詹平就要得道升天做神仙了……是詹平把他们母子弃在地狱里,她就是为了儿子也要踏出一条血路!
“桌上有一碗符水,能压压陈小姐体内的邪气。”
“符水?”
“四千块。回头我再给陈小姐布置别墅,保证贵公子有个阳气充足的好居处,这个费用我不经手。”
“符是用朱砂所写,符水含汞,你是想毒死我吧?”
“我的符水是秘制的,陈小姐可以选择不喝,那我只能送客。”
陈苏看着桌上的符水,拿到鼻间闻了闻,一碗红糖水就要四千块,亏他想的出来!
做风水这行,来点赚钱名头她理解,她也有的是钱跟他耗,索性也不揭穿,端起来一饮而尽:“为了我儿子,喝碗符水算什么?”
……
陈苏的头越来越沉,想要起身时,双脚如同踩在棉花上,整个人软乎乎的趴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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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平在帷布后面,拨通了赵惠芝的电话。
“是我,詹大师。”
“詹大师这声音是怎么了?”
“死不了。”
“詹大师拿到那孩子的头发了?”
“我在考虑要不要换种合作方式,把孩子交给你。”
“钱这一块,我可以再添一倍。”
一轮红日在窗外的树后下沉,窗格明暗交织在詹平的身上,詹平目光如炬,如淬火的铁箭头。
“利用孩子赚钱的卑劣事,我不屑去做。”
“那詹大师想要什么?”
“陈总现在就在我的手上,我想杀人。有什么办法比杀了一个人更让她生不如死,苏太太如果想说服我,请拿出这个理由。”
詹平的手握成拳,他的断掌虽然及时续好,却是握都握不起来了。
“詹大师真是好本事啊!看来詹大师这人颇为记仇呢,还惦记着陈总的羞辱?”
“辱我者,我自当百倍还之!”
“我就说嘛,詹大师这等人才,只能为友,不能为敌。对待朋友,我向来开诚布公。我需要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九成是我先生的。”
“九成?”詹平眯起狭长上翘的眼睑,“苏太太凭什么这么自信?”
“陈贱人发家的钱,就是我先生掏的!这些天我都在收集证据,旭日能一跃而起不断扩厂,根源不是他们运气好,而是我乘风相继怠慢了几个大客户,甚至连底价都透露给了旭日!这几个客户负责人做的滴水不漏,连出卖商业机密的罪名都没沾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