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兮一双清澈的水眸迷离的望着冷澜狩,她狠狠地甩着头,不可能!
冷澜狩可是冷家二少爷,冷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那可是他的父亲冷君池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怎么可能垮,而他应该是和冷澜狩长得很像的男人槿园春。
冷澜狩看着已经醉醺醺的女人,全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怒意,吓得包间里所有的人都退出去好远。
“傅念兮,你个疯女人!”冷澜狩再见她,所有的思念都融化在这句话里,他不相信她是一个喜欢买醉寻欢作乐的人,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浓黑的剑眉微微蹙起,对面前这个娇小可爱的女人又爱又恨。
傅念兮的视线早已模糊,强烈的酒劲哪里是她能够抵挡的,纤细的手臂勾住冷澜狩的脖颈,她嫣然妩媚的一笑,语气娇媚,“就是你了,我包里有地址带我走。”
冷澜狩气得鼻子都歪了,什么“就你了”,这小丫头欠扁!
他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萦绕着傅念兮,让她有些沉醉,本就酡红的脸颊更是炽热发烫。
冷澜狩将她拦腰抱起,对酒吧老板沉声道,“以后她再来直接通知我!”
“是是。”酒吧老板神色谄媚讨好的笑着。
冷澜狩抱着傅念兮离开酒吧,然后将她扔到车里的副驾驶的位置,他将车门关好,绕到另一边也上了车。
他从她的皮包里翻出了一张写着地址的卡片,梵蒂斯酒店1770。
他勾唇一笑,居然是那里。
望着冷澜狩黑色奢华的迈巴赫绝尘而去,冷芷寒激动的快要哭了,她二哥悲惨的禁欲生活终于可以结束了。
她好像把这个消息告诉给所有人。
……
冷澜狩带着迷迷糊糊的傅念兮出现在自家酒店这让酒店大堂的经理以及员工都非常的震惊,看到冷澜狩递过来一个警告的眼神,吓得他们无一人敢上前,只能站在原地目送他带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坐上了电梯。
只不过那些一直爱慕冷澜狩的小姑娘们一个个的心都碎了。
来到1770,冷澜狩打开房门直接将傅念兮扔在床上,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站在床边扯着领带。
该死的女人,刚刚在他抱她上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和小手就没安分过!
不是用身体贴着他蹭啊蹭,就是小手在他的胸口摸啊摸,虽然她是无意识的,可是对于一个禁欲三年的男人来说太痛苦也太折磨了。
而她迷迷糊糊的躺在软软的棉被中,像是一只可爱而骄傲的猫咪,蜷缩在松软的被子里,姿色撩人,充满魅惑。
这个小女人,在无意的情况下做出的事情,太致命了!
“你干嘛站着?”傅念兮堵着红润的小嘴,不屑道,“该不会是不行吧,不行就算了,我叫别人!”
冷澜狩一下子救活了,该死的女人!
他只不过不想趁人之危,没有想到居然被她嘲笑那方面不行,他就让她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解开衬衣领口的纽扣,将正在从皮包里翻找手机的小女人拖到自己的怀里,他咬着她圆润的耳垂,声音性感而磁性,“念兮,你逃不掉了。”
“呃?”迷迷糊糊的傅念兮有些不解,他知道她的名字?
还没有等她想清楚,嘴却被人堵上,连同思绪一并斩断星期五有鬼。
不知为何,傅念兮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容不得她多想,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面前这个卖力的男人吸引了去。
这一夜她犹如风浪中的船,全身都快要被折腾的散架。
黑暗的房间中,她缓缓醒来,感觉到有一双炙热的手贴在她的后背,她全身猛地一僵,这才想起自己做出的荒唐事。
她悄无声息的坐起身来,嘴角弯出一抹苦笑,若不是看到未婚夫杨思远与闺蜜曾若芙在她未来的婚房的床上颠鸾倒凤,巫山云雨,她怎么会在受到刺激下这么做。
她没有心思去看自己睡了谁,谁都一样,她要得不过是一些东西罢了。
从名牌皮包里拿出五张红色的毛爷爷仍在枕边,穿上衣服潇洒走人。
在房门关上之后,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阴鸷如隼的眸子犀利而明亮,好啊,用完就跑!还敢拿五百块钱羞辱他,傅念兮,你死定了!
傅念兮出了酒店就打了一辆车回到住处,她没有想到杨思远居然在等她。
“念念。”杨思远如此这般的唤着她。
从前傅念兮觉得无比的好听,而如今却觉得非常的恶心。
杨思远见傅念兮不理自己,他一把拉住她纤细的皓腕,急切道,“念念,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天也不接我的电话,你去哪里了?”
傅念兮从他的手掌里抽出自己的手臂,讥讽的笑着,“我去哪里你真的那么关心吗?”
“当然了,”杨思远皱起了眉头,“我非常的担心你,我们快要结婚了,你是我的妻子,担心你也是应该的。”
“杨思远,你真的很虚伪!”傅念兮嗤笑,“你是真的在意我,还是我傅念兮的身份,你心里清楚。”
“念念?”杨思远有些震惊,难道她已经发现了什么吗?
“杨思远,你那么想知道我去干什么了,就留意一下明天的报纸吧,那可是我对你和曾若芙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最好的回应,滚!”傅念兮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些话,她推开自家的房门,走了进去,然后砰地一声将门甩上。
她后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清瘦娇小的身体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