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云、皇后、董贵妃三人怀孕,这让华秀宫的淑娴淑贵人坐不住了,她的丫鬟小离也觉得自己的前途渺茫,连接近皇上的机会都没有,还怎么咸鱼翻身?
小离说:“娘娘,你不是说要效仿林贵人上吊引来皇上吗?今晚正是好时机,皇上一定不会在毓秀宫,他可是最宠爱林秋云的,只要林秋云不阻止他,那他听到娘娘你出事的消息,他一定会来的。”
“嗯,上吊太轻了,况且被救下,皇上那么憎恨本妃,他未必会来,本妃要割腕,真真实实地流出一点血来,那皇上就肯定会来了。晚上我在榻上用小刀割腕,你就要出去大叫,让宫女太监去通知皇上和太医,那时本妃的机会就来了。”淑娴打着她的如意算盘。
“奴婢知道了,奴婢会抓准时间进来的。”小离回应着淑贵人。
正乾宫内,崔戊端着妃子们的牌子来给皇上翻,这里面自然没有林秋云她们三个怀孕的妃子的名单了,林冬云刚刚流产,身体没有恢复,也没有她的名字。皇上看到崔戊便想笑了,说:“哎呀,崔兄啊!前些日子你还在蟋蟀宫赢了朕,现在却来当朕的敬事房总管,这世事真是变化无常啊!”
“皇上,别提那些伤心事了,现在你该做的就是翻牌。”崔戊催促着皇上。
“好吧,朕怕你心中有怨气,这里这么多妃子,都是朕的女人,而你呢?即便没有被阉掉,也只有丑女那么一位,不时还得去逛青楼,现在好了,你什么都没有了,说起来都怪朕,也怪你自己,要不是你跑到林府想侮辱朕的爱妃,你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刑罚。”皇上一边讽刺着崔戊,一边翻牌。
翻牌结果是淑贵人,崔戊说:“皇上,你不用挖苦奴才了。今晚你得去华秀宫过夜,奴才给你记下了,等你过去的时候,奴才也得跟过去。”
皇上见崔戊对他的嘲讽之言置之不理,他也不再说了,免得崔戊当场和他翻脸。“好的,你先下去吧,朕去华秀宫的时候会通知你的。”
“奴才遵旨。”崔戊端着妃子的牌子退下了。
皇上悄悄地跟容公公说:“小容子啊!你说这崔戊是不是有什么图谋啊?居然对朕的明嘲暗讽一点都不生气,还一脸正经地跟朕说正事,这不寻常,莫非他要对朕不利?”
容公公回答:“皇上,他说的那些理由也是对的,在家里不想面对丑女,在外面更不想面对那些公子哥们,只有来到宫里当太监,才没有人歧视他,你怎么说他,他都忍了,为的就是活得有尊严。”
“尊严?当太监有尊严?”皇上很是疑惑。
“皇上,那你得看情况了,就那崔公子来说,他的身体确确实实是一名太监了,进宫似乎是唯一的选择了,甭管他是谁的儿子,要是在宫外肯定被人取笑的,与其那样,还不如进宫呢?”容公公尝试分析着崔戊的心理。
“算你会说吧,朕还是不放心他,你派人给朕盯紧他,别让他弄出什么事来。”皇上嘱咐着容公公。
“奴才遵旨。”
天刚黑,皇上正要前往华秀宫,而提前接到通知皇上翻牌翻到自己的淑娴还是按照计划行事,这次皇上肯定来了,并且还会很关心自己。淑娴在房间内用小刀割开自己左手的手腕,只是一点伤口,让血慢慢地流。
她的丫鬟小离按时间进入房间,然后看到淑娴的手已经开始流血,她便马上叫喊:“快来人啊!娘娘割腕自杀了!”
宫女太监们当然进来了,太监很快去通知皇上和太医,宫女则是撕下自己裙摆的布料简单给淑娴包扎伤口。
皇上刚走出正乾宫便接到太监来报说淑娴割腕自杀了,皇上很是吃惊,说:“这贱人唱的是哪出啊?朕不是要去她的华秀宫了吗?怎么还给朕来这一套呢?”
跟着后面的崔戊说:“皇上,娘娘出事了,你得赶紧过去看看啊!”
“朕知道,不用崔大总管你提醒,我们快走吧。”皇上看着崔戊笑。
崔戊还不以为然,正常地跟着皇上往华秀宫而去。
太医早一步来到华秀宫为淑娴处理伤口,太医可是明眼人,那伤口可是只有一点点,充其量就是放了一点血,连小伤都算不上,淑娴让他把伤说得重一些,他也无可奈何。
皇上来到华秀宫,先询问太医淑娴的情况。太医说:“回禀皇上,幸亏抢救及时,否则娘娘就危险了,现在臣已经为娘娘包扎好伤口,娘娘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皇上倒是表现得正常,他似乎不太关心淑娴的死活,道:“哦,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太医回答:“臣告退!”
崔戊问:“皇上,那今晚你还宠幸淑贵人吗?”
皇上怒视崔戊一眼,说:“崔总管啊!你怎么总想着这些事呢?朕的妃子都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朕还怎么宠幸她呢?你给朕闪一边去,朕没空理你,朕要去看看淑贵人,问问她为什么要自寻短见。”说完,皇上走进淑娴的房间了。
淑娴的哭声早已充斥着整个寝宫,皇上听着都心酸了,他来到淑娴的榻前,握住她的手,问:“爱妃啊!你怎么想不开呢?朕今晚不是翻牌翻到你了吗?你还自寻短见,这是做给朕看的吗?”
“皇上,臣妾不活了,你对人家不好,现在皇后、林贵妃、董贵妃都怀孕了,臣妾呢?连见你一面的机会都没有,更何谈怀孕呢?与其过着冷宫的日子,臣妾还不如死了算呢?”说着,她的哭声更大了,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