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医生出来了,我赶忙追上去问若初怎么了,医生对我说尽力了,让我通知家属准备后事吧。
那一刻我彻底蒙了,老吴还昏迷没醒。若初竟然死了,要是老吴醒来了,我怎么跟他交待啊?若初的家人我怎么去通知啊?看来还是得通过警方来帮忙,我准备问问许迪要报警吗?
这时我才想到许迪去了哪,我回头看着整个楼层,都没看到许迪的人,我突然预感不对劲,难道若初跳楼的事和他有关?他刚才是借故跑了?
等等,许迪怎么会怕我呢?他没理由需要欺骗我来逃跑啊,难道许迪去做对老吴不利的事了?若初现在既然已经死了,我只能先管老吴了,护士让我签字才能让我走,我没理护士。连忙冲进电梯跑到了老吴那楼层,而病房门口竟然出人意料的看到了许迪,他蹲在地上背靠着病房外面的墙上。
我走到他跟前,注意到他在轻微的喘着粗气,我问他这么在这?
他却没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说若初走了?我点点头。此时我内心其实是如热浪翻滚着的,可看到周凯文化的口气这么平静,我就强逼着自己也这般冷静,他问我之前那个电话是若初打来的吧?她说的那个东西究竟在哪?
我想不到许迪此时竟然还有心情问这个问题,我冷笑道:怎么啊?你很想知道那东西?难怪你从刚才一直都没说要离开的事。你就是想得到那东西吧?
许迪听了我这话后,猛然站起了身,他一脸愤怒的神情盯着我,我此时竟然不知哪来的勇气,也和他的眼神对视着。
“老吴不见了。”许迪的嘴中突然了蹦出了这5个字,让我瞬间一下都没反应过来?我问道:你说什么啊?
周凯拉着我的衣领往病房里走去,此时的重症病房里只有一张空空如也的床,老吴去哪了?
我打开许迪拉着我的手,质问他老吴究竟去了哪里?
此时病房外面进来很多护士,他们发现老吴不见了后,顿时乱成了一锅粥,他们都很紧张,有的是赶紧去别的地方找,有的是在给护士长打电话说这事,而有的是在互相推卸责任,我则和许迪走了出去。
我们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我又问了一遍刚才那问题,许迪说他也不知道,刚才把若初交给护士后,他分析若初突然跳楼肯定是被人逼迫的,从刚才她跟我电话里的语气都能听出来。许迪跑到了3号楼的顶楼去看,却没发现任何人,他不敢过多逗留,就立刻又跑回了老吴所在的病房,他意识到逼迫若初跳楼的人很有可能也对老吴下了手,结果却发现老吴已经不在病床上。
许迪说这话时语气相当认真,甚至让我有种不得不相信他的气势。
我承认此刻自己是相信了他,可这又怎么样呢?我毕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这么关心老吴的事?而跟这个关心矛盾的,又是他为何在老吴失踪后,以及若初死亡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问老吴交给我的东西究竟在哪?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他的目的。
我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关心老吴给我的东西,甚至我都不知道老吴要给我什么,如果只是给我一个不值钱的东西,他还会这么关心吗?我也不知道许迪这人会对什么感兴趣,想到他那么的抠门,我也只能用‘值钱’二字来形容了。
许迪听了我的话后很无奈的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无药可救的人,他还没开口,有一个护士就跑来找到了我和周凯,他说院长请我们去一趟他的办公室,我还没回应,许迪就点头先答应了,让那护士带路,我心想去就去,顺便让院长调出来医院的监控,看看就在我和许迪出去吃东西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院长的办公室在顶楼,是一间无论从外面还是里面来看都很简陋的办公室,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高大上,就是简单的一个办公桌,一台笔记本,旁边一个书柜,3把会客椅,一张普通的老板椅,其它连最起码的会客室,或者会客沙发都没有,作为同济的院长怎么办公室这么的简陋?
院长并不在办公室里,护士说她其实是护士长,是她通知的院长,院长本来在家的人,听了这事后立刻就往医院赶来,是他命护士长把我们请来的,让我们无论如何也要等到他来,护士长出去前还问我们喜欢喝什么茶,他可以去准备,许迪说随意,没多久护士长就端来了两杯茶,许迪毫不客气的抿了一口,随即就皱起了眉头,我问他这么了?
“好茶。”护士长见状也没再多说什么,就退出了办公室,我连忙也喝了一口,我并不懂得品茶,我甚至还觉得这茶很苦。
在院长的办公室我不方便问许迪我的疑问,我是怕院长突然来了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不好,就这样我和周凯如两个陌生人一般,谁都没有理谁。
直到1个小时候后,那个长得一脸慈祥相貌的院长才推门而进。
他进来先是和我们和善的笑了笑,然后连连对我们说着抱歉,让我们久等了,紧接就把自己的外衣褪下,并从身上掏出了一包黄鹤楼1916,他发了我一根,我想都没想就接住,这烟在武汉卖好高的价,我注意到他对人很有礼貌,就连递烟时,都是双手奉上的,他一个院长能做到这点,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而许迪那边并没有接烟,他说有茶喝便行。
院长自己点了根烟后就坐到了老板椅上,而我和许迪则坐在会客椅上,坐定后院长就问我们和吴光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