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穆耳乖乖往前挪动,膝盖跪着到了他跟前。
其实说什么只有夫妻才睡一张*这话,穆耳早在莫叶声夜闯她闺房的事件中释怀,只要是学长,怎么样都成,没名没分又怎么样?
没有冉再再去医院里的话,莫叶声会循序渐进的慢慢来,一步一步把她变成自己的妻子。可有了冉再再的出现,再次提醒了他,若是他不努力争取,她极有可能也会是别人的,这感觉,不怎么好。
看着她清澈的眼睛,莫叶声被感染,看着她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仙雾,“小木耳,嫁给我吧!”
莫叶声轻柔的几个字,让穆耳措手不及。
和莫叶声在一起,这是穆耳一万个愿意的。
可……若是涉及到婚姻这个话题……
穆耳不敢置信,学长竟然如此轻易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像是幻觉。
莫叶声从她迷蒙的眼神里看出疑惑,低笑轻抚她脸,“我们都睡觉了,难道不应该在一起吗?”
被他一句话逗乐,穆耳虽说在笑,可她的笑,是苦涩又难堪的,仿佛,她被学长提醒了,她不自爱,婚前就和学长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
莫叶声知道她误会了,忙伸手将她抱住,一本正经,“我没有钻戒没有豪宅,你愿意嫁给我吗?”
怀里的身体明显一僵,莫叶声笑得温暖,舒心地轻抚她后背。
“学长,你是认真的吗?”在穆耳的心里面,婚姻,是神圣的,是至高无上的。
妈妈那么爱爸爸,爸爸还是给她娶了一个后妈回家。
这突来的幸福,她接受不了,或者说,太不真实,她不敢去相信这是真的。
侧头亲吻她脖颈,穆耳一颤,莫叶声对她轻吐气息,“学长是认真的,学长想和小木耳结婚生子。”
结婚生子四个字这个时候传到穆耳耳朵里,是那样的勾心挠肺,蠢蠢欲动。
情到深处……
“学长!你,你受伤啦!”
身体被迫后仰那一刻,穆耳顾不上矜持,红着脸喊了出来。
莫叶声抓住她推着自己的手,温柔至极,“没关系,轻伤不下火线。”
穆耳个青涩妞被莫叶声意味深长的话搞了个大红脸,等到她迟钝反应过来的时候,莫叶声已经抓着她手,放到了最原始的反应上。
穆耳那个没脸,更羞涩不好意思。
“学长……”
一声猫儿叫,没把莫叶声喊丢了魂儿,更原始了几分。
穆耳有多想躲,莫叶声就有多想要,一来二去,莫叶声直逼*脚,“小木耳,学长快死了。”
穆耳没敢去看莫叶声的眼,她胆子小,害怕咩!
刚回来的时候还挺大胆,*他来着,这会儿倒好,她反倒退缩了,莫叶声能够允许吗?
一听莫叶声快死了,穆耳慌了神儿,就是个傻货,他说什么他都信,战战兢兢的抬眼看他,他炙热的眼神,灼得她脸发烧。
本来穆耳就有够不好意思的了,莫叶声却抓着她的手,更往上了几分,穆耳的脸上,能滴出血来。
嘴唇摩挲着她耳畔,小木耳的敏感地带,身体上的反应,往往最令人心醉不是?
她美了,才能放得开不是?
女人的心甘情愿,远比被迫强使的好一万倍。
莫叶声有意识用行动指引着,穆耳无师自通的跟随,纤纤手指扣开了皮带,一步一步朝他渴望她向往的地方而去……
池木然今天晚上有些失眠,自打那天以后,那个她都叫不上名字的人,每天至少两条短消息,更过分的是,有时候还旁若无人的打电话,她都要疯了。
和同龄人相比,池木然算是成熟的,她以为无视就好了,可那人的电话,还是影响到了她的生活。
原本今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那人给她发了一个‘晚安’的消息,她便做她自己的事情,然后躺到了*上睡觉。
睡着睡着,池木然习惯放在地上的电话响了,她闭着眼睛摸到手机,没看来电,直接接了起来。
归思那家伙常常半夜三更给她打电话,她以为是归思,“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啦?”好久没有她的消息。
电话另一头,都一为一顿,嘴角微扬,“是啊,终于舍得给你打电话了。”
话音一出,池木然睁开了眼睛,拿开电话看了眼来电,没有备注过的一串电话号码,就算她不编辑,都知道是谁,她冷了脸,“这么晚打电话干什么?”
都一为坐在樊遗爱家门口的街口吹着冷风,问她,“你已经睡觉了?”
池木然皱眉,“嗯。”
都一为沉默半天,‘嗯’了声,“我不知道你已经睡觉了,那,晚安吧。”
这人!
池木然烦闷的不想去顾忌其他,可她还是心善的问了句,“你喝酒了?”
老天为什么就让她这么敏感呢?她为什么就不能不发现他不正常呢?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
街口台阶上,都一为微微一笑,颠倒众生的脸,昙花一现,“喝了一点点。”
哝哝的鼻音,让对醉酒恐惧的池木然做不到不管他,“你在什么地方?”
她哥池木修多少次因为喝酒不省人事进医院,有次严重到洗胃才保住命,用人家医生的话来说,再晚去15分钟的话,等着收尸吧!
既然电话打到了她这里,她做不到坐视不管!
虽然很讨厌,可池木然还是边穿衣服,边换了鞋子出门。
抬头看了眼她房间的灯没有亮,都一为浅浅笑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