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锦华面色疑惑。
“二皇子的亲信燕十一是我的人。二皇子临终之前向燕十一托孤。燕十一手无缚鸡之力,无法保护两个小孩子,就求到我这里。我想着二皇子做了许多坏事,却罪不及后人,就收留了他们。”东方轩奕停顿一下,接着道:“华妹,我可是什么都给你说清楚了。”
欧阳锦华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的嗯了一声。
东方轩奕干咳一声,道:“日后你若是见着两个小孩子,可别误会是我的私生子女。”
欧阳锦华瞟了东方轩奕一眼,朝地上轻啐一口,笑道:“你可真是脸皮厚。”
“我任何事情都向你坦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样的夫君哪里去找?”东方轩奕趁机双手搂住了欧阳锦华,再次吻上她的充满梅花香味的朱唇,软玉在怀,片刻之后,心猿意马,除些控制不了心神。
他自幼受过特殊的训练,对女色有着超强的抵制能力,唯独在欧阳锦华面前自控能力就大大降低。
“轩奕。”欧阳锦华喃喃唤着东方轩奕的名字,也是有些动情,不过不曾失去理智,只允许他亲吻,更一步的动作就不行了。
东方轩奕听到外面传来欧阳锦玉与慕容彩的说话声,剑眉微蹙,表情难过,低声道:“华妹,我要走了。”
这一次欧阳锦华心里竟是有了难受不舍的感觉,嘱咐道:“你保重身子,遇着任何事情首要保证平安。”
“好。我记住你的话。”东方轩奕很是动情的在欧阳锦华额头嘴唇重重两吻,十手做梳将她的微乱的头发理好,“我忙完这阵子就来看你。”
欧阳锦华与慕容彩站在庄子大门前,借着月光目送两少年上马离开,半晌方回去准备歇息。
欧阳锦华见慕容彩一声不吭,特意从小茼手里拿过灯笼提高,见慕容彩竟是哭得两只眼睛都肿了,问道:“小彩舍不得锦玉?”
慕容彩轻轻点头。
欧阳锦华柔声道:“想多了会失眠。不要多想。”
突然间,慕容彩小声道:“姐姐,你的嘴唇肿了,是不是被我师哥啃的?”
欧阳锦华伸手拧了慕容彩胳膊一把,笑着骂道:“我以为你是个老实的,原来我看走眼了。你快别乱说。”
几个奴婢刚才进屋时就瞧见欧阳锦华嘴唇肿了,只是没有点破,现在都跟着慕容彩嘻嘻笑。
欧阳锦华被众女打趣,嗔怪道:“小彩啊,你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比锦风还要闹。”
“姐姐,我去歇息,在梦里跟锦玉相会。”慕容彩笑着跑远,“你明个等嘴唇消了肿,再去见几位长辈。”
两日之后,刑部接到一个案子,长安二十七户包括五户家里有官员的人家,二百余人联名上告张府余夫人杀人放印子钱私设赌场等罪。
本朝律法,百人以上联名告状,无论罪犯多大的官职,都要过堂审问。
余夫人是正三品的诰命,无法回避,本人被刑部传到公堂审讯。
光天化日之下,余夫人身着诰命衣裙,面色苍白,坐在公堂的下面被板着脸的刑部官员大声审问。
外面挤满了看热闹的刑部杂役及百姓,这些人对余夫人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余夫人如同被人剥光了衣裙,各种*展示暴露,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见人。
由于案件件数过多,涉及十几命人命,甚至包括一位六品官员的夫人,刑部官员又将涉案的张府李管家及余夫人嫡长子传上公堂审问。
张淑妃与三皇子慕容清刚洗清谋杀乌皇后、太子、二皇子的罪名,紧张的神经还没松弛下来,张家的当家主母余夫人就出了这样的丑事。
素来很有修养的张淑妃气得差点吐血,拍桌大骂道:“眼下是最关键的时候,本宫的儿子只差一步就能当上太子,余氏这个蠢妇得罪了谁,被弄得进了刑部?”
大宫女低声道:“娘娘,如今能够威胁到三皇子的只有五皇子、六皇子。此事定是他们幕后操纵。”
“放眼长安,也只有他们有这个胆子敢陷害本宫的娘家。”张淑妃盛怒之下,一边派人去刑部递话,一边给五皇子、六皇子的生母徐贵妃狠狠下套子。
徐贵妃去御花园赏秋菊,被一大群马蜂攻击,露在衣裙外的肌肤全部被马蜂叮着,直接疼得晕死过去。
等她被太医救醒,发现原来十分标致的脸蛋,现在红肿的比猪头还难看,还被告知可能会留下疤痕,差点气疯了。
“天已经冷了,怎么还会有马蜂?”
“几百只马蜂只追贵妃娘娘!”
“这其中肯定有阴谋,就不知是哪宫的娘娘所为?”
“娘娘这些天没有招惹任何人。”
四公主慕容莹、五皇子慕容昂、六皇子慕容奉进宫看到惨不忍睹的徐贵妃,均是气愤无比,待一切蛛丝马迹都指向蓬莱殿之后,若不是宫人拼命拦着,就去把张淑妃给杀了。
徐贵妃得了一封密信,看了之后,冷静下来,跟三个儿女嘱咐道:“你们这就去向陛下哭诉,就说现在慕容清还没有当太子,张氏就敢害我,若是慕容清当了太子,张氏肯定会害死我们母子四人。”
三人一直很孝顺徐贵妃,对她言听计从,这就跑去宣政殿的御书房在慕容阳霄面前痛哭一场。
慕容阳霄本来想着在会试科考之前立慕容清为太子,稳定大局,这下子因为生张淑妃的气就暂缓此事。
徐贵妃等了一会儿,见慕容阳霄来了,心里虽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