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苏卉还在为人才发愁,却不知昨天还找她麻烦的屈烟母女却已经彻底的跌入了地狱,而亲手推她们下去的还是那个她们为之卖命,并且答应她们帮忙救出她们的丈夫父亲的李思思。
朋友和敌人只是一念之差。
在离屈家以前住的别墅不远处有一个仓库,此时的仓库里正在上演一出少儿不宜的画面。
屈家垮了,所有财产都没了,刚开始几天屈烟母女还能凭着一些首饰什么的住了几天酒店,可没几天,过惯了高高在上的富裕日子的他们又要为在监狱里的屈父打点,又要自己生活,很快就将仅剩的一点钱挥霍一空,之后就只能在这个小仓库里安家,吃饭都快成问题了。
而此时,这个小仓库更是成了让他们彻底落入尘埃,碾碎成泥的地方。
傍晚时分,五个头发染得花花绿绿,穿着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在一个黑衣壮汉的带领下来到这个小仓库,一脚踹开仓库大门,上去就对为数不多的几件简易家具一阵打砸。
屈烟母女两个虽然以前嚣张跋扈惯了,可毕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罢了,仗势欺人还行,可真要对付这些个社会青年就直接松了。
此时的她们那还敢说话,抱在一起惊恐的看着那些凶悍的人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他们打砸完了赶紧走。
可事情又怎么会如他们所愿,那些人打砸完了为数不多的几件物品,邪笑着一步步向屈烟母女走来。
屈烟母女哆嗦着抱在一起:“你们,你们想干嘛……我们报警了……”
五个社会青年邪笑着,为首的那个黑衣大汉皱眉看着这个以前高高在上,现在却落魄至此的母女,心中有些不忍,但大小姐的吩咐他却不敢不从,对身后的社会青年打了个手势:“她们交给你们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那五个社会青年,看着白净可人的屈烟,还有那个虽然上了年纪却保养的十分精致的屈母,露出邪邪的笑意,一步步的将两人包围在了中间。
看到此处,没少指使人干这种事的屈烟那还能不知道接下来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一股绝望席上心头,同时心中升起满满的不甘:“是谁指使你们来的,放了我们,我们给你钱。”此时的屈烟哪里还记得她们早都没钱了。
屈烟的声音在那五人的邪笑声中哆嗦的厉害,其中一人道:“钱?哈哈哈,你有吗?”
屈烟神色一滞,是啊,她早都不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屈小姐了,可生的意念还是促使着她点了点头:“有的,有的,我会想办法的……”
五个社会青年停了屈烟这话,均是张狂的笑了起来:“这样吧,我给你钱,你让哥几个好好爽爽……”
污秽不可入耳的话一句句的落入屈烟母女耳中,她们除了求饶剩下的也只能是哭泣。
那五个青年似乎被屈烟哭的有些心软了,其中一人好心道:“其实,你们也不能怪我们,我们也是那人钱财替人办事,怪只怪你们不了,让我们来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那人说完,就被旁边的人踢了一脚:“什么苏小姐,都说了不能说苏卉小姐的名字,你还说!”
屈烟听着二人的话,心中只剩下满腔的恨意:“是苏卉让你们来的?”
那几人见目的达到,邪笑着没有说话,继续刚才的动作。
可就在这时,屈母却是吼道:“住手!”
五人微微一愣,同时看向屈母:“这女人这个时候了还说住手,哈哈~太有意思了?难道她真的认为说句住手我们就住手了?”
几人说着邪笑着看着屈母。
屈母在五人的邪笑声中深深的看了一眼屈烟,最后狠了狠心道:“我已经五十多岁了,人老珠黄,可我女儿才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龄。”
听到这里,五人包括屈烟都以为屈母要牺牲自己来救屈烟了,可屈母接下来的话却是:“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就把她给你们了,她以后可以跟着你们,你们想想,你们是想要一个一次性的还是一个永远的奴隶。”
屈烟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是自己母亲会说出来的话:“妈!你在说什么?”
屈母眼中划过一丝疼痛,可却始终没有看向屈烟,一双眼紧张的盯着那五人:“你们想想,找你们来的人只是想让你们教训教训我们,至于以后并没有说吧,只要你们放了我,她就是你们的了。”
屈烟又是一声惨笑。
屈母仿佛这才听到屈烟的声音,回头看了她一眼:“别怪我,你年轻漂亮,他们肯定不会放了你的,与其我们一起受罪,还不如有一个人可以逃出去,这样就可以想办法救你父亲出来,只要救了你父亲,我们就会来救你出去的,相信我!到时候我们一家人还能团聚,过以前的日子。”
屈烟惨笑连连,这就是她的母亲,她伟大的母亲!
大难临头却抛弃自己的女儿,说什么来救自己,恐怕也只是说辞而已。屈烟在这一刻仿佛看清了,不再说一句话,静静的木讷的任由那五人动作,心中剩下的只有恨,恨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狠心的母亲,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能力反抗,恨苏卉带给她这不幸的一切。
……
仓库的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一颗树下,一个女人拿着望远镜看着仓库这边的情况,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容:“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好了,谁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