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想要从老衲这里得到具体的详情?”这智杖法师好像有点听不懂人话。
“就是这样了。”叶容声回答。
“这里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各位想要留宿的话,请便。”法师说着就直接背对众人盘腿坐在了蒲团上,嘴里念念有词。
“卧槽。真当自己是什么世外高人得道高僧了?”胖子走到前面,看了一眼佛像,从旁边插了三炷香。
钱包打开,一沓崭新的毛爷爷从里面掏出来。“大师,你看我们身上罪孽深重,这些红太阳可是光明的象征,是佛祖威严的象征,不能在我们身上蒙蔽,沾染上了罪恶和因果。”胖子的话说的义正言辞,高高在上的泥菩萨和胖佛祖都开始将嘴角扬起,看起来是感动的不行了。
将钱放在香炉边,胖子朝着高高在上的佛像深深的做了三作揖,然后冷眼看着智杖。
“真是罪过,罪过。”法师从蒲团上面站起来,双手合十,慈眉善目,仰起头做出沉思状。“罢了,罢了。你们这因果我接下了。”
胖子看着这一幕,冷哼一声。
法师将一沓钱收起,也不知道那破袈裟哪里能装进这么多的钱,看起来都有几分捉襟见肘的样子。
四人什么话也不说,就等着法师发话。
“这话得从清朝时期说起,想必那笔记本上面的东西你们也看过了。我就不多说,但是后面的事情,想必你们更感兴趣。”
这冯探花,衣锦还乡,本来独身光棍,娶不起媳妇,但是回来之后,全省闻名。哪家闺女不盼望嫁给这样一位有名望还功夫出众的好夫君,但是这冯探花一直将婚事压住,从来不提。任凭多少媒婆将门槛踏破,踏平,还是不为所动。
眼看着冯探花就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即将变作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但是这一日冯府大门敞开,一个清秀的女子一眼看见高大开阔的朱红色大门,直接就一步跨入。
这里是哪里,是闻名全省的殿试武探花府,哪里是寻常女子可以进入的。当即看门的下人就开始呼喝。
“哪里来的女子,不懂礼仪门规,这里可是你这等妇人能闯?快快离去,不然抓你进班房。”
“小女子不是别人,是这探花府的夫人。你还敢在此对我呼喝,小心割了你的舌头。”这女子虽然样貌清秀,但是说起话来却是恶毒不已。
就在此时,里面有人听到吵架,已经报告了里面的探花郎。冯探花知道自己都已经是位高权重了,就算是省级的封疆大吏也不敢在自家门口大声呼喊,当即就出门来。
一眼就看到了在门前吵闹的妇人,当下心里一喜,但是还不敢充分肯定。
“秀秀?”
“郎君。”这女子欲拒还迎的叫了一声,不说探花郎,就连周围看热闹的下人都只感觉自己骨头一酥,再看这女子真是尤物。
探花郎将女子迎进府里,直接就做了夫人,连什么迎娶拜堂什么的统统都省了。人家官大,有名望,没人敢说什么不好的话语。
但是在乡野之中,流言蜚语不少。原来这女子是川蜀之地的青楼头牌,在探花郎上京之途中就因为宿嫖结识。两人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当即就看对眼了。但是奈何当时的冯家小伙子贫贱,无能为力为爱妻赎身。
等到了后来,殿试得中探花郎,衣锦还乡,功名加身。已经不是当年的无名小人,再去烟花巷柳之地,不符合世人眼中的身份象征。所以也只能将这心境压下,孤身单相思。
而这女子,虽说是一个风尘女人,但是挡不住爱情的诱惑。苦苦攒钱,终于迎来了出头之日,再一打听当年的痴情汉子,原来早已功成名就,作为一方富贾。
当即就赎身出门,到了此地寻求当年的爱情而来。本就是风尘女子,让外人知道来路不正对于有名望的探花郎来说极为不利,当即就免去了什么迎娶拜堂的俗礼,连亲朋宴请也没有,对于府邸来说,也就是多了一个管事的女人而已。
故事到了这里,你以为就结束了吗?没有。
这女人本来就是烟花巷柳的出身,自然是不敢有多余的想法,在府中安静的该干啥干啥,但是一年两年过去,也不知道是在青楼之中措施做的好过头了,还是本身有什么小毛病,就是没有生下一个子嗣。
后来娶了几个小妾,还是无人能怀上,也就懂了病症在哪里,不是外人问题,是冯探花本来的病。
探花郎已经老了,逐渐的就头发花白,皱纹升起了。
偌大的家业面临无人继承的局面,探花郎开始急了。当即就寻求了多少名医术士,江湖郎中,但是无人能实际治病。
后来,有一个人给探花郎说了一个绝妙法子,那就是借种。这由谁去借呢?自然就是哪位本来清秀的妇人秀秀了。本来就是风尘出身,对于这些事情再次拿来也是信手拈来,借种后不到一年,一个胖儿子降临了冯家。
但是祸事也就从这里起了。这秀秀因为探花年迈,早就不能幸福,于是尝到了幸福的她就跟借种的汉子开始了名正言顺的生活。
这本来就是不光明的事情,居然真的演化成了一定绿帽子,探花郎气急。当即就命人将那种子给杀了,给秀秀关在了深院中,不见天日。
但是越是这样,越是激起了这秀秀的好胜心,当即跟府里的各种管家下人什么的都开始了苟合,子女每年一个平稳速率的产出。
老头子逐渐就老了,本来好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