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的事,还是假的吗?她又不是傻子!这几个月来的异样都找到了解释。湖阳公主顺了她的意思松开了手,掌心被指甲抠得血肉模糊了,可她一点都不觉得痛,心窝那如是豁了一个口子一样,痛彻心扉。
掌心的伤触目惊心,秦嬷嬷眼泪都流了出来,“都是奴婢的多,公主您忍着点,奴婢这就叫人去请太医。”
扭头就叫了人进来吩咐了去请太医。
太医很快就请了过来,见了湖阳公主的伤面色不改地忙给她上了药包扎好了,然后又开了内服的汤药。
湖阳公主面如寒霜,看向太医说道,“本宫没什么事,你只说过来请平安脉。”
“微臣明白。”太医拱手应了一声,然后告了辞。
“你派人仔细去查查那丫头的生父是谁,仔细给本宫打听清楚了。”湖阳公主已经冷静了下来,她的心里还是抱着希望的。
可能是他们想多了。
这些年来,谢琅对她是很好,凡事都听她的。
也很疼女儿。
所以,许是她太敏感了。
那死丫头和女儿许就是刚好长得像罢了,仅此而已。
“这虽是她的父亲不详,然当年她母亲跟谁亲近,肯定是能打听出来的。”湖阳公主道。
那是江湖中人,肯定来往的也是江湖中人。
而谢琅是个读书人。
如此一想,湖阳公主心里又好受多了。
见自家公主冷静了下来,秦嬷嬷也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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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我们生个儿子呗。”晚上,湖阳公主让人都退了出去,温柔笑着亲手给谢琅更衣。
谢琅笑道,“我们不是有思嘉吗。”
“可我给你生个儿子。”湖阳公主目光柔柔地看向他说道。
“这儿子……就看老天爷的意思吧,你不要那么大的压力,我们有思嘉就够了。”谢琅笑着看向她说道。
“嗯。”湖阳公主点了下头,把他的衣服搭在了一旁的屏风上,自己也脱了外套,着了里衣上了床,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抚在了谢琅的被子上,笑着说道,“表哥,你跟我讲讲以前游历的事呗。”
谢琅身子一僵,看了眼湖阳公主,然后迅速恢复了正常含笑说道,“都是些索然无味的事,没什么可说的,
这外面冷,别着凉了。”
伸手把她手放到了被子里去,又给她掖了掖被子,然后打了个呵欠,“夜深了,睡吧。”
说完闭上眼睛睡了。
湖阳公主气得直哆嗦。
刚才他身子那一僵,她可是清楚地感觉到了。
还有他那一瞬间,眼里的戒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都是些索然无味的事?是他不想跟自己说吧,因为那是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美好回忆!
湖阳公主握着拳头闭上了眼睛。
谢琅,最好那些都是她多心了,都不是真的!
翌日,思嘉郡主都察觉到了湖阳公主不高兴,“母亲,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去年的事传开后整个京城都知道思嘉郡主心仪萧殊,宴会什么她是照样高高兴兴地参加,依然一副她就是喜欢萧殊,这没有什么丢脸的。
因谢皇后和谢家的关系,加上思嘉郡主坦坦荡荡的态度,倒也没传多久,就没人有兴趣了。
年前湖阳公主是把经京城的没有定亲的才俊青年的资料都造成了册子,其中包括宋昌翊和邵浚。
湖阳公主是慢慢地比较,一个一个地挑。
“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湖阳公主笑道。
思嘉郡主没有追问,回头就叫了秦嬷嬷问话,不过秦嬷嬷明白事关重大,自是一个字不会透露。
……
宋暮槿这边是热热闹闹的,今日刚巧是她和妙心结拜的好日子。
萧殊散开了朝就过来了。
林氏和曾氏带着胡玉娘到了,这见证人就请了林氏和曾氏两人当。
文梨香和赵允昕来了,年前文梨香和赵允昕成了亲,两人正是新婚,十分恩爱,还有文晖也来了。
谢琅和五皇子两人人没有到,不过都给她们两个都送了一份厚礼。
行了仪式,就开席。
宋大平陪着萧殊,文晖和赵允昕在外院开了一桌,宋暮槿几个女眷在内院开了一桌,欢声笑语的直到太阳西斜了才散。
宋暮槿送萧殊出去。
“陪我走走。”萧殊拉着的手往前走。
如今她这边有长辈在,他没有如往常一般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经常过来了,隔上几日过来,也大多是从规规矩矩地从大门走。
“嗯。”宋暮槿微笑点头。
金色的斜阳洒在两人的身上,影子拖得长长的,宋暮槿心里甜滋滋的。、
“这么高兴啊,早知道就早点结拜了。”萧殊扭头宠溺看着她笑。
“高兴,当然高兴了。”宋暮槿笑着点了点头。
大街上萧殊也不好跟她亲热,只是握紧了她的手,拉着她转身往回走,“我送你回去。”
“我是来送你的!”宋暮槿娇笑,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萧殊一笑,手指在她的手心摩挲了两下。
酥酥的感觉席卷而来,宋暮槿脸一红,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低声嗔道,“别闹,这是大街上!”
跟只炸毛的小猫一样可爱,萧殊低头附耳,“北北,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宋暮槿佯怒。
萧殊忙轻笑着点头,“我知道了。”没有再逗她,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
入了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