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夫人瞳孔猛然一缩,“萧殊,你想做什么?”
说着就站了起来,目光直接盯向萧殊手里的那两封信,“把信留下。”他刚才说的话是意思就是他要给萧氏那贱人报仇?他会把事情传出去?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萧殊没有理会她的话,直接就准备往外走。
“萧子砚!”郑国公也站了起来,“给我站住,把信留下。”
知道了儿子的下落,吴姨娘正松了一口气,听得萧殊这一句话又见郑老夫人和郑国公两人的面色都很凝重,顿时也明白了过来忙往前利落一扑直接挡住了萧殊的路,“二公子您把东西留下。”
不能让事情传出去。
传出了,那国公府就完了,儿子和女儿要跟着完了。
不能让他毁了国公府,这是将来都是儿子的。
萧殊收住了脚步,低头冷冷地看了眼挡在了面前的吴姨娘,然后转身回头看郑老夫人和郑国公,“我不是已经把郑锐的下落告诉你们了。你还想做什么?”
“不是我们想做什么,而是你想做什么!”郑老夫人目光阴狠地盯着萧殊,“虽你是在侯府长大,姓萧,然你体内流着的是我郑家的血,这个是你再否认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是你无法抹去的,萧子砚你是郑家的血脉,你不能忤逆不孝地把祖宗的基业都毁于一旦,你把信留下,你母亲……”
“过去的就让它都过去吧……”郑老夫人面色微缓和了下,“你把信留下吧。”
“萧子砚,你听话!你母亲当年不想闹大,如今她泉下有知肯定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郑国公说道。
“过去就让它过去?”萧殊冷冷地嗤笑了一声,看向郑老夫人,“老夫人说得可真轻巧!你和太夫人婆媳相斗,却把我母亲牵扯进来,她何其无辜?还有你……”萧殊目光锐利看向郑国公,“你不喜欢你难道不会拒绝吗?娶了回来你却那般折辱她,你枉为人夫!”
郑国公被说得脸成了绛紫色,张了张嘴他却发现他无力反驳。
因为当年的事的的确确是他对不起萧氏,是他把那个花一般鲜活娇嫩的女子折磨得没了生气。
默了片刻,郑国公才沉着脸恼羞成怒地挤出了一句话,“混账东西,你知道什么?哪里如你说的想如何的就如何的吗?”
“那现在也不是你们想如何就如何的了!”萧殊冷笑着把他的话直接还了回去。
这个仇他报定了。
“把信留下。”郑国公气得肺都要炸了。
“子砚,把信留下,过去,是我们郑家对不住你母亲,是郑家薄待了她。”郑老夫人说道,“是我们郑家的错,只要你不把事情宣扬出去,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我们都答应你,你想要国公府,那明日你父亲就上折子请封你为世子,你是嫡出,国公府理所当然交到里的手里。”
虽她是不想国公府交给他,然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先稳住萧殊的人再说。
国公府交到他的手里总好过被他毁了的好。
“嗯,如你祖母说的,你有什么要求就提。”郑国公点头说道。
吴姨娘骇然看向郑老夫人和郑国公,“表姨母,国公爷,不可以。”
这国公府给萧殊,那她儿子呢?
锐儿怎么办?
这国公府可是锐儿的!怎么能给萧殊。
“锐儿虽是长子,然到底是庶出,你也不要担心,国公府就他们兄弟两人,子砚对锐儿好的,以后他们兄弟两人相互帮衬那才是最好的。”郑老夫人看向吴姨娘,锐利的目光里含着警告。
她的儿子是庶出,这话如尖刀插入了吴姨娘的心口,吴姨娘紧紧地咬着唇。
她想说点什么,说国公府是儿子的。
然喉咙如是梗了一根刺一般,让她说不出设话来。
因为老夫人说的话是实话,而且她也明白老夫人的意思,若她再说什么,那老夫人定会训她,罚她。
可怎么甘心?
而且,国公府交给萧殊,萧殊会对锐儿好?
放屁!
萧殊会那么好?
她可不信。
萧殊都敢要锐儿命的人,他会对锐儿有兄弟之情?没有,萧殊他从来就没有把锐儿当过兄弟,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而且,当年自己还害过萧萱。
他怎么可能会原谅自己,怎么可能会善待锐儿和姿儿!
“你们当我回来是为了那世子的位置,为了这国公府?”萧殊不屑一笑。
这些东西,哪怕是他们双手奉上他也不会要。可笑的是,他们竟还拿国公府跟自己来交易。
做梦呢,他们这是。
易妈妈在旁边看得心惊胆颤的,见状就朝萧殊福了福身说道,“二公子,您是郑家的血脉,国公府理应交给你,这是太夫人的意思,也是太夫人一直来的期盼,太夫人是一直盼着您回来的,这信……求您毁了吧,算是老奴替太夫人求您了?”
“真心盼我回来?”萧殊冷笑了一声,“当年我母亲一直没孩子的事难道她就一点都不知情吗?可她却任由国公爷那么待母亲!后面的事我想的没错的话肯定是她一力压了下了吧,可她却也没有彻查就直接认定是我母亲与人私通,现在还拿着这所谓私通的信来威胁我!”
“一心盼我回来?”萧殊冷冷的笑容中带着浓浓的嘲讽,“若是我没这么优秀,若是郑锐比我更优秀的话,她会希望我回来?盼着我回来,不过是因为我比郑锐优秀,想利用我振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