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宋家!
一来二去的把他们邵家当傻子耍!
“先让孩子喝口茶,歇口气。”邵老夫人也很是担心大孙子。
罗氏擦擦眼角亲自给邵浚倒了茶。
邵浚喝了一口,觉得那茶苦涩得难受。
邵老夫人问道,“去了武宁侯府?都见到了谁?他们都怎么说?”
建安伯和罗氏都看向他。
虽他们都不想戳他的痛处,但这他们也的知道,孙子这一去武宁侯府里的人是如何对待他的。
毕竟这件事珍妃已经插手,他们再如何生气也只能忍气吞声把这件事给认了!他们必须给珍妃娘娘和二殿下这个面子!
他们是认了,他们这些做长辈的不好上门去闹,可邵浚却可以上门去闹一闹,毕竟邵浚年纪轻,正是血气方刚容易冲动的年纪知道自己未婚妻一直是个错的,会不冲动?这去了武宁侯府,他们也可以说是孩子一时接受不了事实失去了理智。
如此,武宁侯府也不会说什么。
难道他们还与儿子计较?
他们若说什么,那是不是要毁了宋若桐名声?
“嗯。”邵浚语气平静地把宋若桐和罗氏跟他手的话都一一说了,而后由又道,“我去找了宋暮槿……”
“你去找她做什么?”罗氏不悦说道。
“我就是想去看看她。”其实在那混混的事传开后,他对传闻中的宋暮槿印象很好,这般果断勇敢大胆的姑娘,应该是不错的,他却不曾想到她是宋家的女儿,宋若桐的亲姐姐。
而且,更让他觉得荒唐的是——宋家说,与他定亲的是她宋暮槿!而不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宋若桐!
所以,他想去见见她,看看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邵浚说道,“不过店里的掌柜说她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哼,是宋家觉得没脸,故意把她送出去避风头的吧!”罗氏没好气说道。
邵老夫人抿着唇,向来慈祥和蔼的脸此刻阴沉沉的。
建安伯看向邵浚说道,“那宋暮槿的底细,我已经让人去茶查了。”
不过——
建安伯看向邵浚,“你心里得有个准备。”
既武宁侯府把话放了出来,那宋汶就肯定已经安排得滴水不漏了的,认识了几十年,他对宋汶的为人最是清楚。
所以他派人去查十之*是查不出什么来的。
只是,他还是想派人去查,不查怎么甘心?
这件事他们邵家是不得不接受,但若是万一被他查了出来那丫头不是宋汶的种,只是他们随便找的人,那他们有邵家也不会就如此容易就屈服的!到时候就算是闹到了皇上的面前也是他们邵家占理。
“嗯,我知道。”邵浚会意点头。
看着面容苍白的孙子,邵老夫人如是一团棉絮堵在了心口,“浚儿,你跟祖母说说外面都是怎么传那丫头的。”
武宁侯府宋家这次实在是太欺人太甚!
那丫头的事她也是听身边的丫头和婆子说过,不过当时候当故事听,当然没有在意。
如今有关系了,这恨不能直接把人去叫过来。
罗氏也点头。
邵浚把知道的细细说了。
罗氏听得面色更是青了。
这样的丫头如何配得上自己的儿子?
倒是邵老夫人沉默了片刻,说道,“那丫头看来也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说是强盗,可谁会那般不知死活地在京城里大白天的上门去抢劫?
显然是有人安排的!
说得好听是不会任人拿捏,说得不好听就是粗鄙!想到这样的丫头会成为自己的儿媳妇,罗氏觉得气血翻涌。
邵娇站了起来朝邵老夫人跪了下去,“祖母,父亲,母亲,哥哥,是我让你们受委屈了……”
说完,眼睛隐隐泛了红。
因为她是准二皇子妃,又因珍妃出了面,因此他们邵家只能忍气吞声。
若她没有指给二皇子,那他们邵家今天就能上门去武宁侯府闹上一闹,撕破脸都没有关系,大不了将来两家断绝来往当仇人就是了。
可就是因为她是未来的二皇子妃,牵涉太多所以邵家就只好默默吞下这口气。
“这都是那宋家人的错,怎么与娇儿你有关了?”罗氏起身扶她起来,“你快起来。”
邵娇摇摇头,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抬头说道,“祖母,父亲,母亲,哥哥,娇儿一定不负你们的厚爱,将来一定会为邵家出这口气。”
听了邵娇的话,邵老夫人起身走到了她面前亲自扶了她起来,“好,好,我娇儿有这样的雄心,那我们邵家今日咽下这口气也值了。”孙女有壮志雄心,那将来不定有一日能报了今日之辱!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今日他们建安伯府是不得不咽下这口气,可将来呢?
他武宁侯府的宋若桐是嫁给了安王世子,可他们建安伯府里的邵娇嫁的却是二皇子。
二皇子是当朝圣上的长子!
将来如何,走着瞧!
只要他们娇儿争气,有那个福气那将来说不定就能母仪天下!
娇儿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那邵家还不扬眉吐气?到时候想宋家那还不得简单?
建安伯也点了点头,“那如此,这件事我们就欢欢喜喜的接受了,不能给珍妃娘娘和而二殿下脸上抹黑。”
这心里再不舒服,再生气,那面上都得高高兴兴的。
罗氏虽然心里不甘心,也点了点头。
邵浚颔首。
事情就如此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