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织梦师,控制对方,从而利用对方的战斗力对付别人,每个人都不会心如止水,总会有一丝念想,而他们就是通过这个媒介为对方编织一个梦境,从而达到目的——杀死对手!
本来她就要成功了,浅笑不顾自己灵魂出窍就强行入梦,这是这位织梦师没有想到的,因此被她钻了空子。
最后虽然两人赢了,但是织梦师还是讨到了好处,利用是自己编织的梦境,将两人甩出去,这冲击力也不小,而她溜之大吉。
两人被甩在墙上,浅笑施展灵力减了下降速度:“公子,你没事吧?”
浅漠凝摇头,今晚还真是狼狈。
“公子,你喜欢......”
“进屋去吧!”
浅笑泄气,又是这句话:“我先帮你包扎伤口!”
浅漠凝闪身躲过:“都快两年还没好,不差这一会儿,进去吧!”
“可是......”眼里有不甘,还在流血哎,他不痛,不在意的嘛?
浅漠凝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咬牙切齿道:“女人,真麻烦!”再不理会浅笑,自顾自躺在座椅上,眼眸望着天空中逐渐西斜的月亮。
浅笑尴尬的收回手,眼里一闪而逝的落寞,接着又挂上微笑:“那好吧,公子,我陪你!”
这次浅漠凝直接无视了她。
前世的浅笑,她从来不爱自己,那么没有自己她也可以很好的活着,但是夏倾舞不同,她不能没有自己。既然想清楚了,便要将浅笑与夏倾舞当成两个人,而他与浅笑自然要划清界限。
不久后,若活下来的是浅笑,那么,他还是她哥哥。若是夏倾舞,那么他不会负了她,若是凤女,他则依旧奉她为可望不可即的人物。
既然一切都想清楚了,心底也便了然。
他现在的记忆,凡间的记忆都慢慢随着生命而消退。
“笑儿......”
“嗯?”
说到底,他多久没叫自己笑儿了?
“以后...好好活下去!”
浅漠凝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有多么艰难。
浅笑扬唇:“会的!”
...
到底是浅漠凝培养出来的人,一天时间从非烟到旧时皇城,仅仅一天时间,但是我却不知,这一行累死了多少千里马。
“公子!”
天空越来越黑,正当以为他们不会回来,准备去睡觉时,幽冥略显清冷的嗓音在夜里显得异常突出。
“嗯,可还顺利?”
幽冥点点头,他身后的弄梅不顾礼节就端起水杯喝,一边喝心底又不安:“公子,对不起啊,奴婢实在是太渴了......”
我轻轻笑了笑,世界上竟然有这样可爱的人。一边喝一边道歉不该喝。
见茶壶水已经凉了,便想着重沏一壶茶水。幽冥连忙开口:“公子,不用麻烦了,我们说完就走!”
“......哦!”
说完就走,但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完的,于是我先坐下:“坐!”
幽冥不坐,弄梅纠结了一下坐在我对面,弄梅扯了扯幽冥,他才坐下,显然有些拘束,我不由想笑:“浅漠凝平时虐待你吗?坐都不敢?”
本来我是想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的,但是貌似被我一说,更压抑了。
幽冥满脸郁色,虐待倒是没有,只不过经常无视他。
犹豫半晌,依旧不知道如何回答,便绕开话题:“如今非烟王最信任的人便是他身边的一个貌似宦官的人,但虽说是宦官,却又不像!”
“哪里不像?”
“声音不像!”
“怎么确定?”
“因为宦官声音略尖,就算年龄大了也不会是那样的。而且那宦官声音听起来十分浑厚,像个高手。”
浑厚,用这个词语形容声音,的确有些奇怪了,但是足以说明那位“宦官”的本事。
我听着点头:“还有吗?”
隐弘之仅仅两个妃子,都被我整死了,而之后有没有娶我就不确定了,毕竟他爱江山,更爱美人嘛!
“没了!”
如果说他信任的人仅仅是那个所谓的宦官,而他又是隐匿成宦官模样,那么一定是隐弘之的亲信,这真的难办了。而且所谓宦官,很有可能是从魔族下来的。
“夜深了,你们早些睡吧,明天幽冥领兵,宣战!”
“可是,这似乎太早了?”
“早嘛?”我朝弄梅眨眼:“我还觉得太晚了呢!”
好吧,弄梅承认,她的确说不过她家小姐...哦不,公子!
“好,那就明日吧,从哪里下手?”
“近了好支援,那就从冶城的邻居城,樟棕城下手!”
“嗯!我们下去了!”
“好!”
樟棕城要倒霉喽!
...
浅梦煕与浅梦心是花月的女儿,早在花月还在皇宫时就逃跑了,而花月,名字不是白起的,人长得本就花容月貌,在哪里都少不了她的一口饭吃。
她的女儿贪生怕死,今天躲在这里,明天躲在哪里,这都是以前的公主!
“姐姐,下一步去哪里?”
这是四公主,也就是浅梦心的声音。
“听闻非烟王爱美人,不如你去......”
“凭什么我去啊?”浅梦心不乐意了,素未相识的人她怎么可能眼巴巴的凑上去呢,何况这非烟王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她都不知道呢。
在她的印象里,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是不花心的,比如她们的父皇浅重雾,比如文丞夏绛葵,又比如她们的大哥和六弟。虽然能当天子的人相貌最重要,但是毕竟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