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恐怖?
流苏瞧着云层下面的客栈,在这个高度,流苏似乎能够隐约的看到从客栈里逃出来的修仙者们。抱着自己的脸哭天丧地。流苏表示自己是不是不够义气。应该跟他们说一声然后再离开的。
看着那些人抱着身体,蜷缩到球的模样。流苏决定不去看他们了。心中对于那三个人的罪行,更是愤怒的不能自已。有必要这么对付别人么?难道他们就不会保证自己也会遭到同样的待遇?难道他们就不能保证自己也有偷窥墙角的那天?不保证自己也会变成这些人一个样?流苏浑身的怒气开始源源不断的扩散到全身。甚至体外。
童璞担忧的看着丫头。因为在丫头发怒的时候,他似乎隐隐约约看到了血红色。那么危险的颜色,怎么会出现在丫头的眼睛中?
他的手放到丫头的脖颈处,流苏的脖颈非常细。甚至只要他轻轻一捏,立刻碎成数片。他仅仅是轻轻捏了捏,清凉的气息从他的手掌源源不断的涌入流苏的身体中。
睁开眼睛,流苏的眼睛恢复到清明的神色。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童璞的手会什么会放到自己的脖颈上。流苏疑惑的看着狐狸,但是狐狸现在的脸色非常苍白。流苏赶紧扶住他。
“童璞,你怎么了?”
“没事。”狐狸摇了摇头,“我知道接下来是怎么走的了。他们三个躲开了修仙者,去了在五万年前最大的修仙门派,罗刹。”
“我们先不说这个。你要不要紧?”
皇甫褚栾嘴角氤氲着浅笑。这个骚包的狐狸竟然真的舍得将自己的生命气息都给了那个丫头。要知道骚狐狸本身被封印着。被封印着绝不能够动本,只要动本便会造成无可预计的后果。看来骚狐狸是真的对这个丫头动心了。但丫头体内似乎有更多有趣的东西呢。
这种东西竟然会因为流苏的怒气而有所增长。看来是靠着识海连接的。也并非一定要在流苏体内。却必然有相通的链接通道。
童璞再次摇头,皇甫褚栾却开口了。“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等会儿这事情我会去解决。我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流苏忍住问褚栾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因为童璞现在的脸色的确是很不好,不知道童璞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流苏显得有些束手无策。云层还在他们身边,无数从身边快速飘过的白色雾气并没能够增添几分神秘色彩。反而把狐狸脸上的苍白衬托的更加苍白。
“我们还是现在这里休息下。皇甫褚栾!童璞是因为什么原因变成这样的?”
正准备回答的皇甫褚栾,却看见了童璞摇头的神情。于是随便扯了句,“估计是刚才,这只该死的狐狸中毒了吧。”
什么?中毒?流苏的表情顿时变得不好看。狐狸脸上的表情也因为流苏而变得黑漆漆的,瞪着皇甫褚栾。似乎在痛诉他为什么要扯这么个完全不搭调的理由出来。皇甫褚栾表示自己很无辜。做神仙这么多年以来,也没有人告诉他怎么说谎好吗?他根本不需要说谎,因为所有事情都是我行我素的。用不着说谎。
刚才能扯成那样,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我没事,丫头。就是因为无缘无故之中,扯动了封印。封印的禁制对我来说,还是道不可逾越的鸿沟。”童璞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句话。而且认真的表情让流苏信以为真。虽然童璞说出这句话的真实度还有待商榷。但傻乎乎的流苏还是选择相信了童璞的话。
摸着童璞发着虚汗的脸蛋。埋怨的看着他,“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要是有个什么事该怎么办?”
这个场面对皇甫褚栾来说很刺眼,顿时咋呼开了。“你们有什么事赶紧做好吗?骚狐狸,你不是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的吗?”
罗刹在五万年以前,还是个盛极一时的强大帮派。那个时候罗刹的风采与现在的万丘山简直不能够同言而语。若万丘山跟罗刹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天地之别。最繁荣的时候,罗刹百年之中能够出二十多位成功渡劫的凡仙。而所拥有的功法,秘籍也是居为首位。五万年前,童璞还在被封印着。即便如此,童璞还是清楚的知道罗刹是怎么慢慢腐朽到消失不见。
“这个时间点,应该正好是罗刹新掌门接班的时候。我们现在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流苏点点头,现在任务应该放放,若是她能够知道那三人是怎么弄垮罗刹的,应该能够掌握血魔宗的最新消息。
“童璞你还能支撑的住吗?”
随着流苏的声音落下。童璞的脸上重新有了点点红润之色,似乎对于他而言,恢复不过是时间问题。
落雪薰在自己的房间里,周围尽数都是炼丹的丹炉甚至散发着浓郁仙气的草药。雪白色的头发从肩头披露下来。在她的眼睛里,只有死潭水般的处事不惊。因为眉宇的白,她的瞳孔黝黑得让人难以置信。似乎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无法让她的眼神有半点变化。今天的掌门仪式,或许跟自己有关。
前任掌门已经将自己心目中的最佳人选放入了鼎。只要繁复的仪式过后,她就要正式的接任掌门之位。
起身,纱幔随着她的动作,而纷纷落到地上。片片丝滑。白皙的皮肤弹指可破,也因为这样,她的瞳孔终于动了动。但仅仅是动动而已。对于她而言,任何能够波动的感情,那都是伤害。都是修炼不成功的代表。
“掌门,仪式开始了。”幼小的女童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