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童璞的态度很不好,而且瞧这人的样子,就一肚子的火气。你说这好端端的大活人,腿长在他身上。往哪儿走不好,偏偏往他们这里拱。闲的没事怎么不去轶事阁翻阅宗卷,非要蛋的慌。
这话,皇甫褚栾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跟他有什么关系?关系可大了。“你知不知道,那丫头身上能够吞噬潜力值的功法,很有可能是轶事阁流落而出的。本尊有这个权利,去查!”
童璞瞧着这人一脸的晦气,“喂,你什么意思啊?吞噬潜力值的功法只有你能有吗?吞噬兽血的功法也只有你们家能有吗?通天地,辩古今。哪个功法不是你们硬生生去抢的?还好意思说这是你们轶事阁的东西。我给的行不行。你也知道我是谁,冥域狐族,在我那儿,这些都是垃圾。”
皇甫褚栾的脸色顿时就皱起来,“喂喂喂,兽血引。那个功法叫兽血引是不是,那是给妖兽学的,人怎么可以学。流苏那是好端端的人!不是跟你这样的狐狸。这跨越种族的修炼,你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没有问题吗?”
“那也不用你管。”瞪了他半眼,童璞便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他真是烦死这个人了,真是哪儿烦往哪儿茬,难怪轶事阁不愿意把事情交给他做,简直是因为嫌弃此人老做错事。以至于直接赶出门外。
把流苏抱上床,号脉。并没有发现她的识海有任何的异常。现在流苏仅仅是元婴,所以识海并没有被开拓。只是看现在的样子,那个人应该是很急于夺走魂魄,想拿回主权意识。哼,看来炼血魔君支撑不了多久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心急。
站起身来,抚摸着流苏的脸蛋。岁月静美,真想时间永远停在这刻。但是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是无法追寻回报的爱,既然无法回报,就让他慢慢沉浸在这片自己幻想的世界里。他的手慢慢抚摸到流苏的心里。这颗心脏跳动的地方,并不是为他。是为了另个人,他很清楚。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他跑掉了。所以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他的位置。无论他多么的努力。做了多少付出。做了多少违背了自己的事情。在她的心里,依旧追寻的,不是他。而是那个人。
那个在阡华大陆被誉为神话的,长华上仙。
“流苏,当你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或许已经走了。就让我看你最后一眼。我会心满意足的,不带留恋的离开。不过我会守着你,护着你,爱着你。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直到岁月婆娑,年华蹉跎。同样的,我也要做我该做的事情。或许有缘,我们再见吧。”
最后个音符落下。在流苏的面前,属于童璞的影子慢慢的消散,最后化为无数的泡影。终归于无形,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留住分毫。
流苏,我希望你能记住我。所以,我就不让你忘记了。虽然我知道,即便让你忘记,也忘记不了。
等到翌日的阳光再次洒落到流苏的脸上时,流苏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瞧着周围的事物。习惯性的往旁边摸,然而却什么都没有。嗯?那只骚包的狐狸呢?
揉着疼痛的脑袋,瞧着周围的景致。她还在这间客栈中,只是不知道狐狸会跑到哪里去。其次,她又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太阳高照的,死狐狸应该不会跑的太远吧。
皇甫褚栾打坐醒来,这一大早的就完全没有那只死狐狸的气息。怎么会,那只狐狸不是怎么赶都赶不走的么。
还没等他好好的确实狐狸的真实位置,门就被哐当下踢开了。瞧着已经碎了下半身的木门,他的嘴抽搐了下。流苏的第一句话就张口问,“死狐狸去哪儿了?”他可没骚狐狸那么忽悠,直接来了句。“已经走了,这次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
什么?又走?这只狐狸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跑,距离灵石争夺战还有大半个月呐,不是答应了她会帮她渡过难关的吗?
“完了,完了,完了。这次连狐狸都走了,我肯定拿不到前十了。师父,师父会失望的。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皇甫褚栾顿时就困惑了,“你不担心那只骚狐狸?”
“我担心他作甚,那只该死的狐狸,总是跑。上次我为了找他差点没翻遍整个万丘山,结果那厮自己跑回来了,还换了身份。这次我再担心,那我就是傻子。”
哼,流苏怒气冲天的瞧着远方。这只该死的狐狸也真是的,为什么每次跑之前,都不带打招呼的。也不说下次怎么回来!总是让人白担心一场。算了,不想他了。
伸展下腰肢,流苏眼珠子转了转。皇甫褚栾毕竟是轶事阁的人,而师父跟轶事阁根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作为徒弟的她,是绝对不能够跟此人有任何瓜葛的。所以......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包裹走人吧。
回到房间,立马把房门关上,迅速的将被单什么的玩意儿撕开。系成麻花,然后从二楼的窗户扔下去。选择这条路最重要的点,那就是,他们好像还没有付钱。再者,他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皇甫褚栾看见的话,肯定要问的。在没有想清楚自己该怎么回到之前,还是老老实实的选择这条路吧。
流苏瞧着前面那些人来来去去,好像是在这间客栈的背后有什么酒窖之类的。流苏不爱喝酒,所以想着,他们能赶紧的走,赶紧的跳下去,自己就能够逃之夭夭。
等了大约半刻钟,那些在后院里取酒的人终于走了。流苏这才从楼上跳下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