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司徒玦醒来,头痛欲裂,男人精致的五官皱了皱,果然酒和色都是能让人头痛的东西
看了眼身边,平整的床单,并没有别人睡过的痕迹,可为什么他昨夜就是感觉他一直是抱着小夏夏睡的!难道自己已经被女人摧残到,只有靠幻想才能抚慰自己脆弱的小心脏?
揉了揉头发,司徒玦一个人在床上发泄醉酒后的起床气。
等他气撒完了,收拾好自己就立刻去敲隔壁的门,舒夏从里面拉开门,冷淡的脸上让司徒玦找不到任何他想要的答案。
今天司徒颜要回门!
舒夏跟着司徒玦下了楼,楼下早已经热闹起来,虽然司徒颜只是个小老婆生的女儿,但是嫁出去的女儿也是娘家的财产,司徒正史自然会最大限度地利用这笔财产!
不一会儿的功夫,楚斯文的奥迪就开了进来,白沁言有些紧张和担心的走出去迎接自己的女儿。
司徒颜从车门里出来,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让原本就好看的五官看起来更加艳丽。
车后座有给家人准备的礼物,司徒颜正准备拉开车门去拿,却被楚斯文给轻轻拥住了身子。
司徒颜被男人这样突然的举动惊得一阵发抖,远处舒夏自然看到了这一幕,眉头不留痕迹地微微皱了皱。
“你累了,我来拿就好!”人前,楚斯文还是以前那副彬彬有礼,疼爱她的模样,就好像昨天一边骂她破货,一边拿着皮带抽打她的男人和眼前的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一路上不是还说想家人了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楚斯文看着司徒颜,低头的瞬间,眼里的警告是那么明显。
不管司徒颜到底是不是chù_nǚ,也不管他在家到底怎么对待她,但是她毕竟是司徒家的女儿,身后代表的是司徒家,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撕破脸!
“颜颜!”白沁言激动的叫了一声,司徒颜眼神转过去,顿时眼眶突然间红了。
“妈妈,我好想你!”司徒颜说了一句,白沁言就已经泪眼婆娑起来。
“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哭,还不赶紧回屋去!真是不嫌丢人!”司徒正史不满的看了眼这两个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母女,有些烦躁。
“让斯文见笑了,颜颜,走吧,我们进屋去。”白沁言赶紧擦干净眼泪,伸手就去拉司徒颜的胳膊。
手指才碰到司徒颜的胳膊时,女人的脸色突然一白,好在今天特意化了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是司徒颜额头间因为疼痛突然间冒出来的细汗,舒夏隔得远却还是看见了。
眼里那些不爽渐渐浓了!
司徒颜和楚斯文跟着进了别墅,司徒正史自然是和这个新女婿谈天说地一番,而司徒颜却被白沁言拉到了一边,轻声的问道。
“颜颜,斯文对你还好吗?”
司徒颜抬头,看着一脸担忧的白沁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新婚夜被家暴,她不敢说出口,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最后只好点头说了句很好。
“那妈妈就放心了!颜颜,你比妈妈幸运!”白沁言握住司徒颜的手,楚斯文下手很狠,她身上很多红色的血印子,可是脸上脖子上、手上都是干干静静的,他早就想好了今天回门的事情了!
司徒颜看着一脸欣慰的白沁言,心里的疼痛只有自己知道,她幸运吗!她应该是全世界上最不幸的人了!
母女间说了几句话之后,饭菜就已经上了桌,司徒家原本饭菜的规格就很高,一顿简单的家常便饭,就快像是满汉全席了。
席间司徒正史和楚斯文一杯杯地喝着酒,司徒铭、司徒玦、司徒泽三个儿子陪着,只不过司徒玦傲娇惯了,让他敬酒,皇帝老子都难,更何况昨夜才宿醉过,他可从来不拿自己娇贵的身体开玩笑的。
司徒颜好歹吃了几口菜,就放下了筷子,刚刚被妈妈扯过的地方很疼,只好借口说要去洗手间。
她人走后,舒夏也起身,跟着去了洗手间。
没有尿,舒夏就洗手,过了一会儿司徒颜才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一直在洗手的舒夏微微一愣,却没有开口说话。
“你昨晚是被打了吗!”舒夏关上水龙头,一双眼睛直视着变了脸的司徒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司徒颜眼里突然有了慌乱,她刚刚明明掩饰的很好,还有楚斯文作掩护,她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舒夏也不多说,直接收手抓住了司徒颜的胳膊,女人一声闷哼,刚处理的伤口被她这么一抓更疼了。
“疼么!身上还有很多伤吧!”舒夏冷淡的问道,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洗手间,为什么要拆穿司徒颜的谎言,明明装作不知道心里会更平静一些,毕竟她从来都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司徒颜抬头看着舒夏,眼神还有些怯怯的。
“你走路的姿势,缓慢而且重心不对!还有,你今天的装太浓了!”司徒颜在司徒家每天只是淡妆,今天厚重的粉底,想要借此掩饰脸色的苍白,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你能不要告诉家里人么!”司徒颜小声的问道,眼里带着柔弱的哀求。
“他就是因为那晚的事情打你?”舒夏没有回答司徒颜的问题,而是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司徒颜不想回答,只是沉默,可在舒夏看来沉默就等于默认,看来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司徒颜因为不是chù_nǚ,而被楚斯文家暴了!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