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头,这妹妹大了,似乎也由不得他了。
这就是女生外向?为了一个外人,说讨厌他这个哥哥。
心里,一点点的寂寥,连日加班的疲惫,忽然开始呈现螺旋式的爆发。其实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谢依人说要跟陆立风在一起时,他反应怎么就那么大。
真是吾家有女初长成啊。还有这陆立风,一声不吭都把主意打到他妹妹头上了。
半小时后。
陆立风接到了谢依人的电话。
赶到谢依人所在地时,远远就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抱臂在一棵大榕树下缩成一团。
走近了,就能听到隐隐的啜泣自双膝间传来。
他温暖干燥的掌心,落在她的头顶,兀自哭泣的女孩倏地抬头看着他。
谢依人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看着他的脸在周围黯淡的灯光里犹如浮雕般柔软而生动。
他朝她伸出手,她抿着唇缓缓把白嫩的手心放上去,他一个用力,就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谢依人干脆直接抱住他精瘦的腰,满脸的泪水在他沾染着清冷的外套上蹭了又蹭,陆立风刚想开口安慰她几句,就听她用沙哑的声音说:“陆立风,走,回去,制造人命去!我就不信哥哥不就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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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骞谈完公事已经接近十一点,各部门总算商量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后,陈墨把这方案交给了傅成光的助理,等着最后的批复。
他仰脖靠在宽大的老板椅内,有些疲惫。
傅成光独善其身,一声令下把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他这个总经理负责,傅绍骞一想到这里,便浅淡的勾了勾唇。
这时候,他听到小间的门轻轻被打开了,嘴角笑意加深,接着,一个小脑袋露出来探头探脑,看了一圈,确定只有傅绍骞一人坐在那里后,唐末晚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人站在他身后,手按上他的肩膀,一脸的温顺贤良,她也不开口,就这么静静的陪着他。
她不知道她不在的日子里,他是不是也是独自一人这样加班到深夜,或者凌晨,面对着满室寂寥,她忽然很心疼。
按着按着,手突然被人一拉,她整个人就往前滑入了他的双腿间,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的大腿结实有力,坐上去就像坐在一块钢铁上,如烙铁般滚烫。
她想了想,还是没把刚才在洗手间看到的事情说出来,倒不是想替傅成光隐瞒什么,只是纯粹觉得,这种事情,恶心的让她不想说。
而她的手还绕在他的脖子上,看着他的容颜,不由轻嗔:“干什么,不想按了?”
“继续。”
他搂着她的腰,短裙勾勒着她挺翘的线条纤毫毕现,粉黛未施的脸,却像是光泽柔软的羊脂玉,一双明眸如秋水般,盯着他好看的容颜。
夜晚的灯光这般的好,深色的玻璃上反射出两人相依相偎的身影,洒在大理石桌面上的,折射出淡金色的光芒。
她专心的帮他按着,却不知道这个男人,已然动了心思。
震惊的发现他的开始开始作奸犯科,而她被自己大班桌和他的双臂间,他低垂的头,轻轻啃咬她的耳垂,又痛又痒的感觉像一股股火苗烧进她的心里。
“嘿,这可是办公室!”
“嗯,我知道。”他说着知道,动作却没停,宽大的桌子被收拾整理干净,她被他推倒在上面。
前所未有的惊慌与刺激席卷了她,他看到她的迎合与退缩,了然笑道:“还是你想去里面?”
里面那张床……那她宁可在这里的。
果然是心有灵犀。他也正有此意。
傅绍骞抬眸盯着她,手却将她的腰扣住,推高她的衣服,手掌覆盖上来,令唐末晚心头一暖。而他的眼神幽沉寂静,俊脸透出一丝温柔,在明亮的灯光下,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魅力。
唐末晚看的心头阵阵激动,他却始终这么看着她,同时低头,在她白皙光滑的小蛮腰上,轻轻一吻。
唐末晚的心弦狠狠一颤,全身被一种刺激而新鲜的战栗感席卷而过,见他眸色深沉涌动,她的心也真真颤抖。
第二天晌午时分,唐末晚提着大包小包,傅缙言跟在她的身后,帮着提了一盒轻轻的燕窝,一起下了公交车。
站在久违的农村屋子前,唐末晚有陌生,也有感动,忍不住低头对孩子道:“缙言,知不知道,你就是在这里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