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下午,她是要去相亲的。约在图书馆那种地方相亲……
傅子慕昏睡前,嘴角还露出了一个几不可见的笑容。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晚霞满天。
小厨房里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傅子慕抬眼望去,是商书函系着围裙站在台前小心尝试的模样。
他看到她的嘴角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然后熄了火,回头,傅子慕还闭着眼睛躺在那里。
她走过来,解了围裙,像是在犹豫,要不要叫醒他。
她在他的沙发边上蹲了下来,静静的凝望着他。
粗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立体轮廓,经过这几年的历练与风霜,傅子慕已经完全成长为一个成熟的男人。
他不知道他的心惊究竟有没有发生变化,她,仍旧没有。
爱这个男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爱,多少次午夜梦回,她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想的心都痛了。
这次借着唐末晚结婚的机会回国,其实也是为了看看他吧。
他的前妻,其实是她的堂姐,她有些想叹息,不知道他到底放下了没有。
橘黄的夕阳余晖穿透窗棂,温暖的落在他的脸上,那薄唇,像是无声的诱惑。
她忍不住,俯身,原本只想蜻蜓点水,可想退开之际,纤细的腰肢却突然被人固定住,用力压向他的怀里。
她的樱唇被他用力撬开,强行攻占。
商书函忘了说话,反应过来后用力推拒着他,却听到他低声的闷哼,那是伤口被压到的疼痛,她不敢再用力,被迫的承受着他的掠夺,但是很快,身体就慢慢软了下来。
熟悉的气息和强烈渴望的思念占据了她的心头,只有她自己明白,心里到底有多不舍,有多难过,还有那么疯狂的想要靠近。
绮丽的晚霞中,身体痴缠。
商书函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与他合二为一。
当然,他的伤口自然是血渍斑斑。
连带着她的身上也沾染了他的血迹。
重新帮他处理时,他明明疼的呲牙咧嘴的,却笑的像个孩子,商书函的心头是甜蜜而酸涩的,但没有驱赶他。
让他喝了粥,同时还让他留了下来。
他自然是忍不住的,又是一番缠绵悱恻的激烈,可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傅子慕却刹住了车,附在她的耳畔低语:“书函,我爱你。”
这三个字,让商书函的眼里瞬间留下了眼泪。
他终于学会了爱人吗?
无言的拥抱他,贴合的更加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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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次回来参加陆云深和傅梓遥的见面,傅绍骞和唐末晚就在家里留了几天。
老太太回来的时候,去跳广场舞,没有看到张爷爷,还有些失落,但也不敢明着打听。
倒是有个相好的邻居一看到她就激动道:“思晴,你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老张住院了啊。”
“住院了?”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款摆扭动的腰肢也慢慢停了下来,不敢置信的望着邻居,“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说起了话题,便有更多的人参与进来,另一人说:“还不是因为你不在,老张这段时间啊,一直心神恍惚的,伤心的不得了,前两天不是刚下过雨水吗?他去你家看你回来没有的路上,摔了。”
“是啊,摔的还挺严重的,听说都骨折了,他儿女都在国外,现在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医院,也也不知道谁在照顾他,真是怪可怜的哟。”
老太太愣住了,收好大红的扇子:“不跳了,我先回去了啊。”
她特意跑去老张家看了看,果然,大门紧闭,屋内一点灯火都没有。
傅绍骞和唐末晚正带着傅缙言和傅静静出门来散步,见老太太着急忙慌的往里跑,唐末晚关心道:“小奶奶,你怎么了?”
“哦,没事。”老太太摇了摇头,回房去了。
唐末晚与傅绍骞奇怪的对望一眼。
老太太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晚上,也没睡好,第二天一早,气色肯定不佳。
傅绍骞和唐末晚吃着早饭,担心的看着她:“小奶奶,出什么事了?”
老太太放下筷子,对傅绍骞道:“待会儿我出去一趟,把司机给我用用吧,李婶,你再煮点粥,我带走。”
唐末晚了然,却没有点破:“小奶奶,那你一个人注意安全啊。”
老太太提着一颗心来医院,在病房门口,还是有些犹豫的,可听到病房里传来玻璃杯落地的碎裂声,便忍不住,一把推开了病房门。
病房里,张爷爷穿着白蓝色的病号服,一个人站在病床边上,正弯腰去减地上的玻璃碎渣子。
听到开门声,就转过了身,看到是老太太,万分惊讶。
老太太看看地上的玻璃碎片,又看看安然无恙站在那里的张爷爷,顿觉上当受骗。
张爷爷惊讶过后,露出激动的神色:“小晴,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通知我?”
老太太看他样子不像是说谎,缓了缓脸色,盯着他的腿:“他们说你摔断了腿,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啊。”张爷爷惊讶道,“我只是有点心脏不舒服,医生建议我观察几天,没有摔断腿啊。”
老太太彻底明白了,是那几个老朋友合着伙儿的骗了她。
放下手中的保温桶,她转身欲走,张爷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