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也可以换来小两万。这些钱足以支撑张晓曼打胎和坐月子了。
另外,想起那辆丢失的自行车,她就想去给傅绍骞道歉。
不过福伯告诉她,少爷从中午追着她出去后就没回来。唐末晚只好作罢。
*
傅绍骞是来赴傅子慕的约了。
傅子慕穿着一身阿玛尼的正版西装,胸前别着一块宝蓝色的方巾,背靠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金色阳光加身,打了发蜡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成熟不少。
傅绍骞高冷的气质丝毫不输傅子慕,只是对着傅子慕胸前的那块方巾,特别碍眼,比傅子慕脸上的笑意更加让他不舒服。
“小叔,你来了,请坐。”他起身指着对面的空位。
傅绍骞谦谦入座,就有侍者为他送上了一杯黑咖啡,他点头,道谢。
傅子慕微笑以对:“小叔,纯黑的,没叫人加东西。”
“好,谢谢。”他低头,端起咖啡,避开傅子慕那块蓝色的方巾,忽略那心底滋生的怪诞的异样来。
唐末晚也真是可以,送给他的东西转头就送给了别的男人。
浅啜着咖啡,掩饰好内心的情绪,傅绍骞抬头:“子慕,难得约我,是有事想说?”
傅子慕摇头:“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就觉得跟小叔很久没有一起喝茶了聊天了,坐下来的机会太少,今日难得周末我休息,就想跟吃个饭。”
“呵,用不着这么劳师动众,都在一个公司,平时也有机会见得。”
“那怎么能一样呢。”傅子慕眯着眼睛,那俊美妖惑的脸陪着那宝蓝色的方巾,确实异常的抢眼,“近跟唐末晚怎么样,她还听话吗?”
“还行。”傅绍骞淡淡回应。木岛乒血。
“哦,是吗。”傅子慕状似不解的问道,“那她还跟我说生活的不太好,我还以为你们闹矛盾了呢。”
“她跟你说她生活的不太好?”傅绍骞的声音透着一丝冷然。
“是啊,”傅子慕的语调略带忧伤,“小叔,你不知道她跟我说的时候我听了多心疼,你既然从我身边带走了她,又不能好好对她,既然这样,就把她还给我吧,你看,她送我这方巾的时候说的别提多黯然神伤了,还说自己后悔了,早知道就安心跟着我了,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做出那样的事情。”
傅绍骞的面色寸寸凝结成冰,明知道傅子慕说的十有八九是假的,是为了刺激自己,可还是忍不住想,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唐末晚抱怨也不是不可能。
“小叔,”见傅绍骞低头,神色阴翳,傅子慕轻轻叫着,“小叔,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想故意说这些,我就是觉得,不如,你把她还给我吧,她也觉得,我们两个其实是可以两情相悦呢。”
“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卖葱卖菜呢,讨价还价的,还来还去,饭你自己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傅绍骞豁然推开椅子站起来,清贵的身影中难掩怒气。
傅子慕斜勾着唇,浅浅笑着,低头拿下别在胸前的方巾,丢在桌上,又叫侍者上了菜,一个人慢条斯理的吃着。
*
已经逛了整整一晚上淘宝,页面上关于女式自行车的样式她已经看了一下三百款了,可就是找不到与车库里那样一样的,相似的倒是有几款,但都不如那辆特别。
唐末晚坐的腰酸背痛,外加眼花。
这几天都没好好洗澡,今日已是五天最后一天,明天就要去上班了。
她叹了一口气,留着页面,站起来扭动了一下腰肢,就准确去洗澡。
考虑到脚伤还是不碰水为妙,所以她特地找了个塑料袋,将脚包了起来,这样就可以舒畅一些。
看了看被包的像猪蹄的脚掌,她竟然还觉得不错,挪着伤腿进浴室。
一只脚放淋浴房外,一只脚站淋浴房呢,淋浴洗刷。
傅绍骞准备的沐浴乳香味又开始在洗手间内蔓延,她顿觉心旷神怡。
温热的水洒在身上,那美妙的触感,像极了情人的抚摸,闭上眼,忍不住想起那一次与傅绍骞在车内战斗的情景,当时觉得屈辱难堪和报复的快感,而今却觉得羞涩,无法自持,身子红的那一只煮熟的基围虾。
这个密闭的浴室内的温度似乎高的有点吓人了。她突然有些后悔不应该让傅绍骞的那个案子那么快结束的,哪怕不能有真感情,至少还可以借着看病的机会吃吃摸摸。
关了水,包了浴巾擦干身体,看到自己放在洗手台上的那件草莓图案的睡衣,想起傅绍骞说的自己幼稚,又不自觉的将心思动到了那件被她压在抽屉底部的撩人睡衣。
反正晚上自己房间里,也无所谓吧。
这样想着,她就裹着浴巾直接到了卧室,到抽屉旁翻找。
弯腰的时候浴巾掉了,她也随意的没去捡,结果等她欢喜的打开睡衣正要换上,房间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傅绍骞寒着一张脸冲进来,开口质问:“唐末晚,你什么意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