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我用理智去思考一件逻辑性很强的事情,那么哪怕是我绞尽脑汁,也得不出什么好的结论。
我索性不再去想,等到两个小家伙都睡着了,才稍稍地松了口气。
做春梦这种事情。我可不敢告诉家里的那位母亲,我想了想,找了一个适合聊天的人,晦涩地发短信问她有没有遇到过这种事。
蔡明明小姐还在工作,她忿忿地回了我一条:我的姐姐哦,你不工作,我要工作,等我闲了再说!!!
她一连用了三个感叹号来向我昭示她对于我全职主妇工作的愤怒。
中午我吃完饭休息,蔡明明的电话来了,她的第一句话便是:“程暮哦,你身边放着那么好的一男人,你不用,你竟然做春梦。你有点出息行吗。”
“……”她语气听起来有点痛心疾首。
“不是有老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这肯定是憋太久了呗。”
我有点后悔接这通电话了。我伏在沙发上胡思乱想着,她说什么,我就嗯嗯两声,不自觉地就想起昨天晚上那个荒唐到家的梦境,有声有色的。就像真的一样。
“程暮,程暮?我说的你还在听吗?”
我吱了一声,于是蔡明明一句话总结:“所以你就是怀孕期间,荤腥不沾,导致现在晚上寂寞难耐。”
“等等,等等----”我一连说了两个“等等”。蔡明明正在吃饭,她含糊不清地:“嗯?怎么了?想反驳?反正我是没有怀孕的经历,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过来的……不过女人嘛,三十了,正常。”
我这才说了一句,她便有无数句等待着我。
“我有你说的……那么寂寞难耐?”我握着电话沉思起来,“每天被家里的两个小家伙搞得团团转。哪里有时间去思考这些。”
给我几个小时的空闲时间就不容易了。
“你潜意识里在想呗。”蔡明明如是说。
到了晚上,顾维回来时,我还在思考蔡明明给我灌输的歪理。“程暮?”他唤了我一声,“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幽幽地抬起脑袋:“我在思考我潜意识里都在想什么。”
顾维笑。“以前心眼不是很多吗。”
我说:“自从遇到你,再多心眼也没用,算计不过来。”我掰着指头一件件与他清算,清算到最后,肚子咕了一声,我脸色尴尬地:“吃完再与你算。”
他眼睛刷地扫了过来。“你这时记性倒很好。”
我得意道:“爸妈给的,天生记忆力好。”冬阵肠巴。
“偏偏重要的事情记不起来。”顾维夹起一筷子鳜鱼,安静地吃完,才又出声:“有两件,你试试能想的起来吗?”
什么重要事情我会记不起来,我细细地将鳜鱼里的小刺挑出来,低着头试探性地:“答应你周六出去?”
他没出声,那就不是这件了。
“做产后恢复训练?”
还是没出声,餐桌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
我一连举了数个例子,直到再也想不出来,他才给了我一个提示:“三个月。”
“哦,我知道了。”我小心翼翼地吃下一口鳜鱼,翘起嘴角,他还真是个好爸爸,我差一就忘记了,他却还记得,“百日宴!”
“……”
看这表情,又不对了?我双目瞪圆迷茫地看向顾维,他无可奈何又只能低声好言:“程暮,你发散性思维不错。”
别人这样说,我一定会将它当做夸奖,但是顾维这样说,就只是一种婉转地:“程暮,你没救了。”
我又扒拉了两口饭,“那你就有话直说,一直让别人猜是件很累的事情啊。”
可是他没有有话直说,而是有话直接做,我刚洗完澡坐在客厅里吹头发,他就直接拉着我上了楼,我说:“你有病啊,我头发还没吹干。”
他横了我一眼,“要我提醒你健忘症的病状吗。”
“你才有健忘症!”我推搡着身上的人,他发什么疯,屋里开着灯,两个小家伙还在熟睡,他就干脆在这种环境里将我压在床上,“窗帘都没有拉----”我想起身,至少也要拉上窗帘吧,还有灯,谁愿意在一片光明里与人坦诚相对啊,我又羞又恼,偏偏动了真格的男人与女人的差距永远是一条天堑,手脚都用上也没起多大的作用,最后我干脆第一次咬了他。
顾维疼的地吸了口气,我盯着留着我牙印的小臂,半响后才开口:“……孩子都在哦?而且还开着灯,你想做什么,至少要说出来,什么也不说,我什么也猜不到啊,你真当我是心理学毕业的?”
他低着头盯着手臂上牙印,沉默了片刻,翻身,将屋里的窗帘拉上,又将屋里的灯关上,打开了床头的灯,他说了两遍:“程暮,我不是圣人。”
我说:“我知道啊,圣人没有你这么小气。”
他闷声笑着,“还想不起来?”
我撇了撇嘴:“别卖关子了,不是说什么重要事情吗?”
他一只手探进我的睡衣里,我刚洗完澡,身上还残留着热水的温度,他手指的温度不高,刚一接触,我就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这才不过是肌肤接触而已,我就已经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你说好的重要事呢……”
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我身上衣服也被他掀开了,起初动作还是轻柔的,带了几分克制,后面便不再柔和,简直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这不是重要的事情吗。”期间他曾经伏在我耳边这样说道,说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