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虽不是元宵。但场面与气氛胜似元宵,我们弄上个猜字谜活动,凡是猜上字的都可得十两纹银。”
众人又是一阵哄叫。方秋获与俞显卿道:“此刘员外可谓是财大气粗。”
俞显卿笑道:“此不过是石崇与王恺。”
方秋获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捋须道:“估计此乃他们富豪圈子里的常事。此次宴席过后,说不定又有他们中下一位要大办宴席了!”
“哈哈!他们有钱乃可任性而为,如石崇以铁如意击珊瑚树。”
方秋获点了点头。再看宴席上,众人纷纷地对着那些灯笼猜起字谜来,不时爆发出喝彩声,有人得到十两纹银。
皇甫天雄与杜参军、潘卫三人走到面前。“二位大人。不猜一下。”
方秋获摇了摇头:“上了些年纪,无了这般闲情雅致!”他见皇甫天雄沉思起,便是问是否查到些什么?
皇甫天雄点下头,但未说起,想来此处说也是不方便。
俞显卿笑道:“看来你们收获不少。既然我们方大人无闲情雅致,那我们不如就打道回府吧!”
潘卫与杜参军也忙点头应是。
几人便是与刘子广及其他富绅告辞出了刘府,刘子广与蔡泽生几人也是纷纷挽留,见他们去意已决,便未是强留。刘子广则让下人送上几份厚礼。
一路上,几人便是匆匆分别,各自回家歇息起。
次日,皇甫天雄一大早回到提刑司衙门。向方秋获说起昨日在刘府遇到的两件事,一是那蔡栋梁与刘子广女儿乃是相识,但刘子广女儿却似乎婉拒蔡栋梁相见。二是那井学元竟是手上也是有着一根那吹针。
方秋获捋须道:“刘、蔡二家也算是门当户对。若是二家结为秦晋之好也是个好事啊!那刘家小姐为何却是私下决绝蔡栋梁呢?”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说那蔡栋梁曾是写了不少信笺给那刘小姐。而朵朵那里用的是仿蔡栋梁笔迹,故而会不会是刘小姐所为。
“那刘小姐与朵朵是否相识,再者那可是封情书,她一个姑娘家写此是有违常理?”方秋获道。
皇甫天雄沉默会儿道:“不一定那刘小姐所写!会不会是那刘子广所写呢?”
方秋获沉默起,忽道:“若是那刘子广所写。那他们二人之前便是认识了!”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
“明日我在到他府上去问下他,你与我一起去!”皇甫天雄应是。
接着又是说起井学元那针事来。皇甫天雄说是让他帮着托江湖朋友找起。
方秋获捋须笑道:“十有八九乃是找不到那人的下落?”
皇甫天雄不觉疑惑起。“若是找到那人,一来得罪那江湖朋友。二来自己也是招惹了官府的注意。”
皇甫天雄点头称是。想起昨日杜参军说起杭州府‘悬赏湖怪’与‘涂抹药水’之事来。方秋获称是已知。
二人正说着,潘卫陪着杜参军匆匆进的衙门来。
想来定是遇到了急事,果然,杜参军抱拳对方秋获道:“方大人,知州大人让你速去杭州府,今日一早,那井学元便是来府中报案,称他那黄金屋店中有一箱黄金不见了。
皇甫天雄听后一惊,黄金屋做的黄金、珠宝生意,理应防护重重,多人看管,不会轻易丢失财物,且众多珠宝中为何独少了箱黄金呢!会不会是内部人员偷盗的!
忽地想起那日可疑人独坐入湖深处事来,会不会与那人相干。
二人匆匆地随了杜参军去了杭州府,那值班文吏道俞大人已是去了黄金屋的现场。
接着二人又是去了黄金屋。此刻有伙计迎出来,二人在店前下了马。黄金屋门口仍是此般金碧辉煌,几个招牌大字在晨光中闪闪发光。
穿过那宽敞气派的外店,进入廊道,便是到了后院,只见乃是一栋黑砖黑瓦平房,窗户也少,整栋楼不过一双。
不觉奇怪,那井学元可是富甲一方,为何不对此楼修饰一番。
那房有着扇沉重铁门,二人上前敲起,有人拨弄里面销子乃是一番时间,铁门才发出沉重声音缓缓开启。
皇甫天雄跟着方秋获走进里面,显得几分厚重,也是几分阴沉,左右环顾看起,四周都是厚重墙壁,未是粉刷,露出厚黑的砖头。
内有几间房,分别隔开,都是又厚厚的铁门把持着。
皇甫天雄此时明白过来,原来此房乃是他黄金屋的放置黄金、珠宝的库房,故是弄的这般坚固。
那失窃的黄金屋乃是靠最内的一间,房门已开,俞显卿、井学元等人都在其内,见方秋获与皇甫天雄来了,忙是道:“正是此屋内少了一箱黄金。”
井学元将二人带到后面,却见高高窗口下墙面上挖出一个大口子,而墙根下正叠着不少木箱,想必都是那黄金。
皇甫天雄看了看四周,此乃一个封闭房屋,除上面有间小窗外,未有什么通外间的口子。
走到窗前,看了看,那口子不大不小,和箱子大小差不多,估计正好可以从口子里抽出那箱子。再看那墙,天啊!足有两尺来厚,一层乃是用着四、五块黑砖砌成。
方秋获捋须道:“就盗了此一木箱黄金?”
“正是,此一箱黄金也足足有百两啊!”井学元道。
皇甫天雄暗道,为何此窃贼就盗的一箱黄金,一来估计黄金甚重,一箱便是百两,总有几十斤重,二来乃是窃贼人数不多,难以拿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