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要反抗,皇甫天雄一脚踢中他的下身,那人便是疼的蹲下身。正好有一队巡逻兵士经过,皇甫天雄喊了他们将此人捆绑,朝提刑司衙门押去。
衙门里,方秋获与俞显卿、杜参军、潘卫正谈论着那井学元丢失黄金的案件,见皇甫天雄带回一人。
纷纷好奇问起,皇甫天雄便是事情原委经过说了下。
几人顿时一惊,觉此人乃是重大可疑,说不定能从其身上得知不少线索。
方秋获细看来人,方脸宽肩,魁梧身子,看着有几分凶悍,应非普通百姓。便是立即差人将此人带到衙门二堂审讯起。
谁知那人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硬是挺着方脸不开一口。杜参军怒起,道是要刑罚伺候,被方秋获给阻止了。
皇甫天雄朝他身上搜去,天气炎热,他身上只着单薄衣裤,搜索了一阵,除了个钱袋外,无其他之物。
“快说你是受何人指示?为何要跟踪人?”俞显卿喝道。
那人跪着似乎有些松动,抬头道:“能否先将此绳索给解了!”
皇甫天雄暗喜,便是上前将他身上绳索给解开了。
未料到的是,那人迅速抽出手,从发间抽出一长针来对准自己的脖颈刺去,顿时鲜血四溅,那人发出几下低沉叫声便是倒地。
事情发生的太快,几人尚未反应过来。
皇甫天雄忙是用手捂住他的脖颈,已是无用,那人一阵抽搐后蹬直脚。
“刚才搜身时大意了,却是未料到他发间还藏着长针!”皇甫天雄自责着。
方秋获与俞显卿则劝慰着。杜参军命人将那人尸体抬下去,皇甫天雄忙是阻止着,几人好奇看着他。
那人死时蹬腿将左脚的鞋给蹬掉了,露出了白色绫袜,皇甫天雄上前一把扯开他的袜子,众人顿时大吃一惊,此人的脚趾竟是少了后面二个。
天啊!难道他就是解大甲所说曾经在湖底见到的三脚趾水鬼。
只是甚是可惜!他却是自杀而亡。几人不住顿足叹息起。
方秋获沉思起来,忽道:“来人啊!”
众人一惊,俞显卿忙问:“谷之兄,所为何事啊?”
“等下便知!”此时进来一衙役,“速将黄金屋掌柜井学元押到衙门来!”
那衙役应过后匆匆而去,过了片刻,那井学元便是被押了进来,吵吵嚷嚷的喊着‘为何要抓我’、‘你们知可不能乱抓无辜啊!”
井学元见方秋获与俞显卿几人都在内,一下不再喊叫,胖脸堆笑:“两位老爷,你们为何平白无故将小的抓来,现下可是我店中少了黄金啊?你们不能只听的那蔡泽生片面之辞啊!”
方秋获让衙役去了他身上链条,板着脸喝道:“井学元我问你,你可知罪?”
井学元先是一愣,接着抖了抖衣裳,“提刑老爷,你这是从何说起?”
方秋获示意皇甫天雄说起。
“我从你店中出来,且是发现有人跟踪起。此人会些拳脚功夫,你平日里与江湖人士素有来往,不是你派人跟踪起,还会有何敢如此做的?”
井学元则不断求饶着:“这可是冤枉我了,你们想啊!我无缘无故地叫个人跟踪这位兄弟做什么?我现下只希望你们快破了此案?”
方秋获捋须未有言语,对着身边衙役道:“你且带他去置尸房看看是否认得那人?”
井学元老实地跟着那衙役而去。
“谷之兄,你怀疑那人与井学元有关?”
“正是!”方秋获肯定道。
“依我猜来,他倒却是没必要如此做。现正查办他店中失窃案,有何消息定会传唤他,何必叫人盯起!”
皇甫天雄忽地想到一件事,忙道:“之前在井学元店中,那蔡泽生正与井学元争吵起,我听的那井学元说蔡泽生放了钱财在刘子广那里,让他放贷起。”
“那刘子广凭何实力让杭城如此多的富豪信任他,将钱财交于他,且他又是放贷于何处?”潘卫道。
方秋获点下头,“此也道是个疑点,据说他乃是京城的富豪,不知为何到了杭城!”
“既然是做放贷的生意,京城也是做的,何必要千里迢迢跑到杭城来,且京城更具实力些!”皇甫天雄说道。
“谷之兄,我看还要派上个人到京城开封府中,求他们相助暗中调查下此刘子广的来历!”
方秋获点了点头,“回头我便是差人去办?”
“大人,自湖中‘朵朵’失踪起到湖怪案、叶家失踪案到现下黄金屋的黄金失窃案,发生了这般多的事!小的觉得其中都是连在一起!”
众人听了顿时惊起,忙问如何能够连起。
皇甫天雄清了清嗓子道:“那蔡泽生在湖中宴请我们,正逢那湖怪谣言四起,宴席中,朵朵因向义父大人告之一个秘密,在船上落入湖中失踪,便是让人乃是湖怪所为。
而其实暗里实是人为,只是那朵朵未落入那伙人手中,逃了出去,那伙人便是四处寻找起,无意中找的与朵朵极为相似的叶家姑娘,便是掠了去,却发现非朵朵,只得将她关押着。
随着衙门对案件深入调查,那湖中朵朵失踪案渐渐地露出些眉目时,那黄金屋发生了黄金失窃案,此案本身便是有疑点。即是要盗黄金为何不多盗几箱黄金呢!
小的认为乃是那背后之人趁机在转移官府查案的视线!”
“如此照你说来,那人对我们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