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这是我们两个的事,你牵扯到别人做什么?”虽然夕真的质问是顾宁间接引起的,但是青森却没有埋怨顾宁的意思。【..】
他知道按照正常情况,他和这个人的对话是没有问题的,坏就坏在夕真太胡搅蛮缠了,简直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正常的人都受不了,而且他实实在在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他敢肯定,若这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的,夕真肯定要当着众人的面甩上他几个巴掌。这还是算轻的。
”好啊,师兄,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凶我,还想不想过日子了!”
夕真一跺脚,特别委屈。和刚才的河东狮吼简直就是两个画风。
“师妹,这里还有外人呢,你注意一点,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去再说行么?”青森无奈,只好弯腰附在夕真耳边安慰她。只可惜,在场的几位都是修士,他刻意放低的声音即使是无意窃听,也会传到到其余几人的耳中。
夕真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青森给了她台阶下,她也不得不下,若真的闹大了,保不齐青森也跟着翻脸,那就玩大发了。
她闷闷地应了一声,沉默着走到了小路上。青森见状,也跟着她的后面走。
这一行人变成了六个人的队伍。然而,愚蠢的某人并没有吸取之前惹到夕真生气的教训。等他以为夕真差不多已经消气的时候,沉默已久的青森再次开口问了他人的情况,关心对象依旧不是夕真。
“师弟,你那天为什么不告而别?我帮你找好了山洞,却发现你不在原地。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口气中是毫不掩饰的关心。
夕真再次被气着了。她怎么想都觉得青森不把她放在心上了。她就是故意不问他这些天的情况,没想到他居然也不问自己的情况,反倒一开口,每次一开口都是再问别人。
得到一句“师妹,我好想你”怎么就这么难?
听别人说小别像新婚,自己和他还没结为道侣呢,就像离婚一样。
简直心塞。
“那天……”熙云并不想说,但是对上青森关心热切的眼神,他说不出谎言和拒绝,“那天突然发生了一些事,来不及和师兄打招呼,后来在路上碰到了他。”
听到这番言论,青森隐约觉得熙云没有说真话,但是这句话并没有漏洞,他便不再追问。
而顾宁则是在思考,熙云为什么要撒谎?他明明是快要突破了,而自己遇见他的时候,他是昏迷着的。
是怕青森担心?思来想去,这个是最大的可能。
他的心里酸酸的。
倒是夕真,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竟存在了在青森面前破坏熙云的形象的心思,“我们三个人碰到二师兄的时候他们就好像在一起很久的样子。”
废话,两人若不是单独在一起许久,怎么会就发展为和谐关系了。
然而,这还没完,夕真是铁了心要破坏掉熙云在青森心目中的形象了,“不知道他们是碰到了何种东西,身上进入弄得红痕处处,特别是他,身上就好像被人咬了一样……”夕真用手指了指顾宁。
顾宁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骚年,咱们可是井水不犯河水,只不过之前说了一句“女人果然麻烦”。不会是记恨到现在吧……
如果不是……呵呵,他真是有躺枪的特殊姿势呢_(:3∠)_!
不过现在关心的不该是躺枪的问题——
顾宁暗搓搓地用余光在熙云脸上扫视了一圈,果不其然发现熙云的脸又黑了,方圆十尺之内,冷风“嗖嗖”的。人形制冷器出没请注意,人形制冷器出没请注意,人形制冷器出没请注意……
青森虽然(可能)也是个小处男,但是就像天底下很多老处男一样,对于#身上疑似被咬的红痕#此类东西也是知晓一二的,立刻红了脸——他不敢相信她的师妹以平白直叙的口吻就将这么羞涩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等他反应过来夕真口中的二人是顾宁——一个炉鼎,和熙云——他的师弟时,他的表情已经变成了=口=。
“真的假的?”青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卧槽,你们两个人居然搞到了一起?”
多么简单粗暴的一句话。
夕真本该鼓掌,可是现在她觉得青森简直蠢哭了。
他的话不是明摆着“我师妹已经看破了你们之间的奸情”么,她还年轻,她不想被二师兄给弄死啊!
她抹黑,不,这不是抹黑,而是陈述一个事实,陈述一个可以离间大师兄和二师兄之间的断袖向事实被二师兄知道了。
其实大师兄是故意的吧,这样二师兄就有了再次弄死自己的理由,然后他们俩个就可以双宿双飞了。
这怎么可以!
夕真被自己的猜测给吓到了,连带着看向青森的眼神都带了一丝怀疑。多么复杂的关系。
之后,她越想越觉得三个男人把上衣都给脱掉了是多么不正常的一件事?他们的理由说不定是编出来骗她的。
尊是可怕。
说不定大师兄的第一次都不在了,不管是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夕真的脑洞抛却了节操君与下限君,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越扩愈大。
她觉得自己陷入一场阴谋之中。脸如调色盘一般变来变去。
顾宁看着她略奇怪的表情,凑近瞧了瞧,夕真却突然回过神来,瞪了他一眼,饱含怨气愤懑不满仇恨等负面表情。
顾宁缩回头,窘迫地摸了摸鼻子。他是哪里有惹到她了。
还是说其实他是碰上了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