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早就预料到我会破罐子破摔,长腿一压,一条腿摆平我一双,这下手脚都被他压着,就剩一张嘴还活络,我忍不住又咒他:“卑鄙!无耻!卑鄙!”
“骂来骂去就这两句?”他调侃道,撩起我脸庞的一缕散发卷在指尖,我看得脸红心跳,哼,他不就是肯定我不舍得骂他吗!念及此,我下意识脱口而出:“草泥马!”
“……”苏幕脸瞬黑,估摸他也没猜到我会对他爆粗口,还么干脆,骂完,我自己都呆了,我靠,我竟然,竟然骂他了。
我抓狂之际,急中生智道:“我说的是草泥马,那马——”唇上蓦地一疼,我嘶一声。
“唔!你咬我干嘛!”我悲愤地几欲跳脚。
他一吻即退,黑黢黢的瞳仁里闪着低迷的光晕,我悲愤地舔了舔舌头,尼玛,铁锈味,流血了吧!?
我睁大俩眼珠子盯着他,嘴巴刚张开,一个字还未来得及骂,他迅速俯下头将我的嘴唇含住,舌头探进来扫过肉壁,激得我浑身发软,他另一只大手一捞将我稳稳拖入怀中。
“唔——”这人不会是疯了吧!?有必要这么大力吗!
不过吻了一回,我喘着气伏在他肩头,要断气了,这妥妥的是打击报复啊!
“龙舌兰?”某人附在我耳边轻叹,好似也尝到了味道似的,我一想,脸噌地红了,心里直骂不要脸,当然是他太不要脸了。
“不是——”
我刚否定完,半句惊呼还没出口,身体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来托在臂弯里,他抱着我一步步往大床走去,声音带着微厉的警告传来,“你胆子不小敢出去买醉。”
我听完不服气了,嚷嚷道:“你还敢泡妞呢!”
“……”他默默无语了一番,到大床前停下,又俯下头往我脸上贴了贴,温情将我秒速击杀,我一怔,却听得他说:“我有没有你最清楚。”
我听他这么说,乍惊乍喜,撇撇嘴,这人回答得也忒奸诈!
他抱着我没有动,眸光沉沉,又拧了眉头说:“陈之冰,我没有说过——很喜欢你吗?”他眼梢一挑,也带了几分犹疑。
我一晃神,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告白?
我咬咬牙,不说话。
“啊!”我这下总算呼叫出来了,却是他突然将我让床上一扔,我在床上滚了一圈才稳住。
他单手脱了外套丢到一边,然后大手一探握住我的脚踝将我拉到身边,嘴角带了几分邪气,俯下身含住我的耳垂说:“看来我平时的爱意表达欠缺,才让你这么没安全感。”
“什么——唔——”
“对不起,冰冰,但我爱你,爱你现在的样子,不是任何人,是你,你说过的不放手,别忘记。”
直到他最后在我身体里释放,他仍一遍一遍地念着,似要让我铭心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