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文,我怎么记得是三千啊!”
“胖爷,我也记得是啊!”
林天宝都要哭了。
“两位大师放心,剩下的一千五,就算我林天宝砸锅卖铁也会给你们还上的。”
欣胖子道:“天宝大师是一个讲诚信的人。而且算命也准,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林天宝差点一口老血都要被气的吐出来了。
此时夜黑风光……
我开口问道:“你凭什么断定下一个被杀的人是我?但事实我并没有死,死的是另有其人。”
林天宝颤颤巍巍的道:“杀你是我乱说的,你身上的红线也是我放的。”
我就知道,当时我睡在房间里,闻到一阵血腥味之后,我立马就醒了过来,在这之前我的房间里根本就没人来过,所以我只跟林天宝接触过。
林天宝恐惧的看着我,生怕我动手杀了他。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弄点钱花。”
“那那张纸条是真是假?”
张天宝立即道:“纸条绝对是真的,不然我也知道破庙里会死人啊!”林天宝如履薄冰的说道。
“你还有什么没说的?”
事到如今,林天宝也不敢再隐瞒了,如实托出道:“我根本不是灵符门的人。那张符咒加持是我自己自学的,然后我又没有一份正经的工作,恰好。杀人案又发生了,我只想藉此弄点钱维持生活。”
“看来那邪道传言你肯定也是编着骗我们的?”
林天宝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般,否定欣胖子的话。还没有等林天宝回答,我就代替他道:“邪道传说应该是真的。”
宁央这时候也走上前来道:“这里设着一个阵法,阵法把破庙的妖邪之物束缚在其中,使得它们离不开破庙。”
我诧异的看了一眼宁央,宁央根本就没有理会我。
“妖邪之气也没有散尽,邪道恐怕根本就没有死。”
“没有死啊,在哪里?”欣胖子怪叫一声道。
张子文摸出自己的罗盘,准备着。
我接话道:“杀人凶手,可能不是邪道。”
“那又是什么?”斤妖介才。
“邪道没死,而且又在他的底盘,怎么杀人凶手又成了别人。”
“天宝大师,你知道邪道葬在哪里吗?”
林天道看着我们四人,眼睛里的神色很是复杂啊!这四人可都不是简单的人,特别是自己之前指着她道说她是红颜祸水的那个女孩。此时她身上散发着一股阴气。
阴气对于我来讲是正常的,而对于林天宝来说。可能就是属于邪祟之气了。
“我知道。”林天宝现在心里七上八下,最怕的就是这几人对自己痛下杀手。
“就在破庙的后头。”
“天宝大师,你带路。”
林天宝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朝着破庙后头走去。
而我对他们道:“我去破庙把那张纸条捡出来。”林天宝狐疑看了我一眼。
我对林天宝道:“最好有纸条。”林天宝霎时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我再次朝着破庙走近,上了二楼,看着那堆破碎的尸体的和那棵人头,死者为女性,看脸约莫三十来岁的样子。尸体背分离,零落的落在楼面上,我捂住口鼻,寻摸起那张纸条来。
找了几分钟,我便发现了那张纸条,它落在一根横梁上,我平衡着身子朝着纸条走去,正当我蹲下身子的时候。突然一根麻绳落了下来,直接套住了我的脖子,并且猛地一拉,我身形不稳从横梁上掉落下去。顿时一股窒息的感觉涌上来,我整个人悬在空中,手脚慌乱的挣扎着。
可是麻绳已经被固定住,而我却悬在半空中,麻绳勒住我的脖子,令我眼珠子泛出红色的血丝,面色苍白,我几乎就要走到了死亡的边缘了,大脑缺氧,脖子处粗红。
我快速的抽出木剑,一剑斩断了麻绳,我跌落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喘着粗气。
刚才可以算是我这辈子最接近死亡的一次,如今清晰的感受,我几乎就能感觉到心跳就要停止了。
上次上“黄泉路”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躺地上,手电筒跌落在地上,灯罩已经被摔碎了,那股死亡的气息依旧笼罩着我,这时候,那张带着血的纸条也带着旋儿从空中落到了我脸上。
我一把摸过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娟秀的字体:下一个人会死在澡堂里。
我把纸条捏在手中,快速的上了屋顶,可是屋顶已经是空荡荡的,只剩下一根麻绳了。
而且毫无踪迹可查。
我低低的骂了一句,差点就要成为了杀人凶手所杀的第二个人了。
这次我没有轻易的离开了屋顶,而是进行了一番搜索,刚才凶手,肯定没有离开屋顶,不然宁央不可能没有发现的。
真是大意了啊!
我心里惊疑不定,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血印子,被麻绳勒住的那一刻,我大脑缺氧,什么法术都忘记了,只剩下了求生的本能了。
我心里默道:奶奶,别让我找到你,不然待会一定要让你尝尝苦果。我摸了摸脖子,呼吸已经变的平和起来。找了一刻钟等的时间,也没有发现凶手的存在。估计这回是真的跑了。
我从屋顶上直接来到了破庙的后面。
宁央几人正站在一个坟包的前面。
我落地后,面色苍白,灯光照在我脸上,让我看起来就像一只鬼一般。
“你是怎么了?”宁央看着我问道。
“没事。”
“我是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