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铁蛋接着就有的没的聊着,都是一些村里的琐事,也没啥重要的事,要说比较稀奇点的,也就是村西边那里开了家小诊所,还是个叫张雨的医师,听说还挺漂亮,另外就没什么了,但是聊着聊着,天时也开始晚了,估计还有两个多小时,那罗家也快到了。
铁蛋先回去了,我洗了个澡,总算把浑身酒气都洗掉了,趁着月色也想去外面走走,顺便整理一下思绪,这些事情发生的有点多,我的脑子都有些混乱了。
胡滩村很漂亮,特别是晚上的胡滩村,以前我就喜欢沿着那条小河走,小河靠近屋子这边就是大片的玉米地。另一岸就是大片的芦苇,月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也是种享受,风要是再一吹,这丫的比红灯区还爽快。
我现在就沿着河岸走着,但是很自动的隔着河几米。
“真是,打野战的好地方。”我不由得感慨。村里人还真是不会享受,其实有时候我也想在村里娶个老婆,然后偶尔来这里打打野战也是不错的嘛。
像那一晚一样,风一吹,鞭子挥,驾。
我还沉浸在回忆里,但是我突然看见对岸好像有个女人站在河岸边,看起来貌似是要轻生,我靠,这胡滩村什么时候也出了这样多愁善感的人,我说归说,但是还是疾步穿过小木桥,向那个女人赶过去。
那个女人似乎还不知道我,我也看不清那人是谁,但是我还没赶到呢,那个女人竟然就向前一步,接着就扑通一下跳了下去。
我擦擦擦,我是不愿意跳下去的,但是我的双脚这时候就不听使唤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脑子一发热,我能确定如果那个女人是刘蛋花,我是不会跳下去的,但是奶奶的我就是跳下去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跳下去,但是我不会游泳却是事实,刚下水,我就狠狠狠地呛了一口,接着就看不见了,然后意识就开始模糊了。
“林锁,林锁……”慢慢地声音开始清晰,我朦胧看见女人的脸,想开口,但是一股水涌出来,又把我呛了一口。
“咳咳咳……”我稍稍平息下来,我没看错,刚刚跳河的女人就是张柳儿。
“林锁,你没事吧?”张柳儿很关切的摸了一下我的脸,看样子都快哽咽了,这时我才发现我头枕着张柳儿的大腿上,而此刻张柳儿也是浑身湿透,这感情是我被人家救了起来……
不过,真好看,张柳儿还是像那晚那样好看,皮肤依旧白皙,而且虽然少了点水灵,但是却多了分韵味,更加丰腴动人了,加上衣服湿了,大夏天的,本来就穿的不多,一沾水,张柳儿里面的颜色就出来了。
张柳儿看我盯着她,也是不好意思的歪过头:“看过了没有,快起来吧。”说着就把我推起来了。
“没看够呢。”我顺势把张柳儿搂紧,更大了,我胸口明显被什么压着。
张柳儿也感觉到我庞大的动静,立马推开我的胸口,向后挪了一下,然后像突然想起什么,站了起来,有些犹豫地说道:“林锁,你回去吧。”
恩?我一愣,也是眼神一淡,也是,我和张柳儿的故事也只是停留在高三毕业那个暑假,上大学后我也从未联系过张柳儿,可是……
“对不起。”我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张柳儿听到我的对不起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可是她一开口,我却是无言以对。
“你两年前为什么不带我离开?”张柳儿抬起了头,看着我的眼睛,我能看见她的泪水。
妈的两年前,又是两年前?
我两年前回过村子?我不是四年都在大学,我从未回过胡滩村,我肯定,但是张柳儿却说两年,我不知道这两年里另一个我到底做了什么,但是张柳儿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话,还有铁蛋也说我应该是知道王大锤两年前死掉的事,那么我是真的回过村子的了。
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不敢再去面对张柳儿,也不敢去反驳,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锁,林锁,林锁……”张柳儿在后面叫着我的名字,可我却不能回应。
我要赶去祠堂,罗家应该到了,那个叫罗冰清的女人的棺材,也应该到了,我要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
走去祠堂的路上我也没有想什么,没有去想张柳儿,也没有去想那个叫做罗冰清的女人。
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暗了下来,像是被什么遮蔽了去,胡滩村已经漆黑一片了,但我已经可以看到祠堂门口已经站了不少的村人,四喜村长和我爹也站在那里,还有一群穿着白色寿衣的人,肩上绑着白绫,这应该就是罗家的人了。
“夏青回来了!”不知道是谁吆喝一声,祠堂口所有人都看到了我,我爹和四喜村长他们倒还好,只是担心的样子,但是罗家那群人却是一脸惊恐的模样,纷纷向后退了两步。
“真真……活了。”罗家里面一个看起来四十好几的中年人,鼻梁很高,看起来也儒雅些,不像是村人,这时也是颤抖着指着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我已经看见在祠堂里面放着的棺材,可是目光刚刚和棺材相触,心口又出现了堵着的感觉。
我一出现,在祠堂门口的人也都议论纷纷。
这时候,罗家那边一个妇女摸样的女人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把我都吓了一大跳,“我女儿可怎么办呀……”
这时候那个中年男人也是急忙把妇女拉住,说道:“别胡闹,人家活了你哭哭啼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