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溜冰场,其实是四轮子的旱冰,也是初高中喜欢玩的,但是家里大人比较不喜欢小孩去,因为这个地方社会闲散和退学的‘坏孩子’很多。
其实他们这里有大人眼中所谓的坏孩子,但是更多的还是处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随着经济飞速的发展沿海城市很多村镇的年轻人越来越少,留守儿童大多跟着没有什么知识的爷爷奶奶,父母和小孩的沟通只剩钱。
w市的人很有经济头脑,是全国有名会赚钱的人,也是第一批富起来的人之一。他们在外面吃了没有文化的亏,希望自己的小孩能有知识有出息,所以逼着他们学习。
人都有逆反心理,尤其是正处在成长期的孩子,他们开始叛逆,越是高压反弹越强烈。夏末选择这两个地方的原因是:这群小孩很有钱,好面子。至于其他,不在考虑中。
清哥很熟悉穿着溜冰鞋冲了出来,一个回转停住,扔了一张两块纸币打开泡沫箱子,从左侧拿出自己喜欢的牛奶冰棒,靠着车把咬了起来。
含糊不清的说着:“小不点,又看到你了,今年比较早哦。想哥哥了没?”夏末找了一块钱放进他口袋,他不高兴的说着:“你这样哥可是不高兴了,我把接下来几天的钱都付了不行吗?”
方聘随后冲了出来,后面跟了一群人。拿了一个绿豆冰,入口就舒服的呼气:“阿清,你又不是不知道小不点多抝,收着吧。小不点应该要上初中了吧,怎样要不要去镇中?以后姐姐罩着你。”
清哥扔了木棍,开心的说:“来吧来吧,学校还不错,就是老师讨厌了点,你要是来我们学校我保证没人敢惹你。”
夏末笑笑:“要去考,不知道能不能进。”
方聘吃惊的说:“不是直接分的吗?怎么还要考,你什么小学的?”
夏末点点头:“我不是s镇的,所以必须要考。”
清哥骂了一句,然后吼道:“大头他爷爷不是校长吗,你去说说让小不点直接进就好了;还有老鼠你妈妈不是政府的吗,应该好办的啊。”
大头愣了一下,小声的说着:“在家里我最烦我爷爷和爸爸了,让我回去说这个他们非打死我不可。”
老鼠弹开木棒,吐了口痰:“我妈是妇女主任不管这个的吧,小不点不算妇女,方姐应该算了。”
方聘一人拍了他们后脑一下:“妇女你m的头,这点小事还推来推去,够义气吗?”
清哥一手勾一个人的脖子,死命的往下压,一时间笑闹不断。
夏末露出真诚的微笑:“我学习成绩很好,不用走后门的。开学的时候你们帮我提东西就好。”
方聘揉揉夏末圆圆的小脸:“好啊,原来我们小不点是个好学生呢。不像你清哥,要留级了。”
清哥狠狠瞪了一眼方聘,女孩也不客气的瞪回去。清哥觉得没脸,骂了一句粗话,随后吼道:“都在门口干嘛,溜冰去。”
来时一阵风,去时也是一阵风。
很多的事情不要刻意是猜测,不要过度去美化,过分的去期待,容易乐极生悲,有些事情总会按照设定好的规矩运行,有些人总会不期而遇,而这或许就是未知所带来的乐趣吧。
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这样的人生才有乐趣,不是吗?
“夏国安,你女儿不错啊,听说这次考的很好啊。”同村一个中年人在麻将桌子上夸奖着:“九筒,碰。”
夏国安笑笑:“就这样,女孩子读几年书就可以,哪有什么好不好的,总是别人家的。”说话间音量明显的大了。
另一人接口道:“话可不能这么多,镇一中第一名可不是那么好考的。听好叔的小儿子说,我们外村要考他们镇一中很难,试卷有些都是初中的知识呢?我说我儿子怎么考的这么差呢,太欺负人了。”
其他几个也搭话:“可不是吗,我姐的女儿考完回来就哭,说太难了,幸好在五十名内,不然可要花大笔赞助费呢。十五名以外,每个五名加一千赞助费,太黑了。还是安哥家女儿聪明,第一名一分赞助费没花就进去了。”
夏国安这才听懂他们的话,不是说f镇中学吗,怎么又变镇一中了?这个学校很大很好,在镇大道上,每次经过都能看到。可是听说,赞助费、学费、住宿费还有伙食费,这可是一大笔呢。怎么没听老太太说这事,难道是忘记了吗?
“八万,扛。等一等,哈,杠上开花。”第一个开口的中年男子,大力的将麻将拍在桌子上,随即推到‘长城’,胡了。
“你小子今天运气不错啊。”说话间,搓麻将特有的声音响起,玩笑声,还有小孩玩闹的声音。村里的小店都是这样的,没事就有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开几桌,男男女女。小店里什么东西都有,小孩吵闹了记账赊点吃了,就这么应付了。
这时候还没有禁赌,村子里到处都可以听到麻将的声音,尤其是过年院子太阳下都是搓麻将的人们。
夏国安夫妇两人是小店的常客,虽然他们家到这边要走二十来分钟,但是他们每天必到。因为这家小店离夏奶奶家走路就两分钟,中午还可以去吃饭,小孩困了就抱过去睡。
夏国安的运气从来的是很好的,只是今天心里有事,经常出错牌。这天两人都输了几百,心情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