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触着雨默的脸颊,殷司昊仿佛也陷入了沉思。
过去,他们为梦茵,大打出手,还可以说是年轻气盛,为爱疯狂…
可是现在,雨默是他的妻子,这个殷以晋,真是疯了!
当年的事儿,说不上谁对谁错,只是两兄弟为了同一个女人下了狠手,因为动了刀子,所以殷家下令他们两个都不可以在跟梦茵来往!其实,他对梦茵根本无情,一直都是梦茵追着他,偏偏殷以晋一根筋,非要跟他一争个高下。
也是因为家里的阻挠跟施加的压力,梦茵一家举家离开了,从此,他们也就彻底断了联系。殷家崇尚‘家’,所以,宋梦茵在殷家眼底,就是红颜祸水,甚至,名言直令,绝对不许这样的女人嫁入殷家,否则,就要断绝关系。
也因为怕得罪殷家,他们主动离开了,还跟他们近乎断的干干净净。
其实,宋梦茵跟两个兄弟的瓜葛,的确不适合进入殷家。
这个女人,已经成了他们的一个结儿,或者说是一颗不定时炸弹,只要进了殷家,怕是永无宁日。
不管怎么考虑,宋梦茵,他都是不会沾染的n况,那个时候,他也有心仪的女人?只是,殷以晋莫名其妙地,就把这笔账算到了他头上,而且一算就是十几二十年!
目光不自觉得定在*头的雨默身上,殷司昊的心思又有片刻的浮动,至于她,真的是偶然,他没想过他们会再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
轻触着她如花的脸颊,殷司昊禁不住也陷入了沉思:
‘难道历史还要再度上演吗?他的雨默,是他的啊——’
***
第二天,殷司昊醒来的时候,雨默却高烧了,烧得稀里糊涂,嘴里去不停嘟囔着什么:
“嗯,不要…”
“难受…”
“默默?”
最后,殷司昊还是叫了医生过来,重新把她清理了伤口,还给她打了退烧的针。
而这一天,殷司昊也没去上班,甚至都没有出房门,连饭,都是在卧房里吃的。因为这一件插曲,家里的气氛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凝僵硬。
下午的时候,雨默终于醒了,揉着沉痛的脑门,还是有些浑浑噩噩的。
“醒了?别碰伤口,会疼的…”
见她伸手,殷司昊便拉下了她。
“嗯…”反应了两分钟,雨默倏地低头,不自觉得攥了下领口。
“没事…没事,什么都…没发生!他…他喝多了,认错了人…”
虽然知道这个借口太过拙劣,可是殷司昊却不想她多想,更不想她蹚进这摊浑水,更不想给她造成恐慌。
“嗯…”
记忆虽然模糊,雨默却还不傻,大概知道,他是想息事宁人!毕竟,总是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便没也多说什么,只是心里不舒服是肯定的!
见她低头不语,殷司昊转而抱过了她:
“以后…不会了!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搬出去住!”
“嗯,好c!”
埋进他的怀中,雨默禁不住都红了眼眶,她真得好害怕,好怕!
“饿了吧!我让你给你煮点粥,拿点吃的…你现在还发烧,需要好好休息…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拨弄着她的发丝,殷司昊也是愧疚的!
“还好,就是有些累,好像没劲儿!”
“吃饱了就有劲儿了…”
打趣着捏了捏她的小脸,殷司昊拿过枕头垫到了她的身后,又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才起身去帮她准备。
***
在*上躺了一天,雨默的精神也好了很多,趁着殷司昊出去的劲儿,殷母来看过她一次,却没敢多呆,只是说了些歉意的话,希望能获得雨默的谅解,也把当天殷父跟爷爷出手教训的事儿,大概跟她讲了。
第二天,雨默又被逼着在家休息了一天,同样的,她也是房门紧闭,连门都不出。
这天,殷母还亲自给她炖了汤,见殷司昊不在,她才坐了下来:
“雨默,这些都是专门的药膳,对身体好的,你多吃点…”
“谢谢!”
“是我不好,没教好儿子!你别往心里去!司昊跟爷爷说了,要搬出去…哎,都是我不好,生了这么个不孝子,真是太丢人了!不过,你放心,最近,他都不在,被爷爷赶去出差了,一个月内,不许他进门。雨默,真是对不起你…司昊那儿,还请你尽量舒缓着点,你公公…最近上火,胃病都犯了!”
“要紧吗?司昊说…二弟喝醉了,认错了人,我理解的!”
宽慰着妇人,雨默想着反正要离开了,何必弄得再不痛快?
“没事,老毛病了…”
看她通情达理,妇人倒是很喜欢她,转而两人又聊了片刻,对这个继母,雨默其实算是喜欢的!她给人的感觉,很和善。突然想起什么地,雨默又多嘴问了句:
“对了,凤姨,梦茵的事儿,您知道吗?可以,给我讲讲吗?”
“怎么突然提起她了?司昊…怎么跟你说的?”
一见殷母的态度,雨默隐约感觉到了什么,随即试探道:“他没说什么,就说,以前,很喜欢的一个女人…然后说有空再给我讲,我想反正没事,听你讲讲也是一样!”
眼底明显闪过一丝疑惑,看她似乎不像是介意,殷母才松了长长一口气:
“他跟你这么说得吗?梦茵啊,说起来,真是一段冤孽啊!”
“那个时候,大概有十多年前吧!司昊的父亲跟梦茵的父亲因为打球结识的,两家又住得不远,走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