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在这里,你跟我来。”田青说罢,便带着玉灵朝岛中央的那棵巨大的扇形紫荆树走去。
就在紫荆花树下,出现一个透明的结界,进入结界,那座熟悉的紫心殿再次出现在眼前,她讶异地看着紫心殿。心想:上次紫勋明明说过,巡游时间一到,紫心殿就会自行关闭,可为何这次又重新出现了呢?
田青一直带着她走到他们的寝殿外。便转身离去,她疾步走进寝殿,只见那张熟悉的紫荆花床上,出现一个巨大的深紫色屏障,隐隐约约间似乎有个人影坐在里面打坐调息。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紫荆花香味。
玉灵感应到里面的人正是紫勋,心中一阵惊慌,急忙跑到他面前,可是还未接近就被结界弹了回来,她疑惑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屏障里紫勋全身仍旧被一团血红之色笼罩着,他的双眼更是红光四射,从炫龙国回来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来找她,既然找不到普心舍利和她的前任主人。那么他就要想办法防患于未然,只要与她寸步不离那么别人就没有机会接近她,更别说唤起她失去的记忆。
虽说他现在还不能与玉灵见面,但只要他们相守在一起,他就能想出对策对付魔毒。眼下有小蛮作为他的替身,先回天枢仙门主持大局,那么他就可以心无旁骛地在这里修炼六字真言,以便早日将魔毒封印在体内。
为了避免玉灵的怀疑,他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尽管是欺骗。但那也是善意的欺骗,他深情地看着她,温柔道:“灵儿,你知道我去天域国做什么吗?”
“不知道。”玉灵说罢。泪水簌簌而落,走到他面前跪坐了下来,抬头紧盯着屏障里的他。
“上次灵儿在刺城受尽天域太子宇文狄的折磨,所以那天我带人去暗杀他和饕餮。”紫勋语气中带有些许的怒意,这让玉灵想起了上次在刺城的遭遇,当初若不是宇文狄将她带走。或许现在她已经成为药仙峰的内门弟子了。
但她心中也有些矛盾,上次如果不是宇文狄的推波助澜,或许她和紫勋也不会像现在成为未婚夫妻,想到此她竟有些感激宇文狄。
看着深紫色的屏障,她从未见过紫勋这样练功,心里一阵紧张,急忙追问道:“那结果如何?夫君你受伤了吗?”
紫勋摇了摇头,温柔道:“结果我们将他们杀了。不过我现在受了伤,需要闭关疗伤,所以我暂时不能见陪伴你了。”
“你受伤了,严重吗?让我看看,好吗?”玉灵紧张地爬到床沿,拥抱着屏障焦急道。
“无碍,我自行疗伤就好。”紫勋急忙解释道:“不过,可能需要闭关数日才行。”
听到他要闭关,玉灵越发担忧起来:“到底严不严重?我会枯木生花,要不让我来为你疗伤可好?”
“灵儿你这是在怀疑为夫吗?”紫勋不悦道。
“当然不是,可你现在身受重伤,我怎能置之不顾?”玉灵心疼地看着他道。
“只要有灵儿陪伴我就够了,这伤势我修行几天就好。”紫勋顿了顿,继续道:“里有天枢国各大门派的修炼功法和仙法武技,你若闲着无聊可以去看看。还有就是我想穿你为我做的衣服,可否为我做几套?”
玉灵脸颊绯红道:“好啊,只是我做的不好看,你可别怪我!”
“怎会呢?只要是灵儿做的,我都喜欢,以后我只穿你做的衣物。”紫勋轻笑道。
“那好吧,我就在外面等你,是否要为你准备膳食呢?”
“不用,我要钻心修炼,争取早日与你相见。”
“嗯,好,那我就在外面为你护法,你安心闭关吧。”玉灵说罢,便起身离去,就在她离开寝殿的那一刹那间,整座寝殿被一道深紫色的屏障笼罩起来,完全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玉灵忧心忡忡地瞥了一眼寝殿,她心里甚是思念他们的喜袍,便朝紫荆树洞的方向走去,树洞里的长案上又多出了许多各种颜色的布料、针线等,想必紫勋早就准备好让她缝制衣服,她扫了一眼那些布料足够做几百套衣物出来,她心想紫勋是想累死她么?
她双手捧着喜袍,开心地用脸颊触碰着,她安抚了一会儿,便将喜袍放在一旁。径直走到红床上,躺了下来,想到他们成亲那一天心里就美滋滋的。可一想到紫勋为她去报仇杀宇文狄,还受了重伤,心中就有些闷气,他怎么可以不跟她商量就去报仇?万一出了大事,她可怎么办才好?
整个紫心殿内,只有紫勋和她,她每早都会去寝殿看一下紫勋的情况,她没有开口询问,只是默默地凝望着他,祈祷他早日出关,每次都是伫立片刻就走。
完毕后看一下各大门派的修炼功法,下午利用又一针一线地为紫勋缝制衣服,晚上则是打坐调息。
就这样时光如流水般流逝着,转眼又过了两月有余。寝殿内的紫勋,随着他潜心修炼六字真言,他身上的魔毒亦渐渐被他封印在体内。
这天清晨,他练功完毕后,玉灵还没有来看他,他便走到她的梳妆台那里,铜镜里的他已恢复如常,他感觉魔毒已被彻底封印在体内后,便收起了结界朝树洞的方向走去。
树洞外,晾晒着一套浅紫色的外袍,边角缝制得很细腻,款式也很简单,唯在袖口和脚边出白色丝线绣上一些花纹,紫勋看得出来她没有使用法术,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