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俩,要多叫点人么?”李无忧试探性地开口。
黄鹂单看李无忧的脸色便知道他想叫葫芦那些人,反正去酒吧玩,人多也热闹,很爽快地点头应好。
当葫芦接到李无忧的电话时,大块还在嚷嚷着要去玩大保健,被柱子猛踹一腿后,才逐渐有些清醒过来。
“忧哥说了,找我们一起去酒吧玩。”葫芦开口道。
“那敢情好啊,”柱子立即兴奋起来,“里面的妞绝对不少。”
“那还等什么,快走啊。”听到有妞,大块很是心急。
“我说大块,老子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丫的这么色呢?”葫芦没好气道。
“去你大爷的,”大块很不爽的骂道:“你丫的不色?哪个男人不色?”
葫芦无言反驳,正如大块所说,每个男人都色!
兴致极高的李无忧与黄鹂来到了东海市有名的夜色酒吧。
走进酒吧,李无忧不由的打量了几眼,酒吧内主调颜色为黑红,空间设计为敞开型,风格豪迈痛快。
酒吧内设计有光怪陆离的光影和动感与安静交接替的背景音乐,让人可以尽情的发泄或兴奋或郁闷的情绪,几盆盆栽,分别放在酒吧的各个角落,这样既增添了美感,又带来了活力,并且使酒吧内的空气也不至于混浊。
此时舞池内的驻唱乐队,连弹带唱,演奏着一曲周花健的“朋友”,令人热血沸腾的歌词,嘶哑的嗓音,绕响在酒吧的美一个角落。
“我去定个座位,”黄鹂自来熟的样子令李无忧暗想难不成她经常来这种地方?
这已经是李无忧第二次来到酒吧,也习惯了这个灯红酒绿、声闹喧哗的场所。
趁着这时间,李无忧开始细细欣赏那些一个比一个穿得少的美女们。
紧接着葫芦带着柱子和大块也来到酒吧,刚进门便看到李无忧那常见的猪哥模样。
葫芦暗叹一声:“看来大块与忧哥有的一拼了!”
“哈哈哈。”柱子笑了起来:“大块明细不是跟忧哥一个档次的好么,你看忧哥都是看真正的美女,打开着蠢蛋却整天想着去玩大保健那些胭脂俗粉。”
大块听了很是不爽,朝柱子不满道:“你能耐你也像忧哥一样,泡个极品美眉啊,一天到晚就知道臭屁老子!”
三人嬉闹一阵便走向了李无忧。
才走进,便听到李无忧自言唉声叹气道:“可惜啊,可惜啊...”
三人个个摸不着头脑,柱子叫了一声“忧哥。”
李无忧回过神来便看到柱子三人,笑道:“来了,等会儿,黄鹂去给我们开座位。”
与此同时,黄鹂也走了过来,跟着她的还有一个服务员。
在那服务员的带领下,李无忧几人来到舞池边上的散台,落座后,黄鹂根本没看酒单,直接报出了酒名,服务生答应应声,之后便跑到高台,将酒单递给了调酒师。
“先说好,我不喝酒。”李无忧说着看下葫芦几个,“你们可以拼命喝!”
“理解理解。”葫芦笑答道。
“拼命喝那可不行,”黄鹂打断一声,“我点的酒可是价值上千一瓶的噢。”
“什么?”大块满脸的震惊,“一千块一瓶酒,黄鹂你也太败家了吧,趁那酒没上来,赶紧去退了,我们喝啤酒就可以了!”
“退什么,”李无忧大笑一声:“叫你们放开喝就放开喝,哪那么多废话,忧哥我钱多得跟米一样多!”那模样酒浑然就是一副暴发户。
开玩笑,今天可是赚了六千万,区区一千块一瓶酒,算什么?
对兄弟、对朋友,李无忧从不吝啬。
几杯酒很快被端了上来,黄鹂让他们都尝尝味道。
服务员还在一旁候着。
李无忧兴致大起,对服务员笑道:“你看他们都喝一千块一瓶的酒,而我呢,喝不了酒,你看看你们这里有没有一千块一瓶的饮料,也给我整几瓶过来!”
服务员脸色忽然变得有些为难,连忙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这种饮料啊!”
“唉,那酒不是调的么?”李无忧打着哈哈问道:“你问问你们的调酒师会不会调饮料,也给我调调,放心吧,咱不差钱。”
“噗嗤,”一声,黄鹂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就别逗他了!”
谁知李无忧却很正色地说道:“我哪里是逗他了,我可是真想喝喝一千块的饮料啊!”
服务员经过培训,态度确实不错,即便明知李无忧是在开他玩笑,还是微笑道:“那先生你稍等,我去问问我们经理!”
“好,赶紧的,小爷我渴死了!”李无忧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待服务员走后,柱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忧哥,那服务员又不是女的,你说你调戏人家干嘛呢?”
“调戏?”李无忧冷笑一声,其实他并不是真的在开那服务员的玩笑,因为他刚刚在酒吧内感觉到了武者的气劲波动,他打量着整个酒吧的人,最后发现这个高手居然就是那调酒师。
“对了忧哥,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听你说什么可惜了可惜了,”大块一脸疑惑:“可惜什么啊?”
李无忧汗颜,刚刚他只是在感叹,今晚不知又有多少好白菜要被猪拱了,没想到却被他们三给听到了。
现在黄鹂在这,他怎么可能说出来?
就在李无忧狠狠瞪了一眼大块,暗自为难时,沉默已久的葫芦开口道:“忧哥肯定是在替斌哥可惜,没有一起出来和我们喝酒,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