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知道,有些事越压制越起反作用,他梦到沐行歌的次数更加频繁,甚至到了宠幸妃子时都会恍惚地把那人当做了沐行歌,脱口叫出沐行歌的名字……
他无法忍受了,所以听到阮依雯说要来看望沐行歌,他破例地同意了,自己也悄悄地跟了来,就是希望见到沐行歌,打破自己的噩梦重演。
哪想到,看到沐行歌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那傲慢娇俏的神情不但没有让他厌恶,反而让他浮想联翩,这女人在床上也是这样桀骜难驯吗?
他有些后悔了,那日就该不管阮依雯,直接带走沐行歌的,这样也不用白白便宜了战天钺……
“皇上,你在想什么呢?颜夕和你说话呢?”战颜夕抱怨了几句,见战擎天不回应,一看,战擎天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看着某个地方,就不满地推了推战擎天。
战擎天不见了,就询问地扬眉问道:“沐行歌呢?”
“回皇上的话,我们小姐说她一身泥污,不方便见客,先去洗洗再来。皇上和娘娘,公主要是没事,就留下来喝杯茶吧!”平蕙怯怯地答道。
“谁要喝她的茶,我还怕她下毒呢!还客人……她还真当她是主子了?”战颜夕叫起来:“皇上你看,我就说不该让她留在栖雁阁,再这样下去,她就变后宫的主子了!”
阮依雯和战擎天听了脸色同时一变,战擎天是心虚,以为自己的心思被战颜夕看透了。
阮依雯则是气恼加警觉,战擎天把宠妃当沐行歌的事她不知道,可是作为后宫之首,战擎天无缘无故赐死了侍寝的妃子她却是知道的。
联想最近听战擎天近身的公公说战擎天常做梦,早上醒来还有那些污秽的东西,阮依雯再笨也猜到了些,今日来栖雁阁就是试探沐行歌的,没想到沐行歌还没试出来,倒把战擎天逼了出来。
“不想喝我们就走吧!皇上,妾身让御膳房给你炖了药膳,时辰差不多了,妾身陪你去用吧!”阮依雯柔声道。
“你们先去吧,朕有点事要和沐行歌说!”战擎天淡淡地道。
阮依雯心下气恼,这是借自己来给他和沐行歌见面搭桥吗?她装作不懂战擎天赶人的话,淡淡笑道:“那我们留下来等皇上一起去吧,反正我们也没事!”
战颜夕正为刚才战擎天打自己手的事郁闷呢,一听这话就附和道:“对,我们没事,从沐行歌住进来也没来过栖雁阁,正好借此欣赏一下栖雁阁,皇上你有事就去说吧,我们在这等你!”
战擎天见两人都不肯走,脸色有些难看,一甩袖就往外走:“朕和她说的事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既然爱妃炖了药膳,那我们就去吃药膳吧!”
阮依雯看着他的背影冷冷一笑,拉着战颜夕往外走,一群人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等沐行歌慢吞吞地洗好出来,听到人都走了,她嘲讽地一笑,今日这是唱的什么戏啊,就为了来自己面前摆下威风吗?
她也没放在心上,用了午膳,休息了一会就去午睡,这一觉睡的很好,等醒来睁开眼看到太阳都移到了窗台那边,她一惊,怎么青青和平蕙都没来叫自己呢?
她坐了起来,却猛然看见战擎天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自己,一吓,慌忙拿被子遮住了自己。
“你倒睡得很香,都快用晚膳了才醒,日子过的很逍
遥啊!”战擎天淡淡地道。
沐行歌脸色不善,语气也很冲:“皇上来了也不让人禀告,这不适合吧,再怎么说,本小姐现在已经是战天钺的人,论理也算你的弟媳,皇上总该忌讳点!”
战擎天脸色一变,随即冷笑道:“沐行歌,别以为你和战天钺睡了,你就是他的人,要这样算,那贺兰嵛算你什么人呢?要做朕的弟媳,凭你这破身子,还不够格吧?”
沐行歌也不和他分辨,冷冷地回敬道:“够格不够格好像不是你说了算吧,人家战天钺都没嫌弃本小姐,皇上有什么权利说我不够格呢?”
“你……你还有没有廉耻?”战擎天吼叫起来。
“我有没有廉耻也不需要你操心,战擎天,我要起床了,请你出去,你要不走,我就叫非礼了……宫里耳目众多,我可不敢担保不会传到战天钺耳中,到时你可要想好怎么对他解释了!”沐行歌平静地道。
“你这贱人……信不信朕杀了你?”战擎天跳了起来,就冲了过来。
“战擎天,难道战天钺已经打下了南充吗?如果没有,我劝你还是冷静一点……”沐行歌丝毫不惧他的威胁,伸出手:“我数三声,再不出去我就叫了……一……二……”
战擎天尴尬地站着,有心想掐死沐行歌,可是想想她的威胁也不无道理,谁知道宫里有没有战天钺的人,要是传出去,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
“算你狠……沐行歌,你给朕记住了,朕有的是办法收拾你……就且容你嚣张几天吧!”
战擎天气冲冲地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了沐行歌放肆的笑声,他一怒,看到一个宫女在楼梯前,不加思索地一脚就把那宫女从楼上踢了下去,他不能动沐行歌,难道还不能动一个宫女吗?
“啊……”那宫女哪会想到战擎天突然动脚,被踢的就顺着楼梯滚了下去,落到地上,口中吐出一股血,爬在地上就不动了。
战擎天走下楼,从那宫女身上跨了过去,青青站在一旁,和另一个小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