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看什么呢?”
容与走过去,自从回到京都,教主大人又在鬼面具之外还戴上了纱笠。
教主握住她的手,含笑摇了摇头。
容与这才发现,孤绝也抱着剑在往教主的马车上瞟。
不过大街上不是说话的地方,且京都实在太热了!
一行人没多停留,回到侯府。
前后也不过半个多月,容与远远看到侯府众人在府门前接驾的阵仗,真是太夸张了。
她的大丫鬟小丫鬟,小堂叔,以及小堂叔的小斯。还有府中各房各院的各种大管事小管事,皆站了个整整齐齐。
莺歌率先扑上来,“侯爷,您可回来啦!”
容与纳闷,“府中出什么事了吗?”
楼曲陌走了过来,“有我在,能出什么事。”
莺歌道,“是啊是啊,我们大家不过想您了嘛。”
估计想她也许是有,不过容与也不会天真的觉得自己是万人迷。与其说是想,不如说是依附更多。毕竟,有锦衣侯才有锦衣侯府,才会有这众多人的落脚生存之处。
没了她,他们可都失业了。在哪里在去找锦衣侯府这般轻松又钱多的工作。
当然,反过来说,锦衣侯府的正常运作也离不开他们。
也就在容与回府的第二天早上,收到安平公主的驸马,韩暘韩驸马的帖子。邀请她下午太阳落山,凉爽些了后去一水阁吃饭。
半晚,容与带着孤绝去赴约。
九曲水阁是一家别致的饭店,和容与的云天楼不是一个类型,这里很凉幽,生意也是夏天火爆。
容与二人随清爽的店小二去到韩驸马定下的雅间。走进去容与愣了一下,居然只有韩驸马一个人。
韩暘看见容与来了,不由自主展开笑颜,上前握住容与的手,“姽婳,你来了。”
容与这具身体是很漂亮完美的,完美的手指都根根若兰,幽幽浸香。
她的手也不大,更因为养尊处优,细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
被韩暘驸马正常男人的手这一握,实在看上去郎情妾意得很。
韩暘显然也注意到了,有些狼狈得放开容与的手。
其实,这人还真是相对比较单纯的人。容与也不和他计较。坐下开明见山的说道,“不知驸马叫卑职来,所谓何事?”
韩暘愣了愣。姽婳去一趟锦城回来,怎么越发和他生分了。
突然注意到容与手腕上的墨莲手链。更是诧异得瞪大眼睛,“姽……姽婳……这东西你是从哪儿来的?”
“你认识?”容与挑眉。
韩暘正要说话,一直抱着剑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孤绝猛不然一掌出去,韩暘被极速掀倒。于此同时,三枚细细的看不出材质的银针深深没入了原先韩暘坐的那个方位,后面的墙体里。
韩暘爬起来,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
容与血都瞬间冷了。
韩暘也明白过来,有刺杀。不担心自己,反倒第一时间紧张的要来看容与,“姽婳,你没事吧?”
“别过来!”在韩暘吃惊的目光中,容与吸了口气,缓了语气,“抱歉。现在别靠近我。”靠近她说不准下一刻就要死。
韩暘在容与面前一点也不像世家子弟,更不像在别人面前那样端着,反倒有些手足无措的紧张。现在她突然这样,韩暘更是紧张,“好,好,我不过去。姽婳你别怕。”